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和散文的讀后感
小說和散文的讀后感
平時大家在讀小說和散文的時候,讀后感都怎么寫?來看看學習啦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小說和散文的讀后感,希望你有所收獲。
小說讀后感篇一
《羊脂球》這本名著,我早有耳聞。但因為學業(yè)緊張,一直未能窺到其中的內容。所以每次聽到他的名號腦中就充滿了疑團:為什么叫羊脂球?我有猜書名的怪僻,列出來的解釋真是五花八門,其中最為肯定的解釋是:一則有關羊的故事。我滿腹狐疑:區(qū)區(qū)一則關于羊的故事到底有什么好稱贊。直到暑假有空了,我才有時間去檢驗我的猜測。莫泊桑這位文學巨匠的確沒有令人失望,他深邃的思想并不是我們這些凡人所能揣測到的。書里沒有羊,更沒有羊脂球這類毛絨絨的東西。因為主人公的身材圓潤,被冠上了“羊脂球”這樣的名字。名字引起的謎團被破解,但書中所訴說的丑惡靈魂卻緊緊揪住了我。
莫泊桑的短篇小說的主人公永遠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而不是那些自稱是國王亨利第四的什么什么人。反觀百姓,為了生存,他們沒有機會去了解什么是聲色犬馬;什么是偉大的人生觀和世界觀,他們是十足的土包子,目不識丁的粗人,會更出色的反映出當時混亂的法國。
一輛駛往阿弗爾港的公共馬車上載著形形色色不同身份的人:貴族、商人、修女、“民族朋友”,還有身份最卑微的女主人公羊脂球。她是一個妓-女,一個不僅僅是在法國的有的而是全世界都有的“紅燈女子”。
“羊脂球用一道謙卑而甜美的聲音邀請兩個嬤嬤來分嘗她的便餐……幾張嘴不住地張開來又合攏去,吞著,嚼著,如狼似虎地消納著。鳥老板坐在角兒上吃個痛快,一面低聲勸他的妻子也學他的樣子……有人拔開第一瓶葡萄酒的塞子了,這時候卻發(fā)生一件尷尬的事:只有一只杯子。于是只好在一個人喝完以后經(jīng)過拂拭再傳給第二個人……”與那些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分享自己三天的食物是完全可以省略掉的舉動,而這個在他們認為無比低賤,骯臟的“社會恥辱”在這些無上高貴的人上人面前就像上帝一般賜給他們食物。他們就像一只只聽話的哈巴狗,飽食后慷慨的為她唱贊美歌,贊揚她的善良,同情她的疾苦。此時此刻他們貴族的偽善面具充分發(fā)揮了作用。“在這些沒有表示那么猛干的旅伴的評價中間,她的地位增高了;戈爾弩兌靜聽著她,一面保持一種心悅誠服者的贊嘆而且親切的微笑;甚至于就像一個教士聽見一個信徒贊美上帝……”
上流人士的為人處世比較狐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當一個人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們會把你伺候的像皇帝。這就是貴族的價值觀,他們自私貪婪的本性只允許他們用金錢去衡量一切。數(shù)以百計的窮人換不來他們的一丁點同情心,他們永遠不會記得施舍與救濟,就好像他們永遠不會忘了如何賺更多的錢那碼子事。面對惡勢力喪失正義的立場以求的明哲保身是道貌岸然的貴族慣用的伎倆。在將羊脂球物盡其用的之后,“她覺得自己被這些顧愛名譽的混帳東西的輕視淹沒了,當初,他們犧牲了她,然后又把她當作一件骯臟的廢物似的扔掉。”
小說讀后感篇二
在當代文學史老師的嘲弄之下,我終于按捺不住,一口氣讀完了余華的小說--《活著》。掩卷凝神,心頭涌起的難以名狀的萬千心緒,我想,這些心緒,就是小說里說不清、道不盡的悠長意蘊吧。
小說采用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即以貫穿所有故事情節(jié)的主人公--福貴的口氣來展開故事情節(jié)。福貴由福致貧、經(jīng)歷無數(shù)滄桑事故的跌宕命運,展現(xiàn)更是從一幅國共內戰(zhàn)、人民公社到“”時期的動-亂不平、多災多難的社會的長軸畫卷。福貴的坎坷命運,只不過是萬千人民在當時大背景下的一個典型和縮影。而余華通過描繪福貴的悲慘一生,正凝練概括了那個時代人民-運命的浮沉遭遇。
震驚、痛楚、悲切、憐憫……生存時代的巨大差異,使我驚異于動蕩年代底層人民生活的悲哀。福貴的命運,可以說已經(jīng)淪陷到一種悲慘的極點:每時每刻,都承擔著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生活對于他,可以說是太重了。沉重得連讀者的心,都緊隨著收縮、壓抑和一次次地撕裂粉碎。這不僅是福貴一個人的悲劇,更是福貴所處時代和社會的悲劇。
然而在福貴身上,我讀出了作者想要表達的情感與吶喊:
活著,哪怕生命到了最最艱難的時刻;
活著,哪怕生命只剩下一絲微茫難辨的曙光;
活著,這是剩下的唯一的選擇,也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活著,就要好好地活著;
活著……
穿越小說的歷史時空,回到我們生存的今天,我為出生在這個相對幸福的年代,感到自足和快慰。讀讀《活著》,想想福貴,我們還有什么理由抱怨生活,還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活著。
于是,我告訴自己:要快樂地活著~
散文讀后感
文章從浙東戲班中的丑角“二花臉”這個小事談起。魯迅把“二花臉”說為“二丑”,先是說明了“二丑”與小丑的不同,身份比小丑高,性格卻比小丑環(huán)。然后用主要的筆墨,進一步描繪了“二丑”的獨特本領:他與老生扮的“義仆”和小丑扮的“惡仆”不同,“他有點上等人的模樣,也懂些琴棋書畫,也來得行令猜謎,但倚靠的是權門,凌蔑的是百姓,有誰壓迫了,他就來冷笑幾聲暢快一下,有誰被陷害了,他又去嚇唬一下,吆喝幾聲。不過他的態(tài)度并不常常如此的,大抵一面又回過臉來,向臺下的看客指出他公子的缺點,搖著頭裝起鬼臉道:你看這家伙,這回可要倒楣哩!”到這里為止,魯迅所講的,看上去還是戲班的“二丑”腳色本身。到了下面,卻文筆一轉,進入對“二丑”的“最末一手”的分析,指出這是“二丑的特色”。為什么呢?“因為他沒有義仆的愚笨,也沒有惡仆的簡單,他是智識階級。他明知道自己所靠的是冰山,一定不能長久,他將又還要到別家?guī)烷e,所以當受豢養(yǎng),分著余炎的時候,也得裝著和貴公子并非一伙。”這樣,就逼近魯迅為文的本意了,即以戲中的“二丑”,隱喻諷刺當下文人--受豢養(yǎng)的“智識階級”扮演的權勢者“幫閑”的腳色。
文章漸入佳境之后,魯迅由此向更深處挖掘。他根據(jù)自己的體認,提示了這樣一個事實;“二丑”腳色,并非二丑們自己編出來的,小丑們編的戲本也不會有。它乃是“小百姓看透了這一種人,提練出來,制定了的腳色。”然后將這種腳色的創(chuàng)造,上升到一種普遍性的藝術類型,并分析了“二丑藝術”產(chǎn)生的必然性與現(xiàn)實的存在形態(tài),直逼問題的核心:“世間只要有權門,一定有惡勢力,有惡勢力,就一定有二花臉,而且有二花臉藝術。我們只在取一種刊物,看他一個星期,就會發(fā)現(xiàn)他忽而怨恨春天,忽而頌揚戰(zhàn)爭,忽而譯蕭伯納演說,忽而講婚姻問題;但其間一定要慷慨激昂的表示對于國事的不滿:這就用出末一手來了。這最末的一手,一面也在遮掩他并不是幫閑,然而小百姓是明白的。早已使他的類型在戲臺上出現(xiàn)了。”這樣,文章題旨才全部呈現(xiàn)出來,對幫閑文人的辦雜志,出期刊,怎樣用出“最末一手”來遮掩他“并不是幫閑”的“二丑藝術”,進行了尖銳的諷刺,將戲臺上的群眾創(chuàng)造與生活中的丑惡存在,戲劇中的“二花臉”腳色和現(xiàn)實里的“二丑藝術”,緊密連在一起,亦戲亦真,絲環(huán)相扣,由遠及近,步步緊逼,使讀者在接受中,不但醒悟與洞徹,而且獲得藝術上一種審美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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