關(guān)公出世的傳說
關(guān)公出世的傳說
神話傳說,作為世間萬物的神秘起源,對后世的文化藝術(shù)作品產(chǎn)生了深遠(yuǎn)的影響。學(xué)習(xí)啦小編這里為大家?guī)黻P(guān)公出世的傳說,希望大家喜歡。
《關(guān)公出世》
早年,在山西蒲州城南山腳下有眼深不見底的山潭,山潭旁有座廟。廟中的老方丈普修除了每天給徒弟們講誦佛經(jīng)外,閑來還喜歡撫琴下棋。
每逢老方丈撫琴,總會有個十八九歲的俊美少年來到廟中靜靜聆聽,有時還會過來下幾楹棋。一來二去熟了,老方丈就問少年是哪里人。少年告訴方丈,他家就住在山下的莊里,因喜愛琴棋,所以每次都不由自主地來了。
一夜,普修方丈正在打坐念經(jīng),忽覺燭光一暗,那常來聽琴下棋的少年站在了老方丈的面前。少年說:“老禪師,我此趟特來拜別,從今往后,咱們恐怕再難見面了……”老方丈驚問怎么回事,少年說:“事到如今,我就和您實(shí)說了吧。俺本是廟后山潭里的露水龍,因不忍見蒲州百姓遭災(zāi),就違抗玉帝那道‘三年不給蒲州降一滴雨雪’的旨意,夜夜在蒲州上空播霧吐露。雖蒲州這三年來雨雪皆無,卻是地潤苗青,井河有水,天旱地不干,蒲州連著三年都是豐收之年。玉帝知道此事后降罪下來,要在明天午時三刻將我綁在斬龍臺雷電劈死。”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老青寸沿笠少年說完,急得從蒲團(tuán)上站起,一把拉住少年問:“就沒有解救你的法子了嗎?”少年想了想說:“有一法可救我,就怕您煩難……”“看你說的,你為救全蒲州百姓死都不怕,俺救你一人還怕煩難嗎?快說是什么法兒!”少年說:“明日你準(zhǔn)備好一口瓦缸和三斤棉花,到廟后山潭邊等著,天到午時,三聲炸雷響過,山潭中就會有血沫子冒上來,你就用棉花沾血沫子裝在瓦缸里,把血沫子沾完,就把缸口封好蓋緊,搬回放在大殿里。然后,每天帶領(lǐng)眾徒弟坐在瓦缸四周念經(jīng),等七七四十九天一過,咱們就能又相見了。”話沒落音,少年杳然不見。
第二天,老方丈按少年所說,準(zhǔn)備好瓦缸和棉花,到廟后山潭邊等候。天剛到午時,忽然天空烏云翻滾,霹雷閃電交加。“轟轟轟”三聲炸雷過后,山潭里果然冒出滿潭紅血沫子。老方丈趕緊拿棉花沾血沫子往瓦缸里裝,三斤棉花沾完,血沫子也沒有了。老方丈就把瓦缸搬回大殿,每天帶領(lǐng)眾徒弟坐在瓦缸四周念經(jīng)。
到了第四十八天,忽然天空炸雷聲響,雷電圍著大殿上空不住轟響。只聽“轟隆”一聲,大殿被震塌了一角,瓦缸也震裂了一道口子。老方丈趕忙脫下袈裟去包缸,忽聽缸中傳出嬰兒哭聲,掀缸蓋去看,一道閃電也跟著劈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不知從哪飛來一只金光閃閃的彩鳳,雙翅一展擋住閃電,護(hù)住了瓦缸中的嬰兒。彩鳳被擊得掉下幾片金羽,歪歪倒倒出了大殿飛走了。老方丈見是金羽神鳳救了嬰兒的命,就給嬰兒起名叫羽,又因他是露水龍轉(zhuǎn)生,心想騰云駕霧的龍?jiān)谠贫死镉执笥珠L,便叫他云長。
話說羽在廟中長到八九歲,這天趁老方丈外出化緣不在廟中,就偷偷溜到蒲州城中玩耍。剛進(jìn)城,就看到一惡少當(dāng)街調(diào)戲民女,小羽兒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攔阻惡少。那惡少欺他是小孩,一把揪住就想打。羽雖然年幼,卻不是凡胎,那惡少哪里打得過龍種,三兩下就被羽揍得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只有出氣,沒有進(jìn)氣了。
這下可闖禍了,原來這惡少是蒲州縣衙的兒子。羽才回到廟里,就有一大幫如狼似虎的衙役追到了,刀槍棍棒齊舉,圍住廟門,威逼老方丈交出小孩。老方丈心想:“只要一交出羽兒,他小命就沒了。”于是趕緊來到廟中拉住要出去拼命的羽說:“雙拳難敵四手,況你一小孩,哪能敵過那群拿著兵器的惡奴?快!快從大殿后角門下山,逃命要緊!”
話說羽出了寺廟,順山路急急往前奔。忽聽身后呼喊陣陣,那伙惡奴追上來了?;琶?,忽見山路旁現(xiàn)出兩間茅屋,一老婦正坐在屋前紡線。羽一頭扎進(jìn)老婦人懷里說:“奶奶救命!后面有人追殺我!”老婦人面露微笑,拍拍懷中的羽說:“不怕,不怕,俺替你攔住他們。”說完就把羽領(lǐng)到屋內(nèi),端過一碗水讓羽喝了,又叫他躺在床上,拉過被子連頭帶臉蓋嚴(yán),對羽說:“不管外面有多大動靜,你都只管睡,別睜眼,也別出聲。”
眾惡奴追過來,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茅屋。一惡奴問老婦人:“有個小孩躲你屋里去了吧?”老婦人說:“俺就在門口紡線,沒見有小孩進(jìn)俺屋。”“胡說,俺們明明看見進(jìn)你屋了,走,進(jìn)去搜!”說著,眾惡奴就要往茅屋里闖。“慢!”老婦人伸手一攔說:“搜著怎么說?搜不著怎么辦?”“哼!要是搜著了,小孩俺們帶走,茅屋也給你燒了;搜不著,俺們?nèi)文闾幹谩?rdquo;“好,要是搜不著,你們每人給老身磕三個響頭!”
眾惡奴進(jìn)了茅屋,茅屋就一明一暗兩間,一眼看到邊。外屋沒有,又來到里屋,一看床上睡個人,蒙頭蓋臉的,一惡奴冷笑兩聲問:“這床上睡的是誰?”老婦人略顯慌張地說:“那是俺兒,有病,正發(fā)汗呢。你們可不能亂掀被子,耽誤俺兒發(fā)汗。”“你兒子?你兒子多大了?姓啥?叫啥?”老婦人用手指指被說:“俺兒今年二十 三了,俺姓關(guān)(觀),俺兒叫關(guān)(觀)公。”
“是不是你兒,看過再說。”眾惡奴上前,一把掀起被子,一看,一個身高八尺,面如紅棗的大漢,正雙眼緊閉躺在床上,哪有什么小孩?眾惡奴面而相覷,呆愣半天,然后轉(zhuǎn)身想走。“慢!”老婦人面罩寒霜似的說:“俺兒有病正在發(fā)汗,你們非要掀被,誤了俺兒病情,說走就走嗎?”眾惡奴想強(qiáng)往外闖,誰知老婦人用手一點(diǎn),眾惡奴身不由己跪了下來,每人磕了三個響頭,灰頭土臉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