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荒野獵人》觀后感
電影《荒野獵人》觀后感
《荒野獵人》影片中,白天與黑夜,輪番上演著求生、掙扎與廝殺。故事描繪的,是人類早期擴張歷史的縮影,是文明之間相互的碰撞與踐踏,是不斷上演的悲歌。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荒野獵人》觀后感,希望大家喜歡!
《荒野獵人》觀后感篇一
有一個片段我特別想為《荒野獵人》記下來。
格拉斯(小李)被眾人拋棄后費力地爬到兒子身旁,力氣耗盡絕望地頭枕著兒子的軀體躺下,望空。攝影機距離小李極近,他的呼氣在鏡頭上凝結成白霧,他的臉在白霧里漸漸模糊。之后鏡頭剪切,變成格拉斯望向天空他眼里看到的主觀鏡頭——茫茫雪松,灰白天空,冷冽的雪霧非常緩慢地從天而降,漸漸向下向地面迷漫。四野空寂,沒有聲響。再之后,鏡頭切換到正在抽煙的菲茨杰拉德(Tom Hardy),他手里那只煙斗冒出白色煙霧。
在這個整體的剪輯片段里,除了格拉斯因為爬行和發(fā)現(xiàn)他兒子之后的人為聲音,出現(xiàn)的都是自然聲,或者靜默,整體非常肅然。這個片段的第一次剪切把格拉斯的內心情緒非常完美的外化了,把感情投射到了他所處的殘酷自然環(huán)境之中,變成可見可感的視覺語言。第二次剪切則在完成敘事推進的同時,從同一事件的受害者自然過渡到了加害者,形成鮮明的視覺對比,增加了敘事的緊張度,從反面再次完成了對格拉斯的情緒烘托。
如果小李終于拿到他的小金人,我覺得至少有50%的功勞要歸功于岡薩雷斯。劇本對格拉斯的刻畫、種種電影語言的使用,都最大程度地發(fā)揮了小李表演的長處,也就是他肢體語言的動感和表演的舞臺性,而小李相對短板的細膩情感表現(xiàn)則幾乎都采用了以上片段中的環(huán)境投射法,不僅沒有暴露短處,反而增加了視覺藝術性,對整個表演的效果做出了極大的提升。
《荒野獵人》觀后感篇二
當朋友問我這是一個什么片子,我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無法簡單歸類,說下個人荒野獵人觀后感。
我總覺得最真實的人性是不能歸類的,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真”,就像印象派的畫,乍一看很假,但實際上與陽光玩游戲這件事上,只有印象派捕捉到了真實。
有時候總覺得人說話行事,很像電視或者電影里面的演出的一樣,會感嘆視像世界真實地反映了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反思一下,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在模仿我們看到別人的行為別人的語言。
電影的行文甚至讓我想到了莊子文章行文的閑散,貌似沒有中心思想,也沒有主要內容,想到哪說到哪,枝枝蔓蔓,漫無邊際。但其實莊子的文章的神最是集中。
在晴,雨,晴,雪,晴,雨夾雪的天氣變換中,我們跟著男主一起一天一天的步履維艱,在一部貌似美國西部保育片加荒野求生指南的濃墨重彩的大框架下,故事就在人類心理狀態(tài),人與人的關系,還有當時歷史背景一塊扭曲地交織中,鋪開了一片云錦。
喜歡這樣的片子,讓你自己找自己;他沒有直接告訴我們男主是怎樣一個堅強的漢子,卻讓男主與大灰熊抗爭,自然的力量多大啊,盡管被大灰熊撕扯到支離破碎,只要有一口氣,他就會抗爭到底;在印第安的兇殘和白人種族的爾虞我詐中,有人會沉淪為一個見利忘義的殘暴兇狠的像電影的反派Tom Hardy那樣的人,記得影片認真滴讓Tom Hardy描述了他的頭皮是如果被印第安人割開的歷程,完全第一人稱口述的經歷,這樣的“洗禮”,很難讓一個人的人性保持基本的平衡,當人性克制的那一部分丟失的時候,剩下的就是殘暴的癲狂。雖然男主也有過喪妻滅族的經歷,但是至少他沒有被殘忍生命歷程帶溝里,他仍然能分清楚是非與善惡。
而是非與善惡是多難被分清楚的事情,上了年紀有經驗的人總愛說“人要看情況辦事”,不外乎讓你哪個村唱哪個調調,是,入鄉(xiāng)隨俗是對文明的尊重,但是難道我到印度就可以公然騷擾婦女了么?抱著這種根源于商業(yè)社會的實用理論主義對于人類的“要求”:商人在資本主義社會竭力剝削,早期殖民開拓者在印第安人的故土暴虐當?shù)氐娜嗣?,以至于日本侵略軍作出的種種暴行。
人在沒有鄉(xiāng)規(guī)民約,沒有宗族祠堂,沒有國家暴力機關,沒有即刻的力量雄厚的道德譴責的面前,可以放縱自己犯下怪異的惡行。2000年前孔圣人說的“君子要無愧于屋漏”現(xiàn)在也還是真是鏗鏘在耳。
這也許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區(qū)別,這也許也是西方文化和東方文化的一個根本的區(qū)別,西方只有根植于土地的地主(landed gentry)和貴族,這不外乎是一種經濟實用的代名詞,而我們的君子和小人更多的是一種文化道德的命題,這也讓多少文人士大夫乃至于皇帝一輩子在自我修養(yǎng)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步履維艱。
無論外界如何風云變幻,城頭胡亂變幻大王旗,義所當為我必為之,說的就是男主吧;但這也只是事情積極的一方面,很多好人,不過是確實不經打的饅頭。
沒有戰(zhàn)斗力你怎么做好人?!
知道了法國那幫投機商人的渣行為,男主挾持住渣男,把自己的刀遞給印第安女孩,讓她進行自己的報復;對自己造成喪子之痛的敵人,決不饒恕,即使被熊把背部抓爛了,咽喉也破裂了,腿也斷了,被拋棄在冰天雪地,與狼熊各類猛獸還有暴風雪共舞,仍然堅持著。
一般人只要有一頓暖飯一間瓦蓬,戰(zhàn)斗力就瞬間消散,隨即安慰自己,將懲罰壞人的任務交給了佛祖,神,阿拉,自愚自樂覺得壞人自有天收。其實也沒有什么。人,并不是為了斗爭而生存。武林高手,絕不挑釁,不到最后,絕不出手,一經出手,必定封喉,而已。
人大部分在歷史的風云變幻中是被卷著走的,非常無奈;但總有些人吧,直面自己內心,真實坦然地活著。
其實人在自然面前還是很強大的。
《荒野獵人》觀后感篇三
在電影院巨幕的震撼下,兩個半小時過后,嘈雜的放映廳里,一片寂靜,連前排進場時超級活躍的棒球帽小哥,轉頭起身時,表情都是睜目結舌,更不用說,后排一直傳出驚呼的女性觀眾們。相信大多數(shù)人已經看過高清資源下的影片了,還記得小李子最后看向的是哪里么?對的,是鏡頭,是我們。他追尋妻子的眼神是渴望的,臉上是滿足的微笑,然而當臆想中的妻子逐漸走遠,他回到了現(xiàn)實,目光里便開始有了恐懼,眼神從虛到實。他目瞪的、看向的,是世界、是我們,每一個坐在熒幕前的觀眾。這眼神是導演透過獵人格拉斯,向我們刺來的一把匕首,短促有力地刺中了每個人的靈魂深處。
就憑這個最后的眼神,今年的小金人早已是小李子的了,就算沒得也不用灰心,因為他已經在這部可以載入史冊的影片中,奉獻了自己的一切,也拋棄了自己的一切,塑造了荒野獵人——休.格拉斯。影片背后的主創(chuàng)團隊,無論是導演: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里圖,還是攝影師:艾曼努爾·盧貝茲基,這對奧斯卡級別的墨西哥兄弟,不用多做介紹。影片在加拿大魁北克的深山雪域里,拍攝了7個多月,拍到魁北克都沒有雪了,又輾轉阿根廷南部,完成了為期九個月的拍攝。
影片交替使用了膠片與數(shù)字的攝影裝備,畫面景深與廣角前所未有的宏大,這使得兩個半小時的電影,如壯美的山河畫卷,表現(xiàn)自然的美、人類的渺小、信仰的偉大,以及殺戮的丑陋。影片的海報里,幽藍的色調,兩個人共騎一匹駿馬,在荒野中穿行。前無來路,后無歸處,一個是重傷的獵人格拉斯,一個是水牛勇士。他們有著一顆同樣在滴血的心,在無數(shù)寒冷的黑夜里,那一小撮火苗,是他們燃燒的希望,復仇是其中之一,永不磨滅,直到生命最后的那一刻,借助造物主之手,讓一切結果。
影片中,白天與黑夜,輪番上演著求生、掙扎與廝殺。故事描繪的,是人類早期擴張歷史的縮影,是文明之間相互的碰撞與踐踏,是不斷上演的悲歌。令我們感受到的,是從未停止的苦難,殺戮的雙手,以及流血的內心。在追逐自然光拍攝的鏡頭里,我們無數(shù)次的看到了“上帝給的定點光。”。很多演員都說,他們每天的工作過程,就是等光來,時間到了,光影到了,就開演。雪山的炸裂,冰川的洪流,暴風雪與迷霧森林,在自然的舞臺下,是印第安人的奪還戰(zhàn),是掠奪者的探險生意,是獵人休.格拉斯的復仇之旅。
在尾聲的部分,有一個鏡頭,格拉斯與菲茨杰拉德,雙雙滾下山坡,來到河邊進行最后的搏殺,后方的遠景峽谷里,正好灑來一束夕陽。我們無法分辨這是在朝陽還是夕陽的時候拍攝的,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時刻,一束上帝灑下來的追光,令這一瞬間,再也無法被復制。在這個極美的地方,復仇與獵殺,生存與死亡,動物與動物之間,人類與動物之間,人類與人類之間,總是在這片土地上,同一片天空下,輪番上演這些重復的戲碼——生存權的戰(zhàn)斗。
而關于這部電影,小玄兒在反復重看的時候,被坂本龍一的配樂深深的吸引。聲音與影像,是搭配來的,這是電影帶給人們,聲光電的立體感受。我強烈建議,大家看完影片后,找來原聲專輯,戴上耳機,躺下靜靜地聆聽一次電影的主旋律《The Revenant Main Theme》,你會被這組反復回響的低音提琴旋律,再一次帶回那個冰原雪地,感受到獵人格拉斯的意念與喘息。而《First Dream》是心痛的重擊,《Goodbye to Hawk》是喪鐘的悲鳴,《The Revenant Theme2》鋼琴與提琴的旋律,是孤獨且沉重的腳步,坂本龍一在弦樂的運用上,有著東方人的悲憫,打擊樂里充滿自然的肅穆。
女人與勇士:生命本真的贊歌
在掠奪者的眼里,印第安人是野蠻的,他們說,要用槍炮向原住民展示文明的力量。而我們的文明,就建筑在這片土地的血泊之上,這些動物的皮毛之下。而導演撕開歷史的自圓其說,為我們展示印第安人的智慧,他們的人生哲學與生存技藝。這樣的美麗靈魂,自然由女性來代表,她是獵人休.格拉斯的妻子:美麗的尼波族人。她在影片的開篇,就為我們帶來生命的詩歌。
而在這里,獵人休.格拉斯的特別,也被展現(xiàn)出來,他和原住民的關系,是相愛的,并沒有本質上的對立,反而是愛的結合。當然這樣的愛,在殖民的大時代下,是無法長存的,他的妻子,終被一位軍官奪去生命,村落被焚燒,差點失去了兒子。在這個真實的故事中,獵人格拉斯,擁有雙重的立場,而我愿意相信,他戰(zhàn)勝一切的原因,也在于此。
令的他一路活下來的,是傳承的信念,是他交給兒子的,是兒子念給他的。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尚有一絲呼吸,你就不能放棄,要戰(zhàn)斗下去。而格拉斯在幾次生命游離的夢中,夢到了妻子的死,妻子的凌空飄浮,風中的話語,麥田的對視。無論多么的艱難,這永遠是他心中最美好的瞬間和情感,而他也認為,妻子一直在看著他。正因為擁有這份情感,他才從未因殺戮而迷失自我,他只是個, 不愛說話,不喜紛爭,一心只想守護兒子的父親。影片中,最感人的一幕,是正在河邊覓食的格拉斯,遇到馴鹿群渡河,條件反射地迅速拿起拐杖,瞄準、射擊,這是穩(wěn)準狠的一槍,他就是這樣一位出色的獵人。
逃避制裁、做向導、與印第安部落無法避免的斗爭,是他不得不選擇的生存立場。當殺子之仇已報,他最后臆想中的妻子,是微笑的,是轉身離去的。此刻,他與親人之間,與自我之間的救贖圓滿了。而當妻子走遠,剩下的將是無比的空虛與恐懼。就像湯姆.哈迪扮演的隊員:菲茨杰拉德說的,無論你做什么,都無法讓你的兒子回來了。在這個復仇的循環(huán)里,沒有勝利,也沒有喜悅,只有一顆淌血的心。
而生存技藝的展示,依托在水牛勇士(Buffalo Warrior)身上,他從犬狼的口中,搶下獵物,分享給格拉斯,還帶他一起前行。他們友誼,建立在至親的失去、咀嚼的痛快,以及對飄雪的玩味里。影片在第二天早晨醒來,拍攝這位勇士的時候,塑造的是仰視的尊敬,他嘴里說出的土語,如同詩歌,“復仇之心掌控在造物主手里”,這是繼妻子之后,印第安人傳遞給格拉斯的又一條真理。
當格拉斯在雪地里倒下,這個男人在風暴中,為他點起火堆、燒熱石頭、圍筑帳篷、用干草為他治療、用冰雪釋放蒸汽、用熊皮包裹赤裸的格拉斯。每一個動作,組成了風雪間,最偉大的舞蹈,綻放著救助另一個生命的光輝。在結滿冰霜的眉間,我看到了目光如炬的偉大眼神,他在與造物主拼時間,拼力氣,只為挽救一顆,同樣破碎的靈魂。
復仇之心:殺戮的無限循環(huán)
印第安人在影片中,既有復仇與戰(zhàn)斗的部落,也有獨立且偉大的個體。而反觀拓荒者們,貪婪的行為,除了印第安人,他們還殺自己人,并且是冷酷的將人置于死地。格拉斯一路被拓荒者拋棄,一路被印第安人救助。在18世紀末,19世紀初期,大量的拓荒者來到北美的土地上,他們漂洋過海,離開家鄉(xiāng),卻也讓原住民失去家園,于是這片土地的沉寂終被打破,一切對自然的崇敬與文化,都被所謂的更先進的文明抹殺。槍炮和馬匹,帶來了殺戮的循環(huán)。
如果說上一次的《鳥人》,導演將好萊塢的名利場和生態(tài)圈,解剖給我們看,是存在精神在現(xiàn)代都市的釋放。而這一次,他不只犀利,且野心更大。他用《還魂者》將早期殖民掠奪的原罪,展示給世人看,是存在精神在荒野的釋放。這樣的悲壯,必須在大自然的原生態(tài)下去演繹,才能讓我們看到自己的渺小,感受其中的悲愴。無意中看到一段資料,顯示影片拍攝地,至今仍是法語區(qū)的加拿大魁北克地區(qū),于1535年,法國船長杰奎斯.卡蒂埃,帶領200多人來到了東海岸的魁北克附近,停泊在一個印第安人部落旁邊,船長杰奎斯問酋長,這是什么地方?酋長指著一片棚屋說:Kanada,意為“村落”或“聚居地”,船長便將這片新法蘭西土地,命名為Canada。
影片開場的一連串大場面調度,鏡頭追身地跟拍,最后仰天望向幾只雄鷹飛過,慘烈與悲壯難以形容,只能依托于,鏡頭視線回落后,遠處走來的老人,呢喃的吟唱,像是靈魂的超度。不知道這中間是否有過一剪刀,但是這段流暢的戰(zhàn)斗群戲,遠方的戰(zhàn)馬奔騰,天空的飛鷹掠過,毫無保留的,為我們打開了歷史的戰(zhàn)場。
影片中的部落首領,一向是嚴肅恐怖的,蒼老的臉龐上,畫著黑色的圖騰,他的眼神里是仇恨,是失去女兒的憤怒。而當他們最后與格拉斯正面的相遇,殺掉格拉斯的仇敵,又從他身邊走過時,是不屑的饒恕,是造物主的寬容。這樣的殺戮從來都不是死循環(huán),良知令人們心懷感激。
上帝之手:在造物主的注視下
印第安人說,造物主掌控一切,他們是真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對造物主心懷敬畏,懂得與生靈共存,在心靈上,離神明最近的人。他們不知道上帝是誰,但是他知道尊崇自然法則。上帝與造物主,也許就是那個賦予你生機的人,他可以是林間的松鼠,可以是倒地的水牛,可以是原諒你的敵人。當水牛勇士,走過殘破的教堂時,他的心中,也可以讀懂那更古不變的苦難。這間破敗的教堂,是殘存的信仰,在這里有家人,有愛。導演亞利桑德羅的影片,從來不缺這樣的夢境與臆想,他要表達的,人物內心深處的情感,都在這里。
演員多姆納爾·格里森在采訪中談及,導演在開拍前,同大家舉杯說:“我希望所有人,跟我一起,享受這場苦難。”,之后就正式開拍了。這部電影里確實充滿了苦難:肉體之苦,心靈之苦。并且這份苦楚是有溫度的,攝影師似乎從不在意鏡頭被血濺、被濕潤。從灰熊的喘息開始,之后是格拉斯的氣息,以及與仇敵拼刀子的血濺。
格拉斯在從墳墓里爬出來,與兒子告別,踏上復仇之旅后,他從一個獵殺與掠奪的循環(huán)里,脫離了。從龐大的時代車輪下,微小的依存者,變成了一個偉大的獨立個體,他逆向而行,踏上自我救贖的道路,數(shù)次在風雪中、甚至是馬肚子里,天與地之間,如同赤裸的孩子一般重生,只為他的Blood of My Blood。慘痛的失去,讓格拉斯更加堅毅的存在。他也知道殺了仇人,兒子也不會歸來。但是這是蠻荒之地的生存法則,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戰(zhàn)斗到最后,對灰熊是這樣,對仇人,更是如此。上天賜予我們存活的機會,讓我們總是先經歷傷痛,再思考如何存在,這也是格拉斯最后看向鏡頭,拋給觀者的問題。
灰熊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而死,格拉斯也要為了孩子拼勁最后一份力氣,他說他早已不怕死了,因為與死亡之間的搏斗,他早已完成了。令他恐懼與震撼的,是夢中那數(shù)以萬計的水牛頭骨,他看到了人類的殘忍。似乎可以預見,在這之后,將會變成無數(shù)的人類頭骨。有人說好的電影故事,充滿想象,令人血脈噴張,亦或者展現(xiàn)個體的觀察,令人體會深意。我任性的覺得,這部《還魂者》都做到了,所以可以稱之為偉大的震懾。人說偉大的故事都是悲劇,而這部《還魂者》也不例外,其中的悲愴難以名狀,它是小玄兒內心中,2015年的最佳,沒有之一,愿與你共賞。
小李同學,一路走來辛苦了,我在此預言1月10日,也就是今晚,他將再度加冕金球獎,最佳男主角。并且奧斯卡,我也賭他贏!
雖然法鯊也很強,但是小李更值得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