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傳奇故事
高僧傳奇故事
高僧指德行崇高之僧伽,亦為對佛門比丘之尊稱,各地高僧傳奇故事也是五花八門。以下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高僧傳奇故事,歡迎大家閱讀。
高僧傳奇故事篇一
孫東柏居士一九七八年來美游學(xué),在年底十二月二十二日找到了金山寺。當(dāng)時,金山寺還在十五街,比起臺灣的寺院,金山寺顯得非常簡陋,他一時找不到進寺的大門,站在似門又似窗的寺前正猶疑不前,突然一陣陣的暖流注入前胸,透散全身,頓時感到精神奕奕,神清氣爽。這時,有人從里面向他招手,踏入右側(cè)小門,一個白人和尚跟他說了一些簡單的中國話,說自己是宣化老和尚的美國弟子。孫東柏居士表明要參加萬佛圣城為期三周的冬季禪七,法師微笑著帶他進去,和幾個中國人及一個剛從倫敦來打七的年輕英國人共五個人,一起搭便車前往萬佛城,一路上說起萬佛城打七的情景,念了十五年的佛、從沒參加過禪七的孫東柏居士心頭忐忑不安:到底什么是禪七呢?在車上,孫東柏居士聞到一股又沉又濃的檀香味,久久不散。
當(dāng)時的萬佛城也是很簡陋,禪七期間,每個晚上,上人都會講一小段《華嚴(yán)經(jīng)》及開示。在第二個禮拜天晚上,上人說明天他必須往洛杉磯一趟,囑咐大家參禪不要害怕,不可懶惰,大眾之間一定有人會得二十五圓通的法門,并特別為大眾說了四句偈:
一九七八打禪七,不緊不慢不焦急;
綿綿密密勤精進,不久當(dāng)至諸佛地。
就在開示后,禮佛時,孫東柏居士抬頭一看,在上人坐的講臺上方水平線上,約有五尊一丈高的圓錐形紫金身佛,在上人等扃高處懸空而坐,紫金身光,襯托著老和尚的大紅祖衣,互相輝映。
禮佛畢,上人故意問道:“ 你們有誰看到或有什么感應(yīng)的嗎?講出來讓大家知道。”當(dāng)時,孫東柏居士覺得上人這個問題有點古怪,并約略記得上人說過:“修持有感應(yīng)時,不要說出去,除非師父同意或鼓勵同參,方可點到為止。” 上人似乎知道孫東柏居士在疑惑中,又連問了二次,他還是猶豫不定。最后,上人說:“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參禪功德絕不唐捐。” 孫東柏居士才終于鼓起勇氣說出剛才所見所聞,當(dāng)時他離講臺約有百尺處。
孫東柏居士在那兩個禮拜的禪七中,對上人印象原本并不深刻,直到見佛后,才恍然警覺,這么簡陋的道場,上人憑什么道行得五佛護持?他后來把這件事載入了自己所寫《我所認(rèn)識的度輪宣化老和尚——感應(yīng)與事跡》及《禪為唯一真》來報答佛恩及感念上人在這么惡劣的環(huán)境中以身作則,堅苦卓絕,奮斗不懈,為法忘軀,建立法城,維護正法。
高僧傳奇故事篇二
孫東柏居士一九七八年來美游學(xué),在年底十二月二十二日找到了金山寺。當(dāng)時,金山寺還在十五街,比起臺灣的寺院,金山寺顯得非常簡陋,他一時找不到進寺的大門,站在似門又似窗的寺前正猶疑不前,突然一陣陣的暖流注入前胸,透散全身,頓時感到精神奕奕,神清氣爽。這時,有人從里面向他招手,踏入右側(cè)小門,一個白人和尚跟他說了一些簡單的中國話,說自己是宣化老和尚的美國弟子。孫東柏居士表明要參加萬佛圣城為期三周的冬季禪七,法師微笑著帶他進去,和幾個中國人及一個剛從倫敦來打七的年輕英國人共五個人,一起搭便車前往萬佛城,一路上說起萬佛城打七的情景,念了十五年的佛、從沒參加過禪七的孫東柏居士心頭忐忑不安:到底什么是禪七呢?在車上,孫東柏居士聞到一股又沉又濃的檀香味,久久不散。
當(dāng)時的萬佛城也是很簡陋,禪七期間,每個晚上,上人都會講一小段《華嚴(yán)經(jīng)》及開示。在第二個禮拜天晚上,上人說明天他必須往洛杉磯一趟,囑咐大家參禪不要害怕,不可懶惰,大眾之間一定有人會得二十五圓通的法門,并特別為大眾說了四句偈:
一九七八打禪七,不緊不慢不焦急;
綿綿密密勤精進,不久當(dāng)至諸佛地。
就在開示后,禮佛時,孫東柏居士抬頭一看,在上人坐的講臺上方水平線上,約有五尊一丈高的圓錐形紫金身佛,在上人等扃高處懸空而坐,紫金身光,襯托著老和尚的大紅祖衣,互相輝映。
禮佛畢,上人故意問道:“ 你們有誰看到或有什么感應(yīng)的嗎?講出來讓大家知道。”當(dāng)時,孫東柏居士覺得上人這個問題有點古怪,并約略記得上人說過:“修持有感應(yīng)時,不要說出去,除非師父同意或鼓勵同參,方可點到為止。” 上人似乎知道孫東柏居士在疑惑中,又連問了二次,他還是猶豫不定。最后,上人說:“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參禪功德絕不唐捐。” 孫東柏居士才終于鼓起勇氣說出剛才所見所聞,當(dāng)時他離講臺約有百尺處。
孫東柏居士在那兩個禮拜的禪七中,對上人印象原本并不深刻,直到見佛后,才恍然警覺,這么簡陋的道場,上人憑什么道行得五佛護持?他后來把這件事載入了自己所寫《我所認(rèn)識的度輪宣化老和尚——感應(yīng)與事跡》及《禪為唯一真》來報答佛恩及感念上人在這么惡劣的環(huán)境中以身作則,堅苦卓絕,奮斗不懈,為法忘軀,建立法城,維護正法。
高僧傳奇故事篇三
蕅益大師本姓鐘,字素華,晚年才自號蕅益老人。他的祖籍是吳縣(今江蘇蘇州市),父親叫鐘岐仲。鐘岐仲向來信奉佛法,崇敬佛教,堅持修持《大悲咒》。這樣,在整整十年之后,他的妻子金氏突然夢見觀音大士抱著一個英俊爽邁的小男孩送給她,她便感夢而孕。等到十月懷胎之后,終于一朝分娩,生下的便是后來馳名遐邇的蕅益大師。
蕅益大師年僅七歲的時候,就從誦佛持咒的父親接觸佛法。長時間的耳濡目染,使他漸漸地養(yǎng)成了甘食蔬菜瓜果,而不嗜好腥膻葷血的習(xí)慣。他長大到十二歲的時候,跟隨塾師開始研讀儒家經(jīng)典。時間久了,漸漸地以圣賢之學(xué)自任,擯棄了昔日學(xué)習(xí)的佛法。
為了表達(dá)自己堅定的從儒求經(jīng)的決心,蕅益大師特地寫了一部《辟佛論》,多達(dá)幾十篇。除此而外,他竟然一改過去的習(xí)慣,開始喝酒、吃肉,完全將佛門戒律棄置一邊了。
后來,蕅益大師在一次極偶然的機會,碰到了兩本弘揚佛法、宣揚戒律的書籍。一本叫《蓮池自知錄》,另一本叫《竹窗隨筆》。它們是明代高僧蓮池的大作。這兩本書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蕅益大師,并打動了他的靈魂,從而決定了他一生的人生追求和人生道路。于是,他把《辟佛論》付之一炬。
在他二十歲時,曾經(jīng)試圖詮釋儒家經(jīng)典《論語》。當(dāng)他詮釋到“天下歸仁”一句時,竟然彷徨失措,左右為難,不敢下筆。上述小事件再次在蕅益大師的內(nèi)心激起重重漣漪,內(nèi)心的思想斗爭如翻波涌浪,以至廢寢忘食,面壁思考。正好就在這一年,一直都修佛念咒的父親魂歸西天,蕅益大師開始誦念《地藏本愿經(jīng)》,為自己的父親早日超度、再生佛國,盡自己的一份孝心。漸漸地,他產(chǎn)生了出家事佛的想法。
此念一生,蕅益大師便堅持每天吃齋念佛,修煉身心,并將以前所著的各種文章,盡行焚毀,以示自己重新做人的決絕態(tài)度。
這樣,蕅益大師在憂郁、彷徨三年時間之后,偶然聽到一名法師講說《楞嚴(yán)經(jīng)》時說到“空生大覺”的時候,心中頓生疑情,自問:“因何空能生此大覺,世界與虛空又從何而生?”內(nèi)心郁悶,竟無法修學(xué)。來到佛像座前,發(fā)愿說,自己愿意以身舍佛,皈依佛門。之后,他便在睡夢之中夢見自己不期而遇鼎鼎大名、如日中天的憨山大師。禮拜罷,蕅益大師流著眼淚,請教憨山大師:“我為什么這么法緣淺薄,和大師相見得這么晚?!”憨山大師說:“這是苦果。你應(yīng)該參悟苦因。”沒等憨山大師的話說完,蕅益大師馬上請求道:“弟子我立志追求佛法上乘,而不想只局限在四諦之中!大師,您給我指示光明大道吧!”憨山大師卻淡淡地說:“我很高興你有這樣的向上求佛的志向!”說完,便不再多說些什么。蕅益大師苦苦哀求,終不能得到首肯——正在哀求之時,突然覺醒過來了。
醒轉(zhuǎn)之后,蕅益大師回憶夢中情景,歷歷在目,情不能已,思念備切,就要尋找寺院,剃度出家。但是,此時,憨山大師卻遠(yuǎn)在廣東曹溪(在今廣東曲江縣東南)寶林寺,蕅益大師便師從憨山大師的高徒雪嶺禪師剃度,終于了卻心愿,成為一名僧侶。
明熹宗天啟二年(公元1622年),蕅益大師來到云棲寺,聽古德法師講說《唯識論》,卻又懷疑它與《楞嚴(yán)經(jīng)》的宗旨不相吻合,就請教古德法師說:“性、相二宗,內(nèi)容不能統(tǒng)一,我內(nèi)心里感到很奇怪。難道說佛法還有兩種嗎?”古德法師一聽,無言以對。蕅益大師便昂首挺胸,步出山門,徑直來到徑山,專心坐禪。這樣堅持了一年時間下來,便覺得自己佛法日漸進益,形體虛空,以至于身心世界,一齊消殞,而有關(guān)性、相二宗(空宗與相宗)的疑惑,也都大徹大悟。
到天啟四年(公元1624年),蕅益大師受比丘菩薩戒,更加精勤努力,參悟佛法,誦讀律藏。不多久,他的母親病重的消息傳來,蕅益大師就師從古人,效法先賢,割下自己臂膀上的血肉,摻和在藥草之中,用來給他的慈母治病,希望能夠憑借自己割股療親的孝情,挽救慈母的生命。但是,無奈慈母西歸之限已經(jīng)到來,所以,蕅益大師雖孝情感天,悲泣鬼神,卻到底沒有能夠挽留住他母親的生命。
蕅益大師埋葬了慈母,就在吳江(今江蘇吳江)閉關(guān)禪定,立志徹悟。但就在這時,蕅益大師竟然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他卻絲毫也沒有動搖自己參禪求佛的心思,一心一意地為自己往生凈土而修研。等到他的病體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之后,他便構(gòu)筑法壇,修持《往生凈土咒》,堅持了七天七夜。然后,他說了一首長長的偈頌:
稽首無量壽,拔業(yè)障根本,
觀世音勢至,海眾菩薩僧。
我迷本智光,妄墮輪回苦,
曠劫不暫停,無救無歸趣。
劣得此人身,仍遭劫濁亂,
雖獲預(yù)僧倫,未入法流水。
目擊法輪壞,欲挽力未能,
良由無始世,不植勝善根。
今以決定心,求生極樂土,
乘我本愿船,廣度沉淪眾。
我若不往生,不能滿所愿,
是故于娑婆,畢定應(yīng)舍離。
猶如被溺人,先求疾到岸,
乃以方便力,悉振暴流人。
我以至誠心,深心回向心,
燃臂香三柱,結(jié)一七凈壇。
專持往生咒,唯余食睡時,
以此功德力,求決生安養(yǎng)。
我若退初心,不向西方者,
寧即墮泥黎,令疾生改悔。
誓不戀人天,及以無為處,
折伏使不退,攝受令增長。
蕅益大師在這前后的兩年時間里,足不出戶,一心修習(xí)。等到證通參透之后,便向南游方,橫渡蒼茫大海,來到洛迦山(即普陀山,在浙江舟山市普陀區(qū))上,頂禮膜拜這座佛教四大名山之一的佛光寶華之地?;貋碇?,他便開始住持龍居寺。
在這里,蕅益大師對佛法律學(xué)的墜廢頗為感慨,就立志要弘揚律法,并以此自任。為了實踐自己這一宏大志愿,蕅益大師便著述了一部《毗尼集要》,緊接著,他又打算注釋《梵網(wǎng)》。在動筆之先,他點燃檀香,跪奉佛祖,請求佛祖明示自己究竟以修持佛教中的哪一門派為好。禱告完畢,他拈到的正是天臺宗的木簽。于是,他便集中心力,全心全意地參證天臺教義。
不久,蕅益大師又來到九華山(在安徽青陽縣)這座佛法勝地,居止在華嚴(yán)庵,著作《梵網(wǎng)合注》,終于全部完成。
蕅益大師律義十分精嚴(yán),但他自認(rèn)為躬行不夠,不足以為人表率,一直不敢妄為人師。他曾經(jīng)親自在佛祖神像前祈禱、卜告,叩問自己從和尚往下,菩薩沙彌、優(yōu)婆塞(男居士)等種種身份與地位,自己應(yīng)該居處于哪一等次。神明指示,他居處于菩薩沙彌之位。這樣,蕅益大師便謹(jǐn)遵神命,終身不曾為任何人受戒。
之后,蕅益大師歷經(jīng)溫陵(今福建晉江縣)、漳州(今福建漳州市)、石城(今江西石城縣)、長水(在今河南洛寧縣)、新安(今河南新安縣)等地,最終來到靈峰寺(在今浙江安吉縣)居止。
當(dāng)時,修習(xí)禪宗的人大多認(rèn)為凈土宗是教中權(quán)要,人們遇到念佛求法的信徒,多請求他們參究其中教義??墒牵q益大師卻獨持一見,認(rèn)為持名一法,就是圓頓心宗,大異眾人之心。
這時,有個叫卓左車的人,他曾經(jīng)設(shè)置了四個問題,來詰難蕅益大師,但是大出他意料之外的是,蕅益大師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將這四個看似困難,實則互相關(guān)聯(lián)的問題,一清二楚地一一答對出來,令卓左車大為嘆服,人們更是欽敬不已。
卓左車的四個問題是:
什么是念佛求法門中向上一招的修習(xí)道路?
怎樣才能夠做到“離四句而絕百非”?
什么是念佛求法的人終極準(zhǔn)則?
什么是混淆是非的人腦后一槌?
蕅益大師的回答是:“向上修研的佛法,既非禪宗修行法門,也不是凈土宗的修行法門;但它卻又既是禪宗的修行法門,也是凈土宗的修行法門。一個人剛說及參究之事,便已是偏離正道。果真是一位大丈夫的話,就應(yīng)該真切地想念佛法上乘。把自己的一顆真心看作佛,而且,你這顆真心便正是佛!如果你有一絲念頭和佛相隔,不能通融貫達(dá),便不足稱為真修行。我們誦念佛法三昧,如果始終與佛毫無間隙,又何須詢問這些問題呢?
所謂往生凈土,便正是學(xué)佛之人的終極法則。在我們內(nèi)心,要做到?jīng)]有念外之佛,也沒有佛外之念。能夠自始至終念佛,便能早在下手之時,就不至于落入四句、百非的邪魔之中去。
我們努力修行,以致通身上下,無不畢露眼前,只要能夠看見阿彌陀佛一只毛孔的光亮,便能夠洞見十方無量諸佛;只要能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一方凈土,便能夠再生十方佛國。這也是向上求佛的一條道路。
如果已經(jīng)拜求得彌陀佛現(xiàn)于眼前,就不要再說什么自性彌陀;既然已經(jīng)舍棄西方凈土,就不要再說唯心凈土。這便是混淆錯訛的一大公案。
佛經(jīng)上說:“三賢十至住果報,唯佛一人居凈土。”這便是學(xué)法之人的腦后一槌。只要我們深切地相信這些,依信起愿,依愿起行,那么,我們心目中的無量如來,便會念念流注出來,即使坐在十方微塵國土之內(nèi),也會轉(zhuǎn)大法輪,照耀千古,震驚大千世界。所有這些,只要我們發(fā)諸心源,哪里還需要向外索求呢?!
蕅益大師金口瀉珠,不絕如縷,直聽得人們?nèi)绨V如醉,欽服不已。
到了清王朝世祖皇帝順治十年(公元1653年)的冬天,一代高僧蕅益大師顯露出小疾病來。于是,他便預(yù)先向弟子們叮囑后事,說:“在我圓化之后,就把我焚化掉,然后將那些骨灰碎屑,施撒到流水之中就算了。”
到第二年的正月二十一日 ,蕅益大師終于西歸佛國凈土。他的靈龕在寺中停留兩年之后,門人弟子準(zhǔn)備遵照他的遺囑焚化。但是,當(dāng)人們打開靈龕時,卻驚異地發(fā)現(xiàn),盡管七百多個日日夜夜悄然逝去,蕅益大師的面容卻絲毫不見腐爛,一如當(dāng)年他活著時的模樣;尤其令人驚嘆不已的是,大師的頭發(fā),卻一如既往地生長著!兩年未曾剃削,竟然長可覆耳!豈不是咄咄奇事?!焚化之后,大師的牙齒也不曾有絲毫毀壞。
種種神異,瑞應(yīng)昭人,使得門人弟子們怎么也不忍心遵從大師的遺言將他的骨灰拋灑到河水之中去了。大家就一齊將蕅益大師的靈灰收攏起來,塔葬于靈峰寺內(nèi)。
蕅益大師世壽五十七歲,僧臘三十四年。
大師生平著述十分豐富,竟然多達(dá)四十余部。其中包括《楞嚴(yán)經(jīng)玄義》、《法華文句》、《法華玄義》、《楞伽經(jīng)義疏》、《唯識心要》等等,不一而足。而在所有這些著述中,又尤以《彌陀要解》和《提持凈土》最為簡潔、切要。至于《凈信堂集》,更是風(fēng)行當(dāng)時。
蕅益大師就在圓寂前夕,還曾經(jīng)書寫了一首偈子,用來贈別眾人:
生平過失深重,猶幸頗知內(nèi)訟,
渾身瑕玷如芒,猶幸不敢覆藏。
藉此慚愧種子,方堪寄想樂邦,
以茲真言苦語,兼欲告誡諸方。
不必學(xué)他口中,瀾翻五宗八教,
且先學(xué)他一點,樸樸實實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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