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民間鬼故事
鬼故事可以給人帶來視覺與心靈的震撼,不知道您讀完一些民間恐怖鬼故事之后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感悟。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準備的最恐怖民間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最恐怖民間鬼故事篇一
啪……啪啦啪啦!
鞭炮聲響起,一家新的漢堡店今天正式舉行開張儀式,門外有兩位穿著大布偶的人正發(fā)著傳單,送免費的氣球。其中一位穿著帶著廚師帽的肥豬布偶裝;另一位則是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公雞裝。
好奇的人全都蜂擁而至。
“我是阿肥!”那只“豬”說。
“我是雞哥!”那只“雞”道。
“歡迎來‘漢堡王’品嘗人間美味。”兩個人一搭一唱,模樣十分逗趣,很受大朋友與小朋友的喜愛。
“來份豬排堡好了……”阿德看著那些令人胃口大開的漢堡菜單說。
“需要什么飲料呢?”服務生問。
“一杯冰的少糖紅茶……”阿德迷迷糊糊道。
就這樣,阿德點了一份套餐上了樓,吃完后則回到自己的店面繼續(xù)上班。
那家店,也是賣漢堡的,外觀并不怎么起眼,而我,就是那里的老板。其實是老爸開的店,只不過要放暑假的我?guī)兔吹?,并全?quán)負責店內(nèi)的大小事務。但是,自從我接手以來,從來沒有聽過我的客人在我面前說我們的漢堡好吃,但今天,我卻聽到許多人對那家店的美食贊不絕口。于是,我派了員工阿德去那里試試味道如何,是不是真有傳說中的那么好吃。
“味道怎么樣……”我問阿德。
阿德的表情看起來還沉醉在美味中,一直吸吮著手指。被我的話打斷后,他突然表現(xiàn)出疑惑的樣子:“老板,雖然怕你生氣,但我必須要說那真的是美味,不過……”
“怎樣?”
“雖然當初我點的是豬排堡,但我卻覺得那肉質(zhì)是我從沒有吃過的,不像豬肉,口感很特別……就算是我這個嘗過大江南北美食的高手,也嘗不出來。”
我笑了出來:“每家店都有他們的獨門秘方,你沒吃過這是當然的。”
“不……真的不太一樣。”
這短短的一句話,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為了挽回自己的生意,我必須進一步行動。我決定親自去探個究竟。
于是,這個夜晚,我要潛入那家店。
我打了阿德的手機,但卻沒人接;打他家電話,他的家人告訴我他好像去找什么資料了。奇怪,他到底在做什么?
我只好獨自前往。
那家店昏黃的燈光令人覺得莫名的詭異,打烊后的店更顯得冷清,里面只有那個穿著雞布偶的人在掃地。那個穿著豬布偶的人大概下班了吧?
等等!客人都走了,那個人怎么還不把布偶衣脫下來7他不嫌悶熱嗎?
我觀察那只“雞”有數(shù)十分鐘之久,只覺得他的行為有點兒奇怪。他不時四處張望,好像怕有人進來似的。我想,他是擔心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商業(yè)機密吧?
過了一會兒,他趴在墻上,鬼鬼祟祟地摸著墻壁,竟被他摸出了一道暗門。
“靠!有必要搞得那么神秘嗎?”我心里暗罵著,額前冒出了許多冷汗,盡量把腳步聲弄得無聲無息。
暗門的內(nèi)部是一條很長的過道,水滴順著水管外緣順流而下,滴滴答答的。
我跟蹤了那個人許久,突然間,走到了一間燈光極為明亮的大秘室。
從黑暗突然轉(zhuǎn)為光明,我一時不適,便用手遮住了雙眼。
而這時,我看到了一幅令人永生難忘的畫面——里面有一頭豬。它是豬,卻又不是豬,應該說是一頭恐怖的怪物。我從沒看過這么巨大、這么恐怖的豬,體型跟一輛砂石車差不多。它的雙眼露著青筋,一副很饑餓的樣子,張著血盆大口,不時滴著口水,四肢被粗重的鐵鏈銬住,慵懶地攤在地上。
我實在很懷疑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恐怖的生物存在,這種畸形豬應該可以上新聞了吧?還有,它到底是吃什么才長那么大的?
但下一秒,我就知道了。因為我看到了他的腹部明顯地浮現(xiàn)出了許多人的面孔。地面上盡是破碎的衣服和血淋淋的殘肢。
原來……它的飼料就是人肉!
“嗯……還沒消化完啊。”穿雞布偶的人拍拍它的肚子笑著說。
而這時,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不是阿德嗎?我的心劇烈地一跳。
正當我的內(nèi)心充滿了惶恐時,一個不明物體壓在了我的左肩上。那冰冷的物體幽幽地對我說,“很有趣喲……”
我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沒想到是那個穿豬布偶的人。他正將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頓時,我嚇得心臟快要爆炸,但他為什么要做這種詭異的舉動?
“我們早發(fā)現(xiàn)你了……”那穿雞布偶的人說著,摸摸怪豬的肚子,拿起一把刀,割下了一塊肉,作為明天的食材。
那只豬沒有發(fā)出痛苦的哀號,反而很享受的樣子。真是只變態(tài)的豬。
“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你們也干得出來……”我壓著心中的恐懼和憤怒,冷冷地對他們說道。
“喪盡天良?為什么?”穿著豬布偶的人問道。
“你們殺了人……”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們還把他們的尸體弄來給怪物當飼料!我知道我大概也活不了了,但你們一定會遭天譴的!”我鼓起勇氣道。
穿豬布偶和雞布偶的人互相對望了一下,突然“呵呵”地怪笑起來。
“人可以吃豬,豬卻不能吃人?”那穿豬布偶的人笑道。
“你閉嘴!你身為人就不能做這種事!”
“人殺人不可以,那不是人的生物殺人呢?應該不需要受到法律束縛吧……”穿豬布偶的人說。
我聽不出他這句話有什么含義。
而那穿雞布偶的人拿著手中的菜刀,向我走了過來……
最恐怖民間鬼故事篇二
喝完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蘇嫣然的臉上才有了幾分血色。她疲憊地靠在桌子上,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按摩著太陽穴。
張明警官一邊為她的茶杯續(xù)上熱水,一邊低聲安慰道:“你不用著急,我們會幫你找到你老公的!”
“不!”蘇嫣然的臉色陡然一變,她跳起來抓住張明的衣袖,慌亂地說,“我是來自首的。我老公沒有被壞人綁架,是我殺死了他!”
蘇嫣然的丈夫名叫林樂山,是一名事業(yè)有成的房地產(chǎn)商。這林樂山雖然年近四十,卻仍然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兩個月前,他在前往公司的途中突然失蹤了,有人說他被人綁架了,有人說他被對頭暗殺了,眾說紛紜,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張明聽了蘇嫣然的話,怔了一下,又起身叫來一個負責做筆錄的女警員,讓她好好安撫一下蘇嫣然的情緒。
蘇嫣然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她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雙手一直不停地哆嗦著:“那天晚上,我和林樂山吵架,他動手打了我……我拼命反抗,一不小心失手殺死了他。我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就把他埋在了別墅后面的玻璃花房底下……”
女警員停下筆,和張明對視了一下。張明問道:“蘇女士,你是用什么利器殺死林樂山的?”
蘇嫣然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后說:“我是用鋸子,不,是斧子。我用斧子把林樂山的頭砍了下來,然后拉到浴室里放血。等他的血流光后,我把他埋在了我的香雪花叢底下。”
張明低低地嘆了口氣,他皺著眉頭,對蘇嫣然說:“看你的樣子,又是好幾天沒睡好覺了吧?我們很理解你現(xiàn)在的心情,可你也要信任我們啊!林樂山失蹤后,我們也一直在不停地尋找,如果你總是隔些天就來報一次假案,誤導我們的追查方向。這會讓我們很為難的!”
一聽這話,蘇嫣然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她不停地上下抓撓著自己的頭發(fā),大聲嚷:“我沒有說謊話,是我親手殺了他,是我把他埋在了那棵大槐樹底下。為什么你們總是不相信我?”
“你剛剛還說把他埋在你的玻璃花房里,怎么現(xiàn)在又變了?”女警員站起來,連哄帶勸地把蘇嫣然送了出去。張明對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從兩個月前開始,蘇嫣然就在不停地投案自首。每一次,她所說的作案手法和工具都不相同,可她殺死的卻總是同一個男人——她的老公林樂山。
張明第一次接到報案時,立刻扣下了蘇嫣然,親自帶著法醫(yī)和警員前往棄尸地點搜查??伤f萬沒想到,別墅里面干干凈凈,別說一具尸體,就連一滴鮮血都沒發(fā)現(xiàn)。
后來,蘇嫣然又換了口供,聲稱她用手槍打死林樂山后,把他埋在了海邊的沙灘上。張明帶著一隊警員,幾乎把那片沙灘翻了個個兒,始終沒發(fā)現(xiàn)林樂山的尸體,倒是順帶挖掘出了幾件陳年舊案。
張明認為蘇嫣然傷心過度,太過自責而產(chǎn)生了幻覺,和幾位警員安撫了她一陣后,就讓她回去了。
這一次,蘇嫣然把殺死林樂山的理由、過程,以及細節(jié)說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她回到家,發(fā)現(xiàn)林樂山和小保姆有染,一怒之下,她把小保姆趕了出去,還當場要求和林樂山離婚。
離婚是要被蘇嫣然分去一半財產(chǎn)的,林樂山不肯,于是他大打出手。最后,林樂山提出了一個無恥的要求——要離婚可以,除非蘇嫣然凈身出戶。
蘇嫣然懷恨在心,就在一個雨天的夜晚,悄悄地在林樂山的茶水里下了安眠藥。趁他熟睡時,蘇嫣然勒死了他,然后把他的尸體和那根電線,分別埋在垃圾處理廠附近的土坑里。
張明帶著幾名警員去取證,幾乎翻遍了整個垃圾廠,仍然沒有找出一絲和林樂山有關(guān)的線索。因為這一耽擱,另一件大案里的嫌犯,也趁著警員松懈的時機逃出了春城市,想再抓回來是難上加難。
局長把張明大罵了一頓,張明氣壞了,回頭就把蘇嫣然以“妨礙公務”為由拘留了三天??伤趺匆矝]想到,蘇嫣然剛出拘留所不到半個月,就舊病復發(fā),又來自首了。
這次,蘇嫣然說她把林樂山埋在了栽滿香雪花的花圃下,可是誰會再去相信她呢?
蘇嫣然一走出警察局,嘴角又浮起了那絲熟悉的笑意。終于不會再有人懷疑她了。她伸手揉了揉臉,上妝用的白粉底褪了,蒼白的臉上頓時透出幾分紅潤來。
就在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蘇嫣然的面前。她正準備鉆進去,卻發(fā)現(xiàn)車里還坐著一個面目模糊的女人,再仔細一看,那女人居然是她!
蘇嫣然嚇壞了,倒退幾步,結(jié)巴著說:“你,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你怎么會在這里?”
司機轉(zhuǎn)過頭,沖著蘇嫣然罵著:“神經(jīng)病,大白天說什么鬼話!”說完話,他一踩油門,車子呼地一下躥出老遠。
蘇嫣然站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她簡直不敢相信,那個司機居然長著那個女人的臉。再轉(zhuǎn)頭一看,來來往往的行人,竟然也全都變成了那個女人的模樣。
蘇嫣然驚叫一聲,暈了過去。恰巧,這一幕被張明看見了,張明急忙把她送進了醫(yī)院里。
林樂山失蹤之后,蘇嫣然便把家里的傭人全辭掉了,只留下了一個負責燒飯的老婆婆給她作伴兒。得知蘇嫣然住院后,老婆婆給她送來了吃的,還給她帶來幾朵香雪花。
蘇嫣然有一個怪癖,聞不到花香,她就寢食難安。林樂山知道她的喜好,別墅建好后,還特意請人做了一個大玻璃花房,一年四季,花房都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但是,蘇嫣然只喜歡香雪花,她把整座花房里的花全都換成了白色的香雪花。
香雪花喜陰,越是陰氣重的地方,花朵就開得越美。那些香雪花底下埋著一具人尸骨,自然是開得更茂盛了。蘇嫣然一想起這事,心臟就怦怦亂跳,這玻璃花房如今成了放在她手上的燙手山芋,她毀不得又留不下,這該如何是好?
蘇嫣然悄悄地把老婆婆帶來的香雪花丟掉了,可是晚上,老婆婆又帶來了幾枝。那花一定是她精心挑選出來的,香氣濃郁,花型也很完美。
或許是心里有了陰影,蘇嫣然總覺得這些香雪花中透出幾分血腥氣,她便不再像往常那樣喜愛,而是遠遠地拋在了窗臺上。
月亮爬上床頭時,蘇嫣然起床喝水,她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那香雪花上居然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澤,就像它在自動吸收月光一樣。
蘇嫣然悄悄地湊過去一看,頓時嚇得心膽俱裂。那些香雪花居然全都變成了女人頭,一朵花一個小人頭,每一朵都長得栩栩如生,詭異極了。
如果玻璃房里的那些香雪花,全都長成那個女人的人頭模樣,她該怎么辦?蘇嫣然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里總是出現(xiàn)凄厲的慘叫聲,還有那片開成了雪海的香雪花。
當天晚上,蘇嫣然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匆匆忙忙地趕回了別墅,她打算放一把火燒掉那些不吉利的花,永遠地隱藏住花叢底下的秘密。
夜靜更深,蘇嫣然拎著一大桶汽油走進了玻璃花房。那些香雪花開得生機勃勃,每一朵花都那么美,那么白,彌漫著她熟悉的味道,有香雪花的清甜香氣,還有那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血腥味。
突然,蘇嫣然看見花叢中出現(xiàn)了一只骨瘦如柴的手,一個披著長頭發(fā)的女人從地底下鉆出來,一步步向她走了過來。
天哪!是她!蘇嫣然嚇壞了,伸手一揮,整桶汽油幾乎全都澆到了自己的身上。
香雪花的香味并沒有被汽油味壓制下去,反而越來越濃烈了。那個骷髏女人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蘇嫣然心煩意亂,“啪”地一聲點燃了手上的打火機……
玻璃花房轟隆一聲炸得四分五裂,當張明接到報警匆匆趕到時,大火已經(jīng)被撲滅了。
人們在清理廢墟時,發(fā)現(xiàn)了兩具女尸。一具是蘇嫣然的,已經(jīng)被燒成了焦碳;另一具深埋在花叢底下,幾乎所有的香雪花的根都生長在她的身體里。
原來,在兩個月前,蘇嫣然和林樂山糾纏廝打時,不小心誤殺了那個無辜的小保姆。為了掩藏犯罪,蘇嫣然把她埋在了香雪花底下。
見老婆婆來找女兒,她又讓林樂山潛逃外地,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去自首,謊稱自己殺死了林樂山,并埋尸某處,借此來轉(zhuǎn)移人們的視線。
老婆婆沒有找到自己的女兒,索性留在林家做起保姆。蘇嫣然生怕她起疑,也不敢拒絕,只好任由她留下來。
老婆婆主動找張明坦白,她早就知道香雪花的香氣嗅多了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卻并沒有阻止蘇嫣然和它接觸。因為她覺得蘇嫣然一直在做戲,她懷疑自己的女兒從來沒有離開過這里。
在人們不留意間,一縷香雪花的清香從焦土里緩緩升起。就在這時候,一塊碎玻璃突然從破爛的玻璃花房頂上掉下來,插進了一個旁觀者的脖子里。
張明快步跑過去參與急救,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居然是消失已久的林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