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橋是古代的書法家嗎
板橋是古代的書法家嗎
愛好書法的人一定認(rèn)識古代的書法家板橋先生,那么如果你還不了解,就讓小編來告訴你吧。
板橋是古代的書法家嗎
鄭燮,清代著名畫家、書法家,文學(xué)家。字克柔,號板橋,人稱板橋先生,江蘇興化人,祖籍蘇州??滴跣悴?,雍正十年舉人,乾隆元年(1736)進(jìn)士。官山東范縣、濰縣縣令,有政聲“以歲饑為民請賑,忤大吏,遂乞病歸。”后客居揚(yáng)州,以賣畫為生。為“揚(yáng)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世稱“三絕”,擅畫蘭竹。
鄭板橋(鄭燮)生平
身世窮困
1. 父為廩生,四歲喪母,由繼母撫養(yǎng)長大。
談到板橋的家世,亦屬書香門第。至其父時,家道中落,雖有學(xué)養(yǎng),僅考得個稟生,枯守家園,教幾個蒙童,生活相當(dāng)清苦。板橋是獨子,不幸三歲喪母,依靠乳娘費(fèi)氏撫養(yǎng)。這位乳娘乃是他祖母的侍婢,感主人之恩,不顧自己的丈夫與孩子,而到鄭家來共度患難,每日清晨,背負(fù)著瘦弱的板橋,到市上作小販,寧愿自己餓著肚子,總得先買個燒餅孩子充饑。后來,她自己兒子雖當(dāng)了八品官,請她回去享福,她仍寧可留在鄭家吃苦。板橋特為乳娘寫了一首詩,詩前縷述患難恩撫的經(jīng)過情景,詩為:“平生所負(fù)恩,不獨一乳母,長恨富貴遲,遂令慚恧久,黃泉路迂闊,白發(fā)人老丑,食祿千萬鐘,不如餅在手。”
板橋的繼母郝氏,賢慧而有愛心,可惜體弱,禁不住饑寒的煎熬,於板橋十四歲時即去世,對未成年的孩子來說,也是一項很大的打擊。
2. 康熙秀才(十九歲)、雍正舉人(四十歲)、乾隆進(jìn)士(四十四歲),雖才華蓋世,跨越三朝,然 50 歲時才做了個七品芝麻官。
他十九歲時中了秀才,二十三歲時結(jié)婚,為了生活,到揚(yáng)州去賣字畫,無人賞識,很不得意,有時逛逛青樓,或借酒澆愁,顯得消沉。迨至他三十歲時,父親窮困而死,后來兒也饑餓而死,境遇至慘。所幸他四十歲中了舉人,四十四歲中了進(jìn)士。再到揚(yáng)州,因已有了名氣,他的字畫連同舊作,都被當(dāng)成墨寶,他慨於炎涼的世態(tài),特地刻了一方印章蓋在他的作品上,印文為“二十年前舊板橋”,多少也帶點自嘲的意味。
仕途不順
1. 年任山東范縣知縣,審案廉明。
2. 濰縣知縣,遇饑荒,修筑城池,迫富豪平價售糧,被密告,以賑災(zāi)不當(dāng)被懲,乃辭官歸去。他先后做過山東范縣及濰縣的縣令,深入民間,洞悉民間的疾苦,終因救災(zāi)而得罪了巨室,冤枉被參,他宦情已薄,毅然辭官返里。他在惜別濰縣紳民所畫的一幅竹子上題了一首詩:“烏沙擲去不為官,囊橐蕭蕭兩袖寒;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fēng)江上作漁竿。”又為惜別僚屬,畫了一富菊花,也題上詩:“進(jìn)又無能退又難,宦途跼蹐不堪看;吾家頗有東籬菊,歸去秋風(fēng)耐歲寒。”必須曠達(dá)的心胸,才能自然流露出這般的瀟灑。
3. 鄭板橋,曾當(dāng)過十二年七品官,他清廉剛正,在任上,他畫過一幅墨竹圖,上面題詩:“衙齋臥聽瀟瀟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guān)情。”
他對下層百姓有著十分深厚的感情,對民情風(fēng)俗有著濃重的興趣,在他的詩文書畫中,總是不時地透露著這種清新的內(nèi)容和別致的格調(diào)。
多才多藝
1. 畫竹
自謂畫竹多於紙窗粉壁見日光月影的影射怪取得。曾題道:“吾之竹清俗雅脫乎,書法有行款,竹更要行款,書法有濃淡,竹更要有濃淡,書法有疏密,竹更要有疏密。”他擅寫竹,更將款題於竹石間,以竹之“介於否,堅多節(jié)”來表達(dá)自我孤高的情操。
2. 工楷隸
綜合草隸篆楷四體,再加入蘭竹筆意,寫來大小不一,歪斜不整,自稱“六分半書”,他以黃山谷筆致增強(qiáng)作畫的氣勢,以“亂石鋪街、浪里插篙”形容其書法的變化與立論的依據(jù)。
3. 擅畫蘭竹
體貌書朗,風(fēng)格勁峭,自稱“四時不謝之蘭,百節(jié)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蔣士銓題畫蘭詩中說:“板橋作畫如寫蘭,波磔奇古形翩翩,板橋?qū)懱m如作字,秀葉疏花是姿致。”這段話,將“書”與“畫”在他作品中的關(guān)系真是說得透剔極了。
4.書畫特色
獨創(chuàng)寫意,著意趣味。他自謂應(yīng)有“真氣、真趣、真意”
5.詩文特性
(1)去陳舊套語。(2)白話代替古典。(3)暗喻民族志節(jié)。
鄭燮(板橋)有二首詠竹的詩,其一為“題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這首詩既點出竹之“處境”,更直接說出竹的貞定,經(jīng)得起各種磨難考驗,儼然是個頂天立地、昂然不屈的烈士,令人望之生“敬”。
另一首為“題畫竹”:
“畫竹插天蓋地來,翻風(fēng)覆雨筆頭載;我今不肯從人法,寫出龍須鳳尾來。”前二句寫畫竹的氣勢,后二句則雙寫人與竹的“擇善固執(zhí)”及不從俗流、不為俗物的個性。
《鄭燮六十自壽》:
“常如作客,何問康寧。但使囊有余錢,甕有余釀,釜有余糧,取數(shù)頁賞心舊紙,放浪吟哦。興要闊,皮要頑,五官靈動勝千官,過到六旬猶少。”
定欲成仙,空生煩惱。只令耳無俗聲,眼無俗物,胸?zé)o俗事,將幾枝隨意新花,縱橫穿插。睡得遲,起得早,一日清閑似兩日,算來百歲已多。
6. 對聯(lián)
◎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
◎汲來江水烹新茗,買盡青山當(dāng)畫屏。(題焦山自然庵)
◎從來名士能評水,自古高僧近斗茶。(題茶館)
◎刪繁就簡三秋樹,立意標(biāo)新二月花。
特殊標(biāo)志:難得糊涂——一句平淡有味的名言
他本是個聰明絕頂,通今博古的一代文豪,卻偏偏寫什麼“吃虧是福”、“難得糊涂”,并煞有介事地再加上個注:“聰明難,糊涂難,由聰明而入糊涂更難”。
一般為官者都會了解,為政得罪巨室,就難有好的下場。而板橋一反積習(xí),獨行其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最后,不惜扔掉熱烘烘的烏紗,而寧可回到冷颼颼的秋江上去釣魚,也正因他的率真,才能顯得如此的灑脫。
他所題的“難得糊涂”,可能有兩種含意,一方面似有鑒於官場中的糊涂,他難得那種糊涂,只有及早抽身。另一方面當(dāng)系看透世態(tài),為免多惹煩惱,不妨糊涂一點。他能保全這種糊涂,也算得是可人了。
以怪出名
1. 揚(yáng)州八怪(金農(nóng)、汪士慎、黃慎、李鮮、鄭燮、李方膺、高翔、羅聘)
2. 怪在何處(畫得怪、文章怪、性情怪、行為怪)
板橋的“怪”,頗有點濟(jì)公活佛的味道,“怪”中總含幾分真誠,幾分幽默,幾分酸辣。每當(dāng)他看到貪官奸民被游街示眾時,便畫一幅梅蘭竹石,掛在犯人身上作為圍屏,以此吸引觀眾,借以警世醒民。
頗有罵名
他無官一身輕,再回到揚(yáng)州賣字畫,身價已與前大不相同,求之者多,收入頗有可觀。但他最厭惡那些附風(fēng)的雅的暴發(fā)戶,就像揚(yáng)州一些腦滿腸肥的鹽商之類,縱出高價,他也不加理會。高興時馬上動筆,不高興時,不允還要罵人。他這種怪脾氣,自難為世俗所理解。有一次為朋友作畫時,他特地題字以作坦率的自供:
“終日作字作畫,不得休息,便要罵人。三日不動筆,又想一幅紙來,以舒其沉悶之氣,此亦吾曹之賤相也。索我畫,偏不畫,不索我畫,偏要畫,極是不可解處。然解人於此,但笑而聽之。”
潤例
寫字畫畫,斤斤計較於酬金,自是俗不可耐。但板橋毫不隱諱,而且明定出一則可笑的怪潤例:大幅六兩、中幅四兩、書條對聯(lián)一兩、扇子斗方五錢。
“大幅六兩,中幅四兩,書條對聯(lián)一兩,扇子斗方五錢。凡送禮物食物,總不如白銀為妙。蓋公之所陜,未必弟之所好也。若送現(xiàn)銀,則中心喜稅,書畫皆佳。禮物既屬糾纏,賒欠尤恐賴賑。年老神疲,不能陪諸君子作無益語言也。
畫竹多於買竹錢,紙高六尺價三千;任渠話舊論交接,只當(dāng)春風(fēng)過耳邊。”
明明是俗不可耐的事,但出諸板橋,轉(zhuǎn)覺其俗得分外可愛,正因他是出於率真。
板橋三絕
“三絕詩書畫,一官歸去來。”正可概其生平,也是最確切的贊頌。傳統(tǒng)書香門第的楹聯(lián),常題:「傳家有道存忠厚,處世無奇但率真」。正是鄭板橋的最佳寫照。
舉其詩集里三首題畫的詩,來看鄭板橋三絕——詩、書、畫的高妙。
《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中丞詩云》
衛(wèi)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guān)情。
《予告歸里畫竹別濰縣紳士民云》
烏紗擲去不為官,囊橐蕭蕭兩袖寒,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fēng)江上作魚竿。
《初返揚(yáng)州畫竹第一幅》
二十年前載酒餅,春風(fēng)倚醉竹西亭,而今再種揚(yáng)州竹,依舊淮南一片青。
從這三首詩中,悠悠然的感受到題詩如畫的美外,更可聞到他關(guān)心民情,以及因案辭官的高操志節(jié);疏放狂宕中,更見其真性情,故人有云,板橋三絕充滿了三真:真氣、真意、真趣,的確形容得非常貼切。
關(guān)于鄭板橋的軼事
竹影墻
他才學(xué)極高,其畫更是出名,許多人求其畫而不可得。
據(jù)說鄭板橋的畫非常傳神,能夠使畫中之物成真。話說鄭板橋有一個朋友,家里新砌了一道墻,他一直請求鄭板橋給在墻壁上畫個畫,無奈鄭板橋總是忙著沒時間。
有一次,這朋友請鄭板橋還有一些朋友到家裏喝酒。酒席喝到一半,主人當(dāng)著大家的面,非請鄭板橋在墻壁上畫一畫不可。鄭板橋見推不掉,就說:“行,你磨墨吧!”
主人連忙讓兒子拿來一硯墨來,鄭板橋一看,說道:“不行,太少了,至上要磨半小盆的墨。”大家一聽,那么多的墨,難不成要將整壁墻都涂黑?主人心疑之際,仍趕緊讓兒子端來半小盆的墨。這時鄭板橋已經(jīng)是醉得搖搖晃晃了,他走到墻壁前面,用手往盆子里一沾,就往墻上抹起來,抹了幾把,又把整個盆子端起來,將里頭的墨汁整個都潑到墻壁上,弄得黑鴉鴉一片。這主人心里可不痛快了,他原來只想讓鄭板橋畫在墻上,一是風(fēng)光,二是好看。誰知黑鴉鴉一片不知在畫何物?又不好涂掉,只好留下,自己生悶氣。
有一天剛下一場大雨,天上不住地打雷,加上閃電,好不驚人,誰知雨過天晴,這道墻壁前面竟然死了上百只的麻雀。
過了一些時日,來了一個老頭,來到這主人家門口,就對著這道墻壁仔細(xì)地看。這主人看見了,一時好奇,就問:“您在看啥?”“這畫,一定是名人畫的吧?”
主人心中還有氣,說道:“那是什麼名人,只是一個朋友用手抹的。”
老頭兒問:“這畫成了之后,可出過什麼奇怪之事?”主人答:“奇事倒是有一件,有天下大雨,又打雷又閃電,之后就在墻前面發(fā)現(xiàn)死了上百只的麻雀。”
老頭點頭說道:“這畫,真是太好了!一般人看不出他畫的是竹林,只有打雷下雨的時候,閃電一照,才看出是竹林,麻雀將它當(dāng)成真的竹林,飛來避雨,所以就撞在墻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