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入殮師觀后感
入殮師講述了日本入殮師的生活,影片以一名入殮師新手的視角,去觀察各種各樣的死亡,凝視圍繞在逝者周圍的充滿愛意的人們。本文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整理的入殮師觀后感,僅供參考。
電影入殮師觀后感篇1
之前在做葬禮文化對比的資料搜集,加上久石讓的強大誘惑力,我知道這套電影于我來說是必看的....而它最終所帶來的共鳴也是我始料未及。
一邊觀看,一邊想起曾經(jīng)送別重要親人的情景,眼淚終究抑制不住。
中式葬禮因其步驟的繁復(fù)和講究,在西方人眼中一直有著濃厚的神秘色彩,因此,《入殮師》能獲得奧斯卡的最佳外語片,也可說是理所當然。
在東方文化中,由于死與生相對,葬禮等的話題其實還算是一個禁忌,死亡更多地帶有黑暗,消極的意味。在美國,有越來越多的人在生前就為自己買下墓地,而這一切在東方文化中都是鮮見的。小林第一次處理完尸體后,對妻子肉體的摸索也是為了表現(xiàn)其對死亡所帶來的冰冷感覺的恐懼,他迫切地需要感受生命的熱度,以幫助他逃離那些陰暗的情緒。
入殮師主要負責的是葬禮流程中被稱為"小殮"的部分,簡單來說也就是為亡者進行儀容著裝的最后整理,兼有進行“大殮”的職責。一般來說,生活在大城市的我們基本上沒有機會看到入殮師如何幫助死者整理儀容,我們可以做的只是挑選死者生前喜愛的衣物,然后交由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處理。
在影片中,導(dǎo)演多次將焦點放在入殮師把遺體的雙腳交叉,用佛珠將雙手縛上,從中國習(xí)俗上來說,如果不用線拴住手、腳,死者便會在回老家的途中,被其他的野鬼招引走,也有另一種說法是如果不這樣安置死者,那么死者的靈魂就會出來擾亂活著的家人,如果捆好了再埋,死者就會保佑家人平安。當然,這一舉動在日本文化中的意義是否一樣,有待研究。
正如片中余貴美子所飾演的那名女職員所言,無論棺材做得有多么華麗,睡在里面的感覺其實也一樣,何況死者根本一無所知。葬禮表面上是送別亡者,象征其走向下一程的儀式。但其實,這一切更多地都是為生者而做,它給了生者最后盡孝,表達愛或贖罪的機會,生者在舉辦葬禮時所挑選的形式用具等,其實都是跟從自己意愿。正如片中開頭的第一位死者,最終選擇哪一種性別的化妝,也是由他父母所決定。
或者,很多人會說,這樣的片子很膚淺,不過就是用一種職業(yè)來重復(fù)死亡的意義的話題,一切都是老生常談。但我佩服導(dǎo)演的是,能夠?qū)⑦@么沉重的題材,拍得更富于人文關(guān)懷。拍攝手法是否高明,橋段是否創(chuàng)新,有時并不是衡量導(dǎo)演成功與否的唯一標準,如何用平淡的情節(jié)來反復(fù)突顯相對深刻的主題,并能在當中扣入細膩的情感,有時更考功力。
我個人認為,《入殮師》的偉大之處,在于它打破東方文化“不知生,焉知死”,絕口不提死亡對人帶來的影響的慣例。關(guān)于生死的題材與表現(xiàn)方法是很多,但《入殮師》在主題處理的手法上,切入點主要在生者面對親人離別時的情緒反映,通過此來引申出人們的生死觀。以它的中心來看,它強調(diào)的是一個對“死亡”的接受過程,因此如果依照部分影迷的意愿,太強調(diào)深刻的生死意義,感覺上會有點偏離了原定的主題。最起碼,從題材上來講,這是一個突破,每個人都會想到卻沒有落實去拍的主題,滝田洋二郎選擇了將其用這種方式搬上銀幕,那么我們又有什么資格去對它嗤之以鼻呢?
《入殮師》再一次印證了久石讓不愧為音樂大師,用大提琴的演奏來代替安魂曲的旋律,處理得當,讓人印象深刻。而主角在空曠的野地上演奏大提琴,突顯了他的內(nèi)心對入殮師所面對的壓力的釋懷,與對死亡恐懼的克服,內(nèi)心情緒的平靜表現(xiàn)。這是他靈魂深處的安魂曲,也讓觀者在經(jīng)歷電影前半段的壓抑后找到一個釋放的平衡點。
對于普羅大眾中一員的我來說,《入殮師》的感染力,與對主題的詮釋,是大放異彩的。
正視死亡,尊重死亡,這就是我的觀感。
電影入殮師觀后感篇2
清明一個人坐大巴去鄉(xiāng)間的好友家。
兩個人在風(fēng)景很美的戶外悠悠的散步,入眼的是山山水水,各色的植物和灰藍色的天。山千百年來沉穩(wěn)著,水自顧自的流;脆生生的綠在風(fēng)中怡然自得的昂揚。
一鼓作氣沖上被朋友成為“丘陵”的小山,氣喘吁吁的對著茫然的遠方大叫。
人很少,很愜意。
下午回朋友家,她與父母外出,自己很不見外的鉆進被窩睡午覺。然后再迷糊中翻出Itouch里的《入殮師》。
沒想到是這么好的一部片子。
印象很深很深的片段有好多。
因為樂團解散,小林賣掉了自己剛剛買來的昂貴的大提琴,當他想起他曾以為自己會全世界巡演,想起當年他對妻子的求婚詞“這世界的每一座小鎮(zhèn)都是我們的新居”,是會悲傷或者無奈吧,因為終結(jié)夢想的這一天到來了,因為他必須承認“自己不能”??墒切×肿叱鰳菲鞯赇仌r說,心里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也許,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夢想,根本不是夢想。
我們一直都贊美和羨慕那些“偏執(zhí)狂”,唯有偏執(zhí)狂才會成功被毫無理由的灌輸,可是為什么那樣的人讓我有強烈的壓迫感,反而是平靜的憂傷的小林,退一步的海闊天空,如此打動人心。
小林的扮演者本木雅弘有很可愛的表情,總是很吃驚的眼神,當他說出“也許根本不是夢想”的時候,我好喜歡他。
第一次面對死者時翻江倒海的嘔吐,妻子因為不理解而離開,小林都沒有放棄。在那個滿是植物的宛如世外的花房里,與社長面對面坐著,接過社長烤好的河豚的魚白,聽到他說這么一段話:那是我老婆,5年前死了,夫妻總有一天會因為死亡而分別,被留下的人是很痛苦的,把她弄得漂漂亮亮的 送走了她。她是我的第一個客人,她死后我就開始做這份工作。……生物吃著其他生物生存下去,對吧。它們倒是不同,不想死的話,就有吃,吃的話,好吃的才行。
“ 好吃吧?”
“ 好吃。”
“ 好吃吧,好吃得讓人為難。”
人一下子就被擊中了。
小林開始好好的吃,好美味的食物一次次被他送進嘴里,在車上吃,在房間里吃。他一邊吃,我一邊流淚。
他一口一口是把生活的信心和勇氣咽下去。
我多久沒有認真的,費心思的充滿幸福感的好好吃一頓了?為什么要每頓飯都帶著一肚子心事和憂傷?
好好吃,好好生活。不管面前到底是什么。
澡堂老板娘去世了,小林溫柔細致的為她清理和化妝。節(jié)奏很緩慢,每一個細節(jié)都可以看到,人卻一點不會煩躁,反而希望就這么一直流淌下去,永遠不要停止。這個民族的敬業(yè),讓人心生敬意。
小林爸爸手中緊握的那塊鵝卵石,讓我哭出了聲音。很久沒因為一部片子,哭成這樣。我埋在朋友的枕頭上,眼淚一顆顆滾下來,停不下來,把她的枕頭濕了一大片。
最難承受的一直是分離,我想是因為對分離的恐懼感,所以讓很多抉擇難以做出。分離后的想念,痛徹心扉,無數(shù)個夜晚醒來,一個人走在路上,甚至是在喧鬧的朋友中間忽然失神,在所有美好事物前心生憂傷,都是分離會帶來的。而我已經(jīng)經(jīng)受過了,再來一次,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氣。
可是,是不得不的。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早晚的問題。
“我們一生中總要遭遇到離開心愛人的痛苦,那可能是分手,也可能是死亡,對此即使我們早有準備也無力承當。人類惟一應(yīng)該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對這種痛苦,但是從來沒有人教給過我,我們都是獨個地默默忍受,默默摸索,默默絕望。”
我心中常常默念這段話。
可是還是要好好生活,好好吃。因為不想死,就只能活;因為要活下去,索性活得好些。
朋友在樓下喊我吃飯,我腫著眼睛就下去了。
吃了一大碗湯年糕,一碗桂圓湯。農(nóng)家的特色。
好吃的讓人為難。
電影入殮師觀后感篇3
一、
我什么都好,就是有點怕死。自顧才薄福淺,死的時候估計說不出“我為人類的解放事業(yè)貢獻了自己的生命”之類的話,不會在放蕩的激情里狂歡而死,也不會感到自己做完了所有該做的事兒而死得很值。
我怕得有理。
既然如此,我的葬禮和追悼儀式理應(yīng)簡單為好。聽說現(xiàn)在清明節(jié)燒祭的物事,從紙糊的房車別墅,到紙糊的二奶三奶,參差多態(tài),這當然不適合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想過,死后把我的骨灰倒進抽水馬桶沖下去。這樣,雖然做不成不知“悅生惡死”的“古之真人”,多少也能算是“翛然而往,安時處順”了。就在我自我感覺良好之時,囧然發(fā)現(xiàn)有一位前輩文懷沙爺爺其實早已闡述過這種“便所葬儀”,并論述了其科學(xué)價值和詩學(xué)價值。他說:“骨灰與糞便合成有機肥料,可以肥田美地。對著大地上長得肥碩的高粱或玉米鞠躬就是了,那就是我。”
這樣一看,我的想法又多少有些裝逼。雖然我死時不可能像文爺爺那樣留下幾億字的作品,和偉大的正清和33字真言,但也不至于讓朋友們像對待仇人一樣帶著邪惡的微笑葬我于屎尿之中。我雖死去,雖是賤命一條,但賤命也至少還是有那么點尊嚴的吧?
二、
我們的古人自然深入地探討過死和葬的問題。認為喪禮應(yīng)大操大辦者有之,認為居喪應(yīng)滿三年者有之,認為喪妻鼓盆而歌即可者亦有之。不管你想怎么死怎么葬,幾乎都能找到理論支撐。可是自孔孟老莊之后,中國人就不怎么關(guān)心死了,而是關(guān)心怎么活著的問題。即使說到死,也不會雙眉緊鎖地苦苦琢磨“生存還是死亡”、“it's better to burn out than to fade away”、“倍兒嚴肅的哲學(xué)問題只有一個——自殺”等等,那難免會顯得太矯情??墒牵驗檫@個,有些西方人覺得我們在智力及其他東西上落后了。
現(xiàn)代中國人是社會達爾文主義的信徒,相信有些人的死是讓自己活得更好的條件。我們父輩的年代曾出現(xiàn)打死人的事件,最高領(lǐng)導(dǎo)人批示道:“打就打嘛,好人打好人誤會,不打不相識;好人打壞人活該;壞人打好人,好人光榮。”在我們的年代,有好些外省人徘徊在貧困和惡疾的邊緣,我們管不了;像日本美國這樣的國家,和其他一些擁有可利用資源的小國,它們的人民的死亡就更是我們不關(guān)心的。
余世存先生說,“我們的文明對人的要求是很低的,一個人能活著就成了。也就是說,生存權(quán)就是人權(quán),人有個性命就不錯了。當然,我們也可以說這個要求是很高的,性命是何等高明的事,從古至今,生生不已,生生為天地之大德,你活著就是俺給你的恩典。”中國人的生命尊嚴,已經(jīng)讓我們或比我們更高貴的人們顧之不暇,死的尊嚴就更不該讓我們或者貴人們再勞神了?;钪旧恚呀?jīng)近似于一種很好的美德,值得寫一些文藝作品去歌頌了。難怪,那些幾千年來一直對死亡雙眉緊鎖琢磨著的洋人們,總是和咱們談不到一塊去。
三、
尸體并不沉重,據(jù)說比人在世時要輕上21克。然而,當兩個笨手笨腳的工作人員想要把父親的尸體輕松地丟進棺木時,小林還是忍不住喝止他們。
日本人小林的職業(yè)逼著他對動物和人的尸體進行思考。雖然一只剖開的雞曾讓小林的胃猛烈痙攣,雖然還沒有捱到放生就已死去的章魚讓人惋惜,但在大口大口享用炸雞腿的快感中他克服了對動物尸體的過度思考。“死亡不是新鮮事,而活著也不新鮮。”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人類的生命,首先就踩在無數(shù)動物的尸身之上,這是自然的法則,雖然這食物也許“好吃得讓人為難”。
死人似乎和死去的動物沒有區(qū)別,也是血肉一堆,也會發(fā)臭腐爛,更重要的是,我們不再知道他是否還經(jīng)歷些什么。死我們無法逃避,而無法逃避的也許未必是我們。想想伊壁鳩魯?shù)脑挘?ldquo;死亡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我們存在一天,死亡便不會來臨;而死亡來臨時,我們也不再存在了。”——這是一則優(yōu)雅的詭辯。我們害怕的,并非“死亡”這一概念,我們怕的就是終有一天我們會不再存在??墒?,說不定呢,我們在死后仍會以某種方式存在著。一個人死了,既然無法將他所歷所感再次傳達給我們,我們既無法確定是否它仍然存在著,思索著,感受著,我們唯一確定的,只是無法再知道它在精神上還遭遇什么這一現(xiàn)實,因此一口咬定他的精神已經(jīng)開始了另一旅途又何嘗不可?有限,膽小,自大,又總是貪心不足的人類,總是巴望死并非終結(jié),死了都要愛,死了還要“在”。Coldplay說:“Those who are dead, are not dead, they are just living in my head.”莊子說:“偉哉造化!又將奚以汝為 ?將奚以汝適?以汝為鼠肝乎?以汝為蟲臂乎?”《圣經(jīng)》說:“那時義人在他們父的國里,要發(fā)出光來,像太陽一樣。”
人怎么能因為死去了就不在了呢?那樣我們還怎么寫歌,怎么歌頌自然,怎么禮贊神明呢?
四、
死,即使意味著肉體的終焉,靈魂,或者別的什么,卻可能被帶走了。入殮師就成了完成這個神圣交接的送別之人。于是,小林的職業(yè)也具有了美德,值得做一些文藝作品來稱贊了。
小林為死人進行的最后服務(wù),漢語叫“入殮”,而日語說得直白一點,叫做“納棺”。片中的社長取其羅馬字拼寫的開頭,給自己的公司取名叫NK Agent。而片名就說得更溫雅拂柔一些,叫おくりびと,執(zhí)行運送的人,或送別之人。電影親切地稱呼遺體化妝師們,也許只是因為在日本他們并不受到尊敬,甚至屬于邊緣人。記得我的日語老師說過他在日本見到許多中國人做日本人不愿意做的行業(yè),因為這樣的職業(yè)常常不需要什么技能又有不錯的薪水,抬尸體就是其中之一。頗為迷信的日本人,認為死人是帶來晦氣的,電影也并不諱言這一點。
然而,最好的日本電影卻總是有關(guān)死亡的。七武士,講述武者如何赴死。切腹,講述如何捍衛(wèi)死的尊嚴。怪談,講述生者和死者如何在一起生活。雨月物語,講述死者如何懲罰生者。楢山節(jié)考,講述如何維護死的神圣。東京物語,講述現(xiàn)代都市里的生與死。在這些偉大的膠片中,死亡,是一個隱身的主角。
《入殮師》承遞著對死亡的思考,但它不太像是我的菜。像著名的茶道和插花一樣,入殮成了一個展現(xiàn)“日本性”的表演藝術(shù)。展現(xiàn)古老的儀式,旁人的歧視,親人的不理解,再適當利用生與死的大話題制造一些催淚的畫面和禪意的思考,這些內(nèi)容在電影開始的時候我基本上就能猜的到。就像《三丁目的夕陽》一樣,這樣的電影題材平實而獨到,也能深深感人,但劇情上找不到亮點和新意,男女“優(yōu)”們依然是動漫式演法,澡堂老板娘的丈夫表情凝重地說出“死是一段新旅程的開始”,有點裝模作樣。
入殮師的話題是一個好題材。面對一個好題材,我自然希望看到多一點的什么。有很多主題并不發(fā)人深省,甚至可以說主題非常無聊的電影,因為編劇和導(dǎo)演的出色成了經(jīng)典。而另外一些并沒有很多過人之處的電影僅因為題材就可以贏得大賞。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前者。今年奧斯卡最熱的《貧民富翁》,還有這部《入殮師》,卻都多少有些像后者。
《入殮師》并非多么有深度的電影。不要說日本繼承了“慎終追遠、事死如生、事亡如存”的中國孝道,不要說日本的神道教傳統(tǒng)相信大自然萬物有靈,不要說熱愛櫻花短暫之美的島國人民就是對死亡有特殊的情愫,不要說日本人都相信“死作為生的一部分而永存”,其實,它只是在用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語氣告訴西方觀眾:我們是一樣的。不管文化如何不同,我們是一樣的。我們都關(guān)心人的死,我們也如此關(guān)心人的生。
而太多太多的中國電影依然在對著西方拼命搖頭:不,我們是不一樣的。我們的文化這么復(fù)雜,是你們很難了解的。我們對人是有不同看法的。我們同意用許多人的死去換取幾個人或一個帝國的生。我們的一切都是有“中國特色”的。
但據(jù)說,“中國特色”這個詞是日本人提出來的。西鄉(xiāng)隆盛說:“自孔子之后,歷八十余世而不進步,乃中國特色也。”
看了電影入殮師觀后感的人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