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與琵琶女的故事500字
《琵琶行》作于白居易貶官到江州的第二年,作品借著敘述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和她的凄涼身世,抒發(fā)了作者個人政治上受打擊、遭貶斥的抑郁悲凄之情。在這里,詩人把一個琵琶女視為自己的風(fēng)塵知己,與她同病相憐,寫人寫己,哭己哭人,宦海的浮沉、生命的悲哀,全部融合為一體,因而使作品具有不同尋常的感染力。以下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精心準(zhǔn)備的:白居易與琵琶女的故事500字。內(nèi)容僅供參考,歡迎閱讀!
白居易與琵琶女的故事500字如下:
琵琶女的愛情故事
——創(chuàng)作來源于白居易的《琵琶行》
時隔多年,我卻仍然不知道那一天是如何到來的。
生命本就是一個體驗未知的過程,所以人才有希望,正如我。所有的日子都已那么遙遠(yuǎn)了,卻能在千百次回首中真實如昨。年華匆匆逝去,永不知結(jié)局是否有所昭示。
不曾預(yù)料那天會遇上他的,正如無法預(yù)知十三歲我就可以出名。十三歲的時候我以是京城著名的琵琶女了。一個女子只需擁有美貌和才華中的一種,就已是上蒼給她莫大的恩惠了,所以,同時擁有驚人的美貌和卓絕的才藝,我沒有理由不成為萬眾矚目的恒星。十三歲的時候我開始知道自己的優(yōu)秀可以這么輕易地得到所有人的贊賞和憐愛。我是驕傲的,為什么不呢?我不是大家閨秀,也不是小家碧玉,無牽無掛,有的只是青春和自由讓我揮霍的資本。眾人的喝彩聲中,觥籌交錯中,夜夜笙歌紙醉金迷里漸漸長大,成熟了的我,懂得了如何對聽客若即若離,讓他們欲去還留,意猶未盡,懂得笑對一切姐妹的妒忌,讓她們甘心情愿承認(rèn)我是最優(yōu)秀的。只是我沒有學(xué)會在難得的閑暇中為自己的命運悲哀。
直到那一天遇上他。他是眾多賓客中的一個,他專注聽我的《霓裳雨衣曲》,他的專注的神情讓我不由自主就記住了他。我在眾人色迷迷的目光中看到了他的清澈的眼,純粹欣賞的眼神。我心里于是莫名的感動了。那一刻我只看著他,周圍的一切喧囂都已遠(yuǎn)去;我只看著他,曲終后走向他,始終掛著嫵媚的笑容,身后是爭相賞錢賜物的紈绔。
“喜歡嗎?”那一刻我的媚笑不見了,我給了一個調(diào)皮的表情,我知道那是另一種不同的美。我之出名乃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優(yōu)點,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我自己的一切。我是有萬種風(fēng)情的,千種韻味的,我知道。
那一瞬我清楚地聽到了他的嘆息,他說:“可惜了你啊,絕色女子,絕代風(fēng)華,也要賣藝為生。”他的目光直視我的眼睛,滿是憐惜。我的眼睛肯定也是清澈的,如潭。
我用微笑掩飾了內(nèi)心的驚訝與感動,他果然是與眾不同。
“月白姑娘,你可愿意一直呆在這樣的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其他女子的生活?”
“為什么?這不是我的選擇啊,我只是被選擇的要走這樣一條路。鈿頭銀篦擊節(jié)碎,血色羅裙翻酒污,你以為不夠精彩嗎?”我依然微笑,“這滿坐的賓客不是為我而來的嗎?而你,不也是為我而來?如果我不是琵琶女,你認(rèn)為我會是你所謂的絕代風(fēng)華嗎?“
“其實你心里的感受我知道,我知道你最真的一面,你的孤獨落寞是藏在外表下面的。月白姑娘,你認(rèn)為有多少人不是沖的你美貌?有多少人是沖你的曲子呢?”
我定定地看著他。他會是我的知音嗎?他,會是我的愛人嗎?
我轉(zhuǎn)身走了,走向了我的命運,我離去時衣袂飄飄,如霓裳羽衣舞,身后是他的目光。我沒有回頭,其實我應(yīng)該是可以回頭的,那回眸一笑,其實也是可以讓他驚艷的。
十八歲美艷如花的年齡里,我終于嘗試到了人世間的第一種情感。我不曾知我生在哪里,誰是我的父母。我不曾知為何我必須是一個琵琶女,縱使有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也只是一個混跡于紈绔子弟,富商闊賈中求生的玩物。他不是富家子弟,他養(yǎng)不活我,我只是一個琵琶女,別人的寵物和搖錢樹,可是我依然有自己的愛情了。我的愛情在那一天那一曲后來臨,一切早已安排好了,如我的生命一樣早已安排好了。
我們的生命都是安排過的,每一天都是,可是我怎么有了一天要和他相識的日子?愛上一個人只需要一瞬,忘記他卻是一生也難辦到。
因為他的生命也是安排好了的。他的婚姻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排了。我很平靜地接受了現(xiàn)實,我們改變不了自己的宿命啊。
我想到曾屬于我的他的心將會被另一個女人分走,無法不痛苦。而他,懷里殘留著我的氣息,就要去重新容納另一個女人嗎?
還是見到了他嬌滴滴的娘子。
很好的晴空和暖風(fēng),京城最繁華的街上。
他們與我擦肩而過,我聽到女子溫柔的聲音:“好美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呢,如果我是她……”
我忽然就哭了。命運真是弄人。那位女子永遠(yuǎn)不會知道我是多么想成為她。我希望與他執(zhí)手,即便不要這一身的錦衣羅裳,不要這一身的金銀翡翠,珠玉寶石,甚至也不要只好一張絕色容顏,只要能與他相守,為他伺奉長輩,洗衣做飯,生兒育女。我所求的,無非就是與他偕老。這過份嗎?
過分的不是我的要求,而是命的殘酷。
可是我仍是一個人孤單地老去了。如擋不住要前進(jìn)的車輪,留不住要逝去的時光,暮去朝來容顏不再。
于是車馬散了,賓客散了,歌聲笑聲也漸漸消失了,一切平靜如止水?;腥幻靼?,自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是不能離去不能逃避非得去承受曲終人散后的孤寂的。
我嫁了一個商人,過著平靜的生活,我們之間其實很象普通朋友。
深秋的潯陽安靜如常。江邊秋風(fēng)瑟瑟,水中月影殘缺。多年前的情景又一次重現(xiàn)。我獨坐船中,鏡中的婦人已雙目無神,兩頰松弛,全不如當(dāng)年衣袂飄飄驚艷傾城的少女。曲已不成曲,哀怨,江水也嗚咽了。
而有人在執(zhí)意邀我彈奏一曲,千呼萬喚。
坐定開始演奏時,仿佛重回了當(dāng)年歲月,手下的既然又是那一曲《霓裳羽衣曲》。
目光何其熟悉,何其神似,欣賞,驚喜,不安。一切恍若隔世。面前的人分明是我曾經(jīng)的愛情,又分明只是不曾相識的陌路。
他流淚了,為我流淚,也是在我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淚。
我以為我是遇上他了,他也許早已不能認(rèn)出我來。而我也早已不能認(rèn)識他了。既然存在夢,就讓他或在夢中,何必要去面對殘酷的現(xiàn)實呢?也許,他根本不是。
江風(fēng)大了,岸邊的蘆葦荻花瑟瑟作響,月浸江中,月白如水。許多年后可會有人知我一個名月白的琵琶女子?
那是江洲司馬,他正為了送客人遠(yuǎn)去,其實這也是命,普天之下有多少才女,而只有我遇到了他。
他為我作了一首《琵琶行》
終于船走,夜深,馬蹄聲也漸行漸遠(yuǎn)。
我奔向船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終于沒能知道他是誰。終于沒有機會知道他是不是我一直等待的人。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這一別,恐一生也再無相見的機會,我寧愿自己幻想是他。其實,是不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已為人妻,我們都有了各自不同的人生了。如果一樣為我的才華而折服,一樣知道我的價值,誰是誰都一樣的了。
那首詩中有我的名字,那是我真正的名字,從小就是的名字,那是這樣的兩句“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僅僅是個巧合吧!
白居易與琵琶女的故事內(nèi)容考證
關(guān)于司馬青衫的考證現(xiàn)說法有三
1、自謙說
江州司馬官位為五品。白居易在《與元九書》,明確地指出自己的官階是五品:“今雖謫佐遠(yuǎn)郡,而官品至第五,月俸四五萬;寒有衣,饑有食;給身之外,施及家人,亦可謂不負(fù)白氏之子矣。”
唐代官服有‘五品淺緋’一說,故白居易實為“紅衫”,用青衫只是為突出自己的位卑。
(現(xiàn)中學(xué)課本均用此種說法解釋)
2、官卑說
陳寅恪先生在《元白詩箋證稿》一書中引用清人筆記,認(rèn)為白居易當(dāng)時的官階是將侍郎,從九品,所以服青衫,即唐朝八品、九品文官的服色。
3、便服說
根據(jù)《新唐書·車服志》“上得兼下,下不得擬上”可知,唐代官員官服顏色并非固定,上級官員可以身著下級的顏色。故詩人在潯陽江頭的時候很有可能未著官服,身上衣衫正好為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