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一個離奇鬼故事
每夜一個離奇鬼故事
現(xiàn)在人們對于鬼魂的理解在一步步改變著,從最開始的驚懼,到漸漸熟悉,每夜一個離奇鬼故事想必也是不錯的選擇。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準備的每夜一個離奇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每夜一個離奇鬼故事篇一
寢室里住著四個女生。小茵是膽小鬼。膽子小到晚上都不敢多喝水,怕一個人去廁所。小毛最愛捉弄人,跟另兩個女生商議晚上一起玩見鬼游戲,嚇唬小茵。
天黑了,小毛向三人講解游戲規(guī)則:
“我們四個人分別站在四個墻角,關(guān)燈,把眼睛蒙上,然后按先后次序沿著墻壁轉(zhuǎn)圈走。我先走。我走到小華那兒,拍她的肩膀;小華再往前走,走到小晴那兒,也拍她的肩膀;小晴再往前走,走到小茵那兒,拍小茵的肩膀。這時小茵再往前走,就走到了我原來的那個位置,而因為我已經(jīng)離開了,我的位置是空的,所以小茵是拍不到任何人的。如果她拍到了,那么……拍的肯定不是人而是鬼。”
小茵害怕,三人逼她必須玩。
游戲開始。
走了幾圈,一直都很正常,忽然,小茵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顫抖著聲音說:“我……我……我拍到了。是誰?是誰?”
聲音漸漸微弱。
三人偷笑,原來三人早計劃好了,等游戲進行一會兒后,小毛就悄悄地在中途返回自己的位置,小茵不知,以為拍到的是鬼。
三人不理會,只是奇怪小茵為什么不叫停止。
又轉(zhuǎn)了幾圈,玩膩了,四人睡覺。
小毛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卻想不起是什么。
半夜時,忽然一聲尖叫,眾人驚醒,開燈。只見小毛從床上坐起,驚恐地說:“我想起來了,剛才我第三次偷偷返回自己的位置,預備嚇唬小茵??僧斚乱惠営螒蜷_始時,我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返回了。我往前走到自己返回前的位置,伸手,我居然拍到了人,可是這個位置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啊。是誰站在了這個位置,屋里還有一個人嗎?”
第二天,眾人提議再玩一次,小茵害怕,說什么也不玩了。
三人沒法,但又想弄清真相,就決定三個人玩,讓小茵出去待著不要打擾她們。
游戲一切正常。小毛又偷偷返回,重復一下昨天的樣子,看是否會出現(xiàn)那個靈異事件??墒沁€是沒發(fā)生。
游戲結(jié)束,開燈。忽然,大家發(fā)現(xiàn)小茵正躺在上鋪,一只蒼白的手垂下來。
三人嚇了一跳。小茵不是出去了嗎?看她的身體冰冷,早已死去至少十幾個小時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是小茵在叫門:“你們玩完了沒有?開門啊。”
每夜一個離奇鬼故事篇二
張苗苗出生時,有個半仙替她算過命。
半仙說,她天賦異稟,二十歲后,要慎言。因為她每說一句不好的話,都會成為詛咒。
過了今天,她就二十歲了。
一過十二點,她立馬暗暗說道:“孫麗麗家被拆遷,孫麗麗家被拆遷!”
張苗苗最恨孫麗麗,她知道她家的老房子早就被開發(fā)商瞄上了。
沒多久,孫麗麗家真的被拆遷了。
開發(fā)商一口氣補償了她家二百萬。
孫麗麗的老爸是馬路工人,現(xiàn)在去掃大街都開著寶馬。
張苗苗又暗暗下了個詛咒:“孫麗麗被車撞,孫麗麗被車撞!”
隔天,孫麗麗在逛街時,被一輛奧迪A8刮倒,進了醫(yī)院。還好無大礙,只是破了點皮。開車的富二代很熱情地給了她一張名片,說有事可以找他。
沒多久,就傳出孫麗麗和富二代戀愛的消息。
得知這個消息后,當晚張苗苗蜷縮在被窩里,拼命詛咒自己。
張苗苗家被拆遷,張苗苗被車撞倒……
過了一陣,張苗苗的家終于也被拆遷了,每平方米補償五百塊。
生活困難,張苗苗不得不出去打工。
這一天她打工回家,被一輛雪佛蘭撞倒了。
她全身都在痛,一動不能動,迷迷糊糊看見一個年輕小伙兒急匆匆從車里出來。
她痛苦地想,這愿望實現(xiàn)得也太慘烈了一點,不過還好,小伙子長得還能見人。
小伙兒上前看了看她的情況,突然掏出一把刀,狠狠地說道:“大姐!對不住了!撞傷你我賠不起啊!”說完,他揮刀朝張苗苗身上扎去。
每夜一個離奇鬼故事篇三
上小學三年級之前,我們家都住在學校的對岸。這就意味著,每天上學放學,我都要乘坐渡船。能坐在渡船上,也是兒時的一大樂趣和上學的動力,看著青青河水里飄逸的水草,調(diào)皮的小魚,還有那一閃一閃的倒影,感覺甭提多愜意了。渡船,是村上承包的,請了一個70多歲的老爺爺擺渡,我們都叫他“劉爹爹”。他沒有子嗣,很可憐,村上也是為了照顧他,才把這個活給了他。一年到頭,能落個100多元,對一個老人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在這里,先要解釋一個方言。在湖南、湖北乃至兩廣和四川的一些地方,由于受到古代官話的影響,叫父輩的人為“爺”,叫父輩的父輩為“爹”。這一叫法,與北方方言有些出入。這只是語言表達習慣的差異,并不是南方人不懂輩分,呵呵。
每次我們要過河,幾個小朋友就會約在一起喊:“劉爹爹,要過河啦!”一般不出三聲,劉爹爹就會從河邊的一個小屋子走出來,樂呵呵地把船劃過來。在船上,劉爹爹總是十分熱心,一會問我們今天老師教了什么啊,一會又問我們有沒有認真聽講,一會又提醒那些調(diào)皮的孩子,讓他們離船舷遠一點……反正呢,包括我在內(nèi),很多孩子都很喜歡他。有時候,家里還讓我給劉爹爹帶菜啥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讓劉爹爹監(jiān)督我,要我早點回去,不要在河邊玩耍。這條河,每年都會淹死幾個小孩子。
記得那是一個深秋的清晨。我小時候?qū)W習還是很積極的,雖然學習成績不咋地,但是態(tài)度決定一切,我不遲到不早退,上課還積極舉手回答問題,呵呵,挺傻帽一人。
那天,我積極過了頭,離開家門才知道其實時間還很早,天只是蒙蒙亮。我去找那幾個平時跟我一起上學的小朋友,他們都沒有起床。小屁孩嘛,也沒有多想,就自己一個人來到了渡口。
“劉爹爹,要過河啦!”我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地喊了起來。連續(xù)喊了幾聲,也不見人。我呢,很執(zhí)著,繼續(xù)叫著:“劉爹爹……”“咳咳咳……”這是劉爹爹的咳嗽聲,伴隨著咳嗽,一個黑影從河邊的小屋里走了出來。我樂得直拍手。
不一會兒,船就劃了過來,我興奮地跳了上去。坐在船沿上后,我就熱情地跟劉爹爹打招呼?;卮鹞业?,還是一陣陣咳嗽,很是強烈。我想看清楚劉爹爹的臉,但由于天還沒有亮,深秋的河面上又莫名地騰起了一陣陣水霧,站在渡船棚子下面的劉爹爹的臉好模糊好模糊。
就這樣,我也不說話了。水面上只有漿與水接觸的聲音,偶爾響起的咳嗽,單調(diào)而怪異。“是不是大人生病了,就不喜歡說話了呢?”我在心里默默地想著。生平第一次,期盼著船劃得快些。
終于,船靠岸了。我從船上跳到岸上,也不道謝,頭也不回地朝學校跑。身后,又傳來了一陣咳嗽。
到了學校,門還沒有開,我又在一個做早點的小店里坐了好久,我們學校的老校長才來開了門。
早自習開始了。我大聲地朗讀著課文,不一會兒班主任走了進來,一臉嚴肅,難看得很。又是誰惹了他了?我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原來教室里還有十幾個空位置。我們那會遲到簡直是個天大的事情,一天有一個遲到的,老師就會堵在門口,不讓他進教室。今天倒好,一下子有十幾個遲到的,難怪班主任要發(fā)飆。
我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咦,怎么這十幾個小孩子,都是河對岸的呢?當時我心里暗自還慶幸幸好早來了,不然今天也會遲到,到時候不知道老師會怎樣收拾我呢。
早自習快結(jié)束的時候,十幾個孩子才齊齊地來了。盛怒的班主任把他們?nèi)珦踉诹碎T外,門外哭聲一片,甚是熱鬧。我們一大幫子小孩就集體圍觀他們。
“大鵬,是誰把你渡過來的?”我的好朋友武立果臉上掛著淚珠,十分納悶地問我。
“劉爹爹啊!”我滿臉的得意,“誰讓你們睡懶覺!”
啊!好幾個小朋友都叫出聲來,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仿佛我是從石頭縫里鉆出來的孫猴子。武立果大喊:“劉爹爹死了!”
死了?劉爹爹死了?聽到這里,我的腦子“嗡嗡嗡”地作響,渾身像被拋入了冰冷的地窖里。“你們騙人,就是劉爹爹把我渡過來的!”我一邊說,一邊朝后退,一下子就摔到了半米多高的臺階下面,暈了過去。
后來我才知道,劉爹爹的確已經(jīng)死了,在他把我渡過來之前五個多小時,他就死了。那天,十幾個小朋友叫了半天,沒有人應(yīng)。一個學生家長游過了河,才把船劃了過來。等到大家去推劉爹爹住的小屋子,才發(fā)現(xiàn)劉爹爹早已斷氣,身體都已經(jīng)硬了。
那件事情發(fā)生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受到同學的排擠,他們都說我能見到鬼,是個怪人。即便如此,我還是堅持認為那天,送我過來的就是劉爹爹。
從河邊小屋中走出來的黑影,除了善良的劉爹爹,還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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