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很多鬼故事都將元素有機結合起來,表達了對社會和人性的反思和救贖意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真實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真實鬼故事短篇超嚇人:畫尸入魂
那片繁華的街道,每個夜晚總是太過熱鬧。因為那正是夜貓的世界。燈火闌珊處妖艷的女子顯得格外誘惑。名望小區(qū)14樓的張子晞總是討厭樓下紅燈綠酒熱鬧的人海,勾勾搭搭的男男女女,震耳欲聾的DJ音樂。雖然他也是一只夜貓,但他從來都不喜歡這些地方。每個夜晚,他看向窗臺,總是會說一句話:“我想我會搬走的。”
他喜歡一個電臺播音的女生,總是喜歡聽她的聲音,他和她住同一個小區(qū),互相認識,她也知道他喜歡她。十點半,他打開收音機,傳出一陣甜美的聲音“HI~歡迎大家繼續(xù)收聽我們的LOVE Radio,我是芷瑩,愛情是一種奇妙的感情......”他認真的聆聽收音機那端她的聲音,墻上的鐘指向了十二點,就當芷瑩要準備結束今天的工作時,“啊!!!”她突然在話筒前面尖叫了一聲,張子晞被芷瑩的尖叫聲嚇到了,他從來沒有聽過芷瑩這樣尖叫過,心里一陣害怕,他拿著手機快速撥號打芷瑩的手機,可是,回復他的卻是一陣很是滲人很尖利的笑聲:“咯咯咯~!”張子晞知道那是人背鬼魂附體,鬼魂控制人體發(fā)出的聲音,鬼魂控制人發(fā)出聲音是不用開口的,直接從喉嚨里發(fā)出。他聽到更是害怕,著急。他下樓搭車,直接奔向電臺,還好電臺的門沒鎖,他很順利的進入了電臺,他沒想到更加更加可怕的東西等著他,但不是鬼魅,而是一具令他心痛的尸體,播音室里的芷瑩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瞳孔放大,臉色蒼白,像張紙。張子晞看到芷瑩的樣子很是心痛,心如刀割。那是他喜歡過愛過的女生,如今她卻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確是無能為力,往日,在張子晞的房間里,他總是畫著她的模樣,卻畫不出她的“骨骼”,畫不出他對她的感情,他畫她已有兩年,第一次畫的女子就是芷瑩,他眼里的芷瑩最美最好,他感到一陣鼻酸忍著難過,忍著眼淚。背起芷瑩,出了電臺搭車回家,一路上他心情復雜,他把芷瑩放在沙發(fā)上,拿起畫板,又開始畫了起來,他第一次對照真人畫,所以把所有的感情都畫了進去,畫出了心里最美的她。忍著心痛他一筆一畫畫完了最后一筆。
他突然想到一個讓人起死回生的方法。那是他在十五歲那年上山拜師所學到的東西的一種,師傅告訴他,使用這個法術的施法人是需要付出嚴重代價的,所以一定要慎用,但是他不得不用了,為了她。他把剛剛那張畫擺在了地板上,正對芷瑩的尸體,尸體周圍擺上十二張靈鬼符,然后將芷瑩的生辰日期用符紙寫上貼在尸體的額頭上。在畫像旁邊貼上六十四張符,分別為十二張靈鬼符,十二張鎮(zhèn)陰符,十二張?zhí)旃夥?,十二張還魂符,再加上四張方位符,再用符紙寫上芷瑩的生辰八字(戊辰巳未庚丙子)貼在了畫像上,因為芷瑩的生辰八字正好是7月14日晚12點(鬼節(jié),陰間門打開,鬼節(jié)出生的女子屬于天陰女,陰氣重,容易被鬼附身)所以要再添加十二張符,分別為六張朱砂符,六張血符。符準備好了,張子晞拿出引魂香,此時芷瑩的魂魄未投胎,七天之后(過了頭七)才會投胎,所以是可以招到的。引魂香發(fā)出淡淡的香味,生成一股白煙,在空氣中環(huán)繞,最后環(huán)繞著芷瑩的尸體將其魂魄引出,直至畫像,緊接著畫像燃燒了起來,超出了芷瑩的輪廓,然后慢慢變?yōu)槿怏w,之前尸體則消失得無影無蹤,芷瑩死而復生把張子晞激動得抱著她哭得滿臉通紅。
傳說中的畫尸入魂,施法人將會死去,在事發(fā)后的七七四十九天內,體內器官會嚴重衰竭,49天內經(jīng)歷盡人生種種悲苦,病痛,陽氣減弱,一直受鬼魂控制,神志不清,眼睛逐漸全部變成黑色,到了49天后,七竅流血,死亡。也就是說張子晞的生命會隨著芷瑩的復活而結束!!
真實鬼故事短篇超嚇人:午夜紙人的歌聲
臨近中考,面對著題海書山,我最終選擇放棄。我并不是優(yōu)秀生也不是黑馬,于是我想,與其在中考前作困獸之斗,不如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考前的幾周。
那天夜里,父母又開始板著臉,大聲呵斥我去讀書,逆反心理極強的我一氣之下甩門而出。我原以為他們會追出來給我道歉,可恰恰出乎意料,我連樓道還沒走出,就聽見他們把門又打開,然后惡狠狠沖我怒吼,隨后重重的把門關緊,我無奈
已經(jīng)六月了,可午夜的街頭卻吹來一陣陣冷風,那真的不屬于夏天的冷風,當時身著半截袖的我不禁縮縮脖子,雙手交叉抱緊胳膊。街邊的路燈十有八九都壞了,我模糊的雙眼依稀地看到前方走來一個男人,停到我的眼前,只見他中等身材,西裝革履,儀表堂堂,臉上掛著微笑,我呆呆地沖他點點頭,以示禮貌,準備繼續(xù)流浪。他竟然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只好停下,等待著他要說什么。
他的嘴角動動,欲言又止,然后伸出自己的雙手比劃著什么,我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的一舉一動,心跳加快:他要干什么?
其實說實話,如果午夜中突然竄出一個持刀歹徒管我要錢,我倒是無所謂,畢竟咱心態(tài)還行,財去人安樂唄。但我怕的就是這種奇人異士,因為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對未知充滿恐懼是人類的本性。
他越比劃越著急,甚至要哭出來,動作也越來越夸張。
此時的我,身邊沒有一個人,空曠地大街上只有我們兩個,我想我一定是遇到精神病了,呵呵,不過頭一次遇到穿的這么正經(jīng)的神經(jīng)病。
這么下去不是辦法,我一面強裝鎮(zhèn)定,一面想著逃跑的時機,再不行就一拳砸暈他,本來心情就很郁悶還遇到這么奇怪的事情。
他的五官隨著比劃的夸張而扭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恐懼。
也就這里有點燈光,其它地方的路燈都壞了,一片漆黑,我偷偷地朝四面的黑暗處望去,哎!等等,怎么從黑暗的四面又走來一群面無表情的人,這群人搖搖晃晃地哼哼著,聲音倒是很大,直鉆我的耳朵中,他們在唱什么歌詞我沒聽清,有點像是京劇腔,又有點像東南亞的流行歌曲,怪怪地。
仔細地觀察,他們竟然一群紙人,拿紙片做的人,雪白雪白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于是揉了揉雙眼再看,仍然是紙人!
紙人一面邁著機械的步伐一步步朝我走來,一面嘴里唱著我聽不懂的歌曲。
我腦中轟隆一聲,回想起本地縣城一宗案件:一個看大門的工人夜間突然猝死,而工人的家屬表示工人并沒有心臟病之類的病史,家中也無遺傳病。后來警察調出攝像頭發(fā)現(xiàn),當天夜里,是一個紙人開著給死人燒的紙車來到門前,然后進了房門,活活用手掐死了工人,隨后開車離去
真實鬼故事短篇超嚇人:74路公交車
今天真冷,街上到處彌漫著陰冷的空氣,白霧般的毛毛雨飄灑在整個城市,令人局促不安。
臨近夜晚,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逐漸亮起,這個城市更是增添了一份妖嬈,抬頭望望天空,我不是在尋找什么,只是寂寞了。天上沒有潔白的云彩,只有烏云團團,再仔細看看,如同一張張開的血盆大口,漸漸的靠攏我,是什么~!吐舌妖魔嗎?似乎想要吞噬我,退后兩步,緊靠車牌!行人匆忙的從身邊走過,像是幽靈般鬼魅。
74路公交車來了,不知何時從身后冒出很多趕車的人群,隨著擁擠的ta們擠進車內,車門很快緊閉,公交車開始緩緩行駛。
車內安靜得連一顆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唯獨聽不見所有人的呼吸聲,我的心臟突然開始不規(guī)則的跳動,我有些慌張,為何?
奇怪,平時不是走延熙大道嗎?怎么今天駛進三環(huán)以外了呢?
師傅,這是去哪里?我緊張卻小心翼翼的詢問。
姑娘,我們開往地獄,你想去哪里?聲音低沉沙啞。
師傅,你別嚇我,我到體院!
走吧,地獄是個好地方。我們這里的人都是去哪里尋找天堂的,你會愛上那個地方的。哈哈哈哈
停車,我要下車,師傅,師傅!我恐慌他的聲音,像是一個鬼魂的嘶啞!
車還是瘋狂的向前行駛,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伸手不見五指,車內的橘紅色燈光逐漸亮起,我懷著恐懼的心情四處巡視旁人。
天哪!天哪!剛才一起坐車的乘客此時都是懸浮在空中,腳呢?我看不見他們的腳!天哪!這是怎么回事?他們的臉都是僵尸一般的慘白,唯獨我一人站在車內。ta們有的回頭看向我。
小姐,你也是去地獄的嗎?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將臉轉向我。
啊!!!!!!!她的臉,她的左半邊臉腐爛的,臉上還淌著鮮紅的血液,手臂殘肉橫身,肉一塊一塊的往地下掉
我是做夢!別怕,一定是做夢,我捂上眼睛拼命的想那些平時覺得好玩的笑話,可是怎么也不能驅散內心的恐懼!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多希望我的愛人在,能抱著我告訴我這些都是噩夢,睡醒了就沒事了,想他溫暖的大手牽著我狂奔出車窗外。
我是上午剛出的車禍,沒來得及辦理輪回手續(xù),所以先去地獄報道,你呢?那個女人的聲音再次傳入我的耳膜。
不!這是做夢,一定是做夢。透過手縫的間隙,看見她們有的開始下車。逐漸車內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開始消沉恐懼,真的是做夢!我安慰自己別緊張。
師傅呢?剛才還看見車主,此時車內就剩下我一個人。車還是在繼續(xù)往前開,沒人操控。
停車!停車啊!誰在啊,幫幫我!
我已經(jīng)叫的嗓子嘶?。和\?求求你,上帝,幫幫我吧。
車停下來了,難道是我的祈禱生效了嗎?
這是哪里?怎么荒無人煙,外面漆黑一片,我不知該去哪里。地下全是泥濘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一定要找到一戶人家。不然我會死的,冷死,餓死,或者恐慌窒息。我不該去想象如此年輕就命喪此地,唯一要做的就是拼命的想要活下去。
奔跑,一路狂奔,任憑長長的野草淹沒了我的身體,任由從中荊藤劃破我的皮膚,那糟糕的雨水濺滿我的臉龐,寒風冷得刺骨。冷!只有不斷的奔跑才能保證我的身體不被凍僵。
這個夢好長,我還沒醒過來?只能尋找出口,我不能讓自己死在這個真得可怕的噩夢里。
不遠處看見幾顆火星在閃耀,像是燈光,天哪!有人家嗎?我能得救了是嗎?這個消息無疑讓我興奮得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緒,像是一頭脫了韁繩的野馬,一路狂奔,我看見希望了!生的希望。
前方像是無人家居住,是個小木屋,陳舊破爛不堪。
吱呀!推開門,灰塵落了我一身。踏進屋內,微弱的燈光并不刺眼,咔嚓咔嚓是什么聲音,我想要借助燈光看得更仔細一點,我的腳被咯了一下,我彎下腰撿起一根類似棍子的東西。是什么?白深深的一根,很冰,有一些粘稠,是什么?不知道,扔在地上,還發(fā)出咣當咣當?shù)穆曇簦勔幌率种?,腥咸腥咸的、我的胃一陣翻騰,隨即作嘔!像是腐爛的尸體味道。嘿嘿嘿嘿,新來的,今晚有肉吃了橘黃的燈光不斷閃爍,一些看不見模樣的人群從地上如同春筍發(fā)芽冒了出來,他們張牙舞爪的撲向我,撕扯我的每一寸皮膚,我的凄厲聲劃破寂靜的夜空。她的肉好鮮嫩,味道真好哈哈,喜歡她大腿上最白嫩的肉恩,她好像很喜歡我們噢是耳邊聽見的聲音還是來自魂魄的感應?我的手臂在地上晃動,似乎想要找到生的出口。
你好,歡迎來到74路終點站!
真實鬼故事短篇超嚇人:回家末班車
公司的年假開始了,我拖著行李和買給家里老人孩子的禮品擠上了回家的最后一班長途客車,一夜都不愿意多等,歸心似箭。
上車前司機一直在抱怨說我拖延了他的發(fā)車時間,不過明明沒有坐滿怎么可能發(fā)車?我沒辦法只是努力解釋,然后拎著大包小裹艱難的向后面走去。還好后排都空著,我把包放在身體內側,靠著窗戶,打量著窗外算不上是風景的一片黑,一邊奇怪怎么不到六點鐘天就黑得這么透徹,而且還行駛在市區(qū)里的時候只看得到一點點霓虹燈光。
直到身邊又坐下一個人,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車子,早就開上了高速公路。
車速很快,我把窗戶僅開了一點點的縫隙也關死了。身邊的男孩看我睡醒了,伸手過來,遞給我之前睡覺時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工作證。
你在d公司上班么?男孩問道,語氣平和,不像純粹搭訕的樣子,不惹人討厭
嗯,綜合部。我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心里暗自奇怪,這趟客車中途應該是不停站接人的,何況他坐過來的時候車子都開上了高速公路,他是怎么上來的?我往前面望了一眼,也不見有空余的位子。
我也是,你認識蔣教授么?就是人事部外聘的負責員工培訓的那個講師,我是他的第一批學生。
蔣教授?就是一開始發(fā)言激情飛揚的那個講師?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全公司的銷售總監(jiān)了,五年前就簽回公司本部任職了。
這個看起來和我一樣大的男孩,應該比剛畢業(yè)的我大個一兩歲吧,怎么可能聽過蔣教授五年前的課呢?我也只是在公司本部聽過他的一次發(fā)言。
哦,那是好多年的事了。他若有所思的說著,并不像在騙我,倒是一臉回憶的樣子。
我頓時覺得后背一陣發(fā)涼,有些不舒服,正考慮怎么才能和別人換個位置,突然不知從哪飄來了烤肉的味道。
我開始四處聞,到處找,都沒瞧見誰在吃什么類似烤肉的東西。
怎么了?男孩看見我奇怪的舉動,扭過頭問我。
你聞到烤肉的味道了么?好像還是那種有點不新鮮的肉。的確,肉的味道并不那么香,倒是有一絲絲腐臭的味道夾在其中。
聞到啦,你沒看見他們幾個在吃么?他的頭朝旁邊的空座位偏了一下,示意我都烤了好一會兒了,已經(jīng)有人開吃了。 接著他的手舉到嘴邊,像往嘴里扔進了什么東西,而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團空氣。
騙我么,我怎么沒看見,鬼火么?我盡量克制自己的聲音,真心希望他只是在開玩笑,但就在這時候,一股夾雜著口水和血液一樣的東西順著他一張一合的嘴角流下來。
是不太新鮮了他說道也沒辦法了,新鮮人肉不好弄。
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最大力氣推開他,跑向車頭,拼命拍打著車門要求司機開門。
停車,我要下車,車里有鬼,我要下車!
你鬧什么,要不是你求我,還是最后一班,我會讓你在車里加座么?你還在這給我瞎說什么,鬧事么?
司機一臉怒氣的把我撥到一邊,我又重新鼓起勇氣看向車內,整車的乘客看著我,厭惡的、不耐煩的、好奇的、嘲笑的就連最后一排看電影的情侶和他們旁邊的一家三口都齊刷刷的看著我,像是一出笑話。
而這車里,哪還有我和那個男生坐的最后一排了?整個車里只剩下一個空座位,在倒數(shù)第三排兩組座位中間,放著一個矮凳,凳子旁邊,緊靠著我的包。
我腿軟的坐在了地上,幾乎是爬著走過去拿回我的包。司機最后禁不住我的哀求和胡鬧,把車停在了最近的服務區(qū),把我趕下了車。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我站在服務區(qū)某個角落里手足無措的哭了起來,雖然有些后悔下車,但是要我繼續(xù)在那個車里,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就在我剛剛止住了眼淚,一陣烤肉味又傳過了來。我制止不住的發(fā)抖,轉過身,車上的男孩正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就知道你會下車的,看來新鮮的人肉也沒那么難搞,那幾個家伙是太無能了,只會拿腐肉來糊弄我。說著他的拇指朝后面指指,好像他嘴里的那幾個家伙就在他身后。不過在我看來,只是一團帶著腐臭氣味的空氣。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好,腿像灌了鉛一樣想動卻動不了。我張大了嘴也什么都喊不出來,此刻如果能昏倒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但是偏偏怕的不行的時候,連昏倒都是奢望。
難道沒人提醒過你不要坐末班車么?尤其是你一個女孩,重陰氣,很容易被我們盯上的。身邊的氣味越來越重,好像是被誰圍了起來,我試著閉上眼睛,卻又馬上睜開,也許看得見自己被活吃的人,我是唯一一個吧。
男孩離我越來越近,我已經(jīng)不會叫了,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服務區(qū)的電話響了起來,工作人員接起電話。
喂,剛剛有司機報案,說你們那個服務區(qū)有一個乘客下車了。感覺那個乘客應該是精神出了什么問題,你們在附近找找吧。
他們找到我了么?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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