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鄉(xiāng)村鬼故事大全精選_恐怖鄉(xiāng)村鬼故事
真實鄉(xiāng)村鬼故事大全精選_恐怖鄉(xiāng)村鬼故事
鬼故事能給人帶來刺激的感覺,鄉(xiāng)村里面可是有很多聽起來很真實的故事呢!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真實鄉(xiāng)村鬼故事大全精選。
真實鄉(xiāng)村鬼故事大全精選1:枯井里的小女孩
我們村子里有一個所有人都不敢靠近的枯井,至于原因,自然是因為鬧鬼了。雖然我們都沒靠近過那里,卻老聽長輩們說里面經(jīng)常傳出嬰兒的哭聲。
小濤熱衷探險,在學(xué)校就是靈異社團的社長,自然總希望能一睹枯井的芳容。只是以前年紀小,膽子也小,怕被長輩們訓(xùn)斥。可如今已經(jīng)是個大三學(xué)生的他,接觸外面的事情多了,膽子自然也就大了。這天晚上大家聊天,他就提出要帶幾個膽子大的人去那里一探究竟。
別看大家平時都挺怕那個枯井的,小濤一提意,就有好幾個人附和了。最后,我和另外幾個朋友都決定要參加這個探險游戲。大家仿佛都能聽到,枯井那邊傳來嬰兒的哭聲。
因為長輩們對這個枯井都敬而遠之,所以探險自然是在大家都入睡了以后。很快,一行人就那好工具,一臉興奮外加緊張的朝著枯井的方向出發(fā)。
走了半個多小時,終于走到枯井邊。這個枯井比想象中大很多,周圍到處都布滿了落葉,看起來已經(jīng)好像已經(jīng)有好幾十年沒人靠近了。周圍連一點動物的叫聲腳步聲都沒有,安靜得仿佛是故意要襯托這種恐怖的氣氛。
小濤不再多說什么,拿起工具就要進入枯井。我有點怕怕的,連忙阻止他:“我們要不要先搞清楚里面到底是個怎么樣的環(huán)境,再看要不要進去啊,我總覺得就這么進去太冒昧了。”小濤只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并沒多說什么,就開始安裝好工具準(zhǔn)備下去。其他人就好像著魔了一般,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興奮,甚至帶著一絲猙獰,對我的建議毫不在意。無奈之下,我也只好跟著他們一起下去了。但在下去之前,我還是檢查了一下我的包包,確定那些從網(wǎng)上查到的驅(qū)魔工具有用。
這個枯井不僅看起來大,里面也非常的深。我們花了快10分鐘的時間才到底。一到底,大家就覺得心里涼涼的。那么深的地方,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一絲光亮都沒有。可我們卻看到了一個窗子,還有陽光射進來。不光如此,我們還看到窗子旁有一個大大的房間,房間里布滿了落葉,還有一個穿著紅衣的洋娃娃。這種詭異的景象讓大家都有點腿軟,雖然都想回去,可已經(jīng)下來了,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看看了。
房間并沒有什么特別,只有一個床和書桌。大家四處翻看,也并沒找到什么值得研究的東西,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不過進來了,似乎就注定不能那么輕易的走掉。就在我們轉(zhuǎn)頭的時候,地上那個紅衣洋娃娃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取而代之是在門口看到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小女孩。
小女孩笑容滿面的看著我們,手里正拿著那個洋娃娃。這個小女孩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為什么一點腳步聲都沒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哥哥姐姐,你們覺得我的房間漂亮嗎?”女孩一說完,整個房間就突然變了。房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窗戶,陽光從外面透進來,但大家只覺得越來越冷。地上的樹葉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鮮紅色的地毯,帶著淡淡的血腥味。書桌上都是書,看起來像是很久以前出版的。這一切突如其來的改變,讓大家想不到該說什么。
“你們?yōu)槭裁炊疾徽f話啊,不覺得這里很適合留下嗎?”她剛說完,小濤和其他幾個人的表情就開始變得呆滯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我一看就知道不對勁了,連忙從袋子里隨便拿出一個用銅錢做的手鏈,也來不及多想,就往女孩身上扔去。
女孩并沒想到我能不受到她的控制,躲閃不及,一下子就被那個手鏈打中了。女孩尖叫了一聲突然消失,只留下那個洋娃娃和一縷青煙。其他幾人立刻就清醒了,都意識到自己被控制住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爭先恐后的往外跑。
“你們要是不怕她報仇就走,反正她恢復(fù)過來肯定會去找我們的。”我無奈的看著這些老裝作膽大的家伙,超級鄙視他們。
幾人聽了,都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我。我讓他們把袋子里的火柴拿出來,點起火就把洋娃娃燒掉了。
我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但事情卻并沒有那么簡單。火才燒了一會兒,火苗就很快熄滅了,周圍響起了女孩哇哇的凄厲哭聲,傳入耳朵讓人覺得很痛苦。
大家都受不了了,轉(zhuǎn)身就逃離了枯井。因為是大晚上,大家都沒了方向感,逃著逃著,竟然跑到了枯井附近的一個閑置多年的房子的頂樓。直到休息了好一會兒,大家才意識到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
“我們這樣,算是躲開了那個女孩了嗎?”小濤氣喘吁吁,一點都沒有靈異社長該有的樣子。大家因為很累,也都沒心情搭理他。
休息了好一陣子,大家才終于緩過氣來。可剛緩過氣,大家就又快窒息了,因為那個小女孩,正站在樓梯口,帶著一臉怒氣看著我們。我們大氣都不敢出,神經(jīng)緊繃的看著她。她慢慢的走上來,走的每一步路都緊緊的揪著我們的神經(jīng)。
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哪里來的勇氣和冷靜,好像被什么高人控制了一般,竟從包包里拿出朱砂,在地上快速的畫出多個符咒。緊接著又拿出多個銅錢,很快的排出了一個陣法。
小女孩看到我弄好的陣法,先是一愣,然后臉上都是止不住的怒氣,加快速度就往我們這里沖過來。可惜她并沒有能力抵抗那個陣法,很快就被彈得遠遠的。這下她當(dāng)然更生氣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很快就讓整個樓不停的搖晃,嚇得我們都尖叫起來。但她所做的一切對我們畢竟都起不到實際性的傷害,所以我心里還是比較安定點的。只要能撐到天亮,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
事實比我想象中容易解決。就在小女孩發(fā)現(xiàn)天快亮,決定要離開的時候,那個陣法竟然突然飛到了她的身邊將她團團圍住。小女孩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不停發(fā)出尖叫,似乎很是痛苦。我們一時都呆住了,不知道該做些什么。終于,太陽升了起來,女孩變成了一縷青煙,只剩下一個穿著紅衣的洋娃娃。
回到村里,我們將事情告訴了村長。村長這時才告訴我們,那個枯井其實就是用來困住那個小女孩的,只因為大家都覺得這個小女孩會給大家?guī)聿恍摇N覀冇X得這個小女孩其實還挺可憐的,就把那個洋娃娃埋在了枯井旁邊的一棵樹下,希望小女孩能盡快得到解脫。
真實鄉(xiāng)村鬼故事大全精選2:冥界警局
杜爾姆警察學(xué)院第三分局地處阿奎尼亞森林的邊境地帶,離首都鳳凰城大約70多公里,與其說是警察局,倒不如說是邊境安監(jiān)哨站,過往的行人抑或貿(mào)易馬車,只要是沒有攜帶杜姆國安全通行證的,都要自覺接受安檢,但自從我在這里入職的第一天起,就感覺到這里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輕松,簡直可以用無聊透頂來形容,直到一向以執(zhí)法嚴明著稱的芬洛探長意外來到我們分局視察工作時,才將這一切原有的寧靜打破。
那一天,霓虹色的天空剛剛微微放晴,警察局里突然間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時的我正在會客廳偏僻的角落里整理杜姆國安德斯省的資料文獻,隨后,屋外警衛(wèi)隊長提比略的慘叫之聲引起了我們大廳內(nèi)所有人的注意。
“上帝啊,快來救我,有刺客,快來!”
叫喊聲越來越響,緊接著便傳來了弓弩手放箭的聲音,不由分說,我們一行人隨即全副武裝,拿起盾牌與長矛樸刀沖了出去。
可之后放生的事卻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一位身穿白色長官制服的少女松開了提比略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紫腫脹的雙手,并意識身后的幾位弓弩手放下武器,
“這里天氣可真熱,不是嗎?對新來的長官你們可要放尊重些,”說著,白衣少女泰然自若的微微笑了笑,只見她長發(fā)飄飄,纖瘦優(yōu)雅的身材總給人以弱不禁風(fēng)之感,其人五官端正,嘴唇櫻紅,眉毛有些細長,但卻稱不上美輪美奐。
“我叫芬洛,芬洛•格里曼,新來的御使督察,稱呼我芬洛探長就好,”
“什么!”此刻,我們所有人紛紛瞪大了雙眼,難以想象,大名鼎鼎的芬洛探長竟然是眼前這位白衣英颯,琳珉如玉的女子,提起芬洛,聽說她懲治罪犯或者逃兵時絕不手軟,手段極為殘忍,就連杜姆國里最兇惡的罪犯也對她畏懼三分。
“我來這里,是為了找一位名叫波爾多•箐瓊斯的小伙子,”她有意的提高了嗓門,打斷了我們竊竊私語的議論。
“我就是,長官!”我在人群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舉起了手,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很好,在這之前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位新來的警員對嗎?”
我微微點了點頭
“看來我沒找錯人,波爾多,現(xiàn)在我有一個重要的任務(wù)要交給你,你愿意幫我完成嗎?”她對我莞爾一笑,笑容隱約透露著些許悲傷,像是靜寂的月光灑在河源的垂柳上,絲絲不驚的波瀾絕情一江向東流,令人心碎哀婉。
“當(dāng)然,我愿意,我是說,我很愿意為您效勞,長官,我來這里已經(jīng)快半個月了,他們每天只是分配給我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抄寫工作,再這樣下去,恐怕不等我辭職就…”
芬洛擺了擺手,打斷了我的解釋,
“那么,你現(xiàn)在就和特里斯一起去野德蓋尼村吧,他的家就在那里,也會給你帶路,到了目的地之后,你要去村鎮(zhèn)中心的教堂里找到一位名叫稀德的神父,然后,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務(wù)必要把他帶到你們第三分局這里。”
“等等,尊敬的長官,那人到底犯了什么罪?還有,按照杜姆國的十二條法規(guī),我,我得先拿到拘捕令才行。”我有些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些什么,抓捕犯人的事還是頭一次做。
“我說波爾多,你怎么這么啰嗦,芬洛探長讓你做什么你就好好做便是,在你走之前,我們可以給你提供一輛馬車,不過,你要自己駕車。”第三分局的博羅德警官用一種嚴厲的口吻打斷了我的解釋。
“特里斯!你在哪?快出來,現(xiàn)在要出發(fā)了”神秘的探長朝著四周空曠的原野大喊了幾聲,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從西邊的灌木從中跑了過來。
“我在這兒,姐姐,老實說,我?guī)缀跻呀?jīng)等的不耐煩了。”
芬洛對他微微笑了笑,然后用一種不信任的目光打量著博羅德警官準(zhǔn)備的老式四輪馬車。
“這位是警員波爾多,他將帶你一同前往野德蓋尼村,你只需為他指路就好,不過在路上,我希望你能管好你自己的嘴,特里!”
就這樣,有些稀里糊涂的我便和這位陌生的小男孩一同上路了,盡管前方的道路崎嶇不平,可路旁的景色卻是美不勝收,時恰逢暮春三月,迷迭香和百里香盛開在路旁的四周,橘柚芬芳,北方陽光普照,陰林密布,仿佛置身事外桃源。
特里斯是一個視野極好的向?qū)В谔栠€沒落山之時,我們就櫛風(fēng)沐雨般的趕到了野德蓋尼村,放眼望去,村落的破敗與荒涼超出了我的想象,這里似乎是一片廢墟的海洋,只有幾處茅草棚子旁依稀冒著炊煙。
“我說,小家伙,你就住在這種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嗎?”我好奇的向這位細心的向?qū)Т蛉さ馈?/p>
“當(dāng)然,尊敬的先生,我想,現(xiàn)在我要走了,長官,教堂的那位稀德神父可不好對付,如果你想回去,朝著西方的林蔭古道前行便可,祝你好運。”這時的特里斯臉色有些鐵青,似乎在極力隱瞞著什么,但還沒等我徹底弄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便迅速離開了我的視線。
村莊里,石子小路已經(jīng)被泥濘潮濕的泥土陷的低洼不平,索幸教堂并不難找,不多時,我就看到了西方冒著炊煙的茅草屋旁有一座用紅磚外色石塊砌成的中型房屋,尖塔高聳、尖形的拱門半掩開著,四周散碎的墓碑總給人以毛骨悚然般的不祥預(yù)感,其中有一塊銀白色的墓碑格外引人注目,上面清晰刻寫著,
“比爾羅•稀德神父之墓,他的功績勢必永垂不朽。”
我悄悄拔出了佩劍,如果稀德還活著,情況勢必比我先前所想象的要復(fù)雜許多,現(xiàn)在的我只恨自己疏忽大意,竟把軍用扇形盾和無邊頭盔忘在了那輛該死的馬車上。
大門推開了后,一位手拿古籍,穿著修道長袍,戴眼鏡的老者正靜靜站在布道臺旁,此刻,他緩緩抬起了頭,看的出神色有些緊張,仿佛知道我來著不善。
“我是在找一位自稱是稀德神父的混蛋,我想..”
“沒錯,長官,我就是稀德,”黑袍長者對我微微笑了笑,“我想,應(yīng)該是那個女魔頭芬洛派你來的,上帝啊,畢竟人鬼殊途,她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呢,那么,您的搜查令和拘捕令呢,長官?”
“我可沒有你說的這些破爛,第三分局的人也沒有給我提供這些,不過,不管你是否清白,我看你最好還是跟我走一趟。”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這件事確實很讓我為難,最后,我還是把手銬主動扔給了他。
“當(dāng)然,長官,我會跟你去的,只不過,你能告訴我,帶你來這里的可是一位十歲左右,名叫特里斯的金發(fā)小男孩嗎?”
“當(dāng)然,他真是個不錯的向?qū)В贿^,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啊哈,看來我猜的沒錯,那個女魔頭又在玩弄她的小把戲了,不過我想等一會兒再帶上這該死的手銬,在這之前,我想先帶你去一個地方,長官。“
“要去哪里,我希望你不要?;ㄕ校窀?。”我收起了佩劍,因為我感覺稀德本人并不是什么狂熱的危險分子。
“就是村里的公共墓地,長官,那兒離村東口并不遠,那個叫特里斯的金發(fā)小男孩,三天前就因為一場意外的泥石流而斷送了性命,兩天之前,我親自為他做了最后的洗禮告別儀式,今晚,他們家人要把他埋葬在東方的墓地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時候了。
“好吧,神父,不管你在胡說什么,我愿意和你去那里走一趟,只不過,到時如果發(fā)現(xiàn)你欺騙我的話,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有可能再也回不到你這溫馨的教堂了。”
我再次拔出了佩劍,意示稀德給我?guī)?/p>
果然不出他所料,還沒等我們走到目的地,周圍便依稀傳來了細細的啜泣之聲,不遠處,十幾位身穿黑紗的婦人圍在了水晶棺材邊,特里斯靜靜地躺在那里,寧靜而端詳,散碎的影子與樹枝的怪影混合在了一起。
“怎么樣,長官,這回你應(yīng)該明白了吧,如果還是不相信,您可以在走近些細看這一切,不過您最好還是放了我,我還要主持…”
“夠了,閉上你的嘴吧,稀德,已經(jīng)渾身發(fā)抖的我把手銬銬在了他的手上,隨后,稀德便被我五花大綁的關(guān)在了馬車的車棚里,我頭也不回,也沒再多想今晚發(fā)生的事,直徑朝著西方的林蔭古道疾駛而去,車內(nèi)不斷傳來神父的抱怨與咒罵聲,可已經(jīng)精神處于崩潰邊緣的我根本不想再去理會。
有時候,如果身上的擔(dān)子過重,回家最快的那條路反而是最長的那條,直到第二天清晨,有些驚魂未定的我才安全到達了杜爾姆警察學(xué)院第三分局這里。
“下來吧,你這狡猾的老頭,不管你昨天晚上給我看的是什么,都不可能是真的。”我把稀德拽下了馬車,不過沒有給他松綁。
“我的上帝啊,長官,你還沒有注意到嗎?你已身在一片地獄的火海中,周圍的人早已死去多時,這里哪里是什么警察局啊,分明是一處亂葬崗。
清晨的陽光驅(qū)散了叢林的污穢,破碎的石碑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
“這里只有在沒有陽光的日子里才會顯示出警局的模樣。”我詭異的對他笑了笑,等待著東方的烏云將陽光遮蓋。
“你說什么?”他驚慌失措的看著我,“你既然知道這些,又為什么還要待在這里呢?”
我極為放松的伸了個懶腰,不耐煩的對他講道“稀德老兄,我一個月前就因為一場事故而從馬車上摔下了懸崖,當(dāng)場斃命,難道你忘記了嗎?那時的你親自為我主持了告別彌撒。”
他有些魂不守舍的吃驚注視著我,“這么說,…”
“沒錯,這里是‘冥界警局’,只要是沒有攜帶杜姆國安全通行證的,都要自覺接受安檢。”
“告訴我,什么是該死的通行證?”他有些氣憤的再次抱怨道。
“就是人身上的影子,可有些活死人,即便擁有,影子也是不完整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注意到教堂邊有你的墳?zāi)沽?,老?”
真實鄉(xiāng)村鬼故事大全精選3:回到老院子
我們家是很多年前從老家院子搬過來的,具體多少年我也不記得了,畢竟這么久了。不過新家和老家相距倒也并不多遠,只要我想去,有時間的話,總還是可以去的。自然,這么多年來我去過幾次。但是,從前年那一次事情后,我就再也沒有回過那個院子。
前年以前,我是看著那個院子漸漸破敗的,而現(xiàn)在,我都沒去看了,也不知道里面破敗成什么樣了。
破敗歸破敗,差不多那個院子現(xiàn)在也該成了鬼魂們的樂園吧。說這話當(dāng)然是有原因的,不是因為那一次見鬼的遭遇,發(fā)生在那一次回老院子看看,我絕對到現(xiàn)在還會惦念著那個院子。畢竟,那個院子承載了我那么久的童年不是?
院子里有外公做的秋千外婆栽的花,院子里面還有一棵年紀很大了的老槐樹。也不知道那棵槐樹多久了誰種的,反正是自打我有記憶開始就一直在那里。我也問過老一輩,可是他們卻也不知道。這個院子不是他們建的,他們是外面遷過來然后買的這個屋子,因此所以。
說是搬家,其實就不過是從山腰上面搬到了山下而已。新家在山下,什么都好。而老院子在山腰上,附近都沒什么人家的,清寂異常。
那天太陽隱進了云層,好像就要下雨的樣子,然而廣播里的天氣預(yù)報說沒有雨。我閑的無聊,一個人從山下新家往山上的老院子跑去。
磚瓦還是那樣的舊,我吱呀一下推門進去,卻是猛地全身打了個寒戰(zhàn)。什么鬼?!我裹緊了身上的衣服繼續(xù)朝里面走。現(xiàn)在還是初秋,按理說也不應(yīng)該有這么冷才對啊?
院子里的槐樹不知怎么的,在我今天看來顯得有些怪,好像多了什么,可是我一時半會兒又沒有看出來。我繼續(xù)朝里屋走,那本來是我的房間。房間里本來有著我還沒有弄出來的玩具什么的,可是里屋好黑啊,我轉(zhuǎn)了會兒便出來了,那些玩具沒多大意思,我只是想分幾次把它們弄下山去做了念想而已。
再度出來的時候,我卻是看見了槐樹下幾個小孩子在玩,不遠還有幾個穿著青灰色衣服的老人家,背對著我,圍在一起蹲在地上。我看不見他們的面孔,也自然而然地認不出他們來。
咦?我這才幾分鐘的工夫就有人進來玩?敢情他們以前經(jīng)常來我家啊?我有點詫異,想過去看看那些人都是誰那孩子又是誰家的。
然而近了,卻是猛地心里一驚,仿佛漏拍了一般,讓我很不舒服。我想過去打個招呼,卻是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些小孩子竟然一個個都沒有腳!他們就這樣,懸在半空中玩。我心里那叫一個發(fā)毛啊,想著轉(zhuǎn)身就跑,可是轉(zhuǎn)過身才突然記得轉(zhuǎn)身是跑進里屋的方向。就這一愣神的工夫,身子已經(jīng)轉(zhuǎn)過來,可是額頭上卻是猛地一疼。
什么鬼?我抬頭一看,差點沒把我嚇?biāo)?,槐樹上竟然一根白布懸掛著一個人,不對,應(yīng)該是一個上吊死了的人,而他現(xiàn)在還在雙手捧著書看著。可是那書是一本線裝書,而書面封面上的字我一個都不認識。
我哪里還敢在這樹下待,趕緊地跑開??蓱z我又到了屋子門口的位置,想著出去可是又不敢。突然我想著,里屋該不會也有什么東西出來吧?我被自己想法嚇了一跳,趕緊地回過頭去。還好還好沒有,身后只是看不清楚而已。
嚇得大叫的我還不知怎么辦才好,卻沒料到我這一聲驚叫把那圈圍著的老人驚得轉(zhuǎn)過了身來。
我今天這是怎么了?那些老者我并不認識,可是,他們身上的衣服……我之前在村部看到過那是抗戰(zhàn)時期這邊民兵的衣服!難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腦子一抽對他們招了招手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可是他們深色似乎很緊張,并沒有對我表示什么,又繼續(xù)轉(zhuǎn)過身去。而那群小孩子似乎是怕生,剛才看到我一叫,全都從樹下跑開了,再也不見。
而那上吊死了的人,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化作一縷白煙進了槐樹的樹干之中。我突然想,這鬼到底是什么時候才有的?要是是這屋子同一年代的,那我小時候經(jīng)常三更半夜地在樹下玩~我就感覺陣陣寒意直沖天靈蓋,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
我甩了甩頭,躡手躡腳地從院子中間那條路出了出去。
似乎還好,小孩子們并沒有再出現(xiàn),那群圍著的老人也沒有再注意我這邊。
我哪里還敢在山上多待,趕緊地一溜煙跑下了山,回到新家還心有余悸?;氐郊椅亿s緊把事情和家里人說了一下,他們卻是說他們也弄不清怎么回事,但是還是要我好好休息,然后出門去了。我后面才知道,他們那天晚上又去了老院子,在槐樹下燒了大把的紙錢,還有一連串的七里八里的事情??墒牵@似乎并沒有什么用,那次晚上起我就生了一場大病,直到一個星期后才好。
從此以后我就再也沒有上過山回老院子去看,我有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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