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的朗誦稿
朗誦是語言藝術(shù)的一朵奇葩,它開創(chuàng)了有聲語言的審美空間。那你知道哪些感動的朗誦稿?下面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你整理了幾篇感動的朗誦稿范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感動的朗誦稿一
在外婆八十大壽的宴會上,外婆約著親戚們聚在一起吃飯。席間,她站起來打開小女孩每天都讀給她聽的圖畫書,開始朗讀:“謝謝你們在百忙之中給我這個老太婆過生日……我想為你們讀一本書……”大家非常驚訝,紛紛鼓掌,外婆變成了“讀圖畫書的外婆”?,F(xiàn)在,每天晚上,外婆會打來電話為小女孩讀圖畫書,聽著外婆的讀書聲,小女孩甜蜜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外婆真的認(rèn)識字了么?也許不一定,因為小女孩讀的是同一本圖畫書。但是毋庸置疑,外婆心中“原本黑漆漆的世界”是真的“變明亮了”。
當(dāng)下,孩子們的外婆一般都能識字閱讀。只要在家,我每天都給高歌朗讀;不在家的時候,外婆就會給高歌讀書。我在很多次夜歸的日子里,打開大門便能看見房間里明亮的燈光下,外婆戴著老花鏡一字一頓地讀文,高歌捧著奶瓶依偎在她的身邊,神情專注,場面溫馨。有幾次,高歌說:“姥姥讀的沒有媽媽好聽,但是姥姥比媽媽有耐心,而且愿意讀好幾個故事。我將來也會給她讀故事的。”我笑了,確實,通常我只讀一個故事,就算高歌要求“安可”,我也只答應(yīng)“同場加映”一兩個故事。
感動的朗誦稿二
這一個心跳的日子終于來臨!
你夜的嘆息似的漸近的足音
我聽得清不是林葉和夜風(fēng)的私語,
麋鹿馳過苔徑的細(xì)碎的蹄聲!
告訴我,用你銀鈴的歌聲告訴我,
你是不是預(yù)言中的年輕的神?
你一定來自那溫郁的南方,
告訴我那兒的月色,那兒的日光,
告訴我春風(fēng)是怎樣吹開百花,
燕子是怎樣癡戀著綠楊。
我將合眼睡在你如夢的歌聲里,
那溫暖我似乎記得,又似乎遺忘。
請停下,停下你長途的奔波,
進(jìn)來,這兒有虎皮的褥你坐!
讓我燒起每一個秋天拾來的落葉,
聽我低低地唱起我自己的歌。
那歌聲像火光一樣沉郁又高揚(yáng),
火光一樣將我的一生訴說。
不要前行!前面是無邊的森林:
古老的樹現(xiàn)著野獸身上的斑文,
半生半死的藤蟒一樣交纏著,
密葉里漏不下一顆星星。
你將怯怯地不敢放下第二步,
當(dāng)你聽見了第一步空寥的回聲。
一定要走嗎?請等我和你同行!
我的腳知道每一條平安的路徑,
我可以不停地唱著忘倦的歌,
再給你,再給你手的溫存!
當(dāng)夜的濃黑遮斷了我們,
你可以不轉(zhuǎn)眼地望著我的眼睛。
我激動的歌聲你竟不聽,
你的腳竟不為我的顫抖暫停!
像靜穆的微風(fēng)飄過這黃昏里,
消失了,消失了你驕傲的足音!
啊,你終于如預(yù)言中所說的無語而來,
無語而去了嗎,年輕的神?
感動的朗誦稿三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為明天一定可以再繼續(xù)做的;有很多人,你以為明天一定可以再見到面的;于是,在你暫時放下先或者暫時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你心中所有的,只是明日又將重聚的希望,有時候甚至連這點希望也不會感覺到。因為,你以為日子既然這樣一天一天地過來的,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昨天、今天和明天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不同的。
但是,就會有那么一次:在你一放手,一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變了。太陽落下去,而在它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就從此和你永訣了。
就象那天下午,我揮手離開那扇小紅門時一樣。小紅門后面有個小院子,小院子后面有扇綠色的窗戶。我走的時候,窗戶是打開的,里面是外婆的臥室,外婆坐在床上,面對著窗戶,面對著院子,面對著紅門,是在大聲地哭著的。因為紅門外面走遠(yuǎn)了的是她疼愛了二十年的外孫女,終于也要象別人一樣出國留學(xué)了的外孫女。我不知道那時候外婆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只記得,在我把小紅門從身后帶上時,打開的窗戶后面,外婆臉上的淚水正在不斷地流下來。
而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外婆這樣地激動,心里不免覺得很難過。盡管在告別前,祖孫二人如何地強(qiáng)顏歡笑,但在那一剎那來臨的時候,平日那樣堅強(qiáng)的外婆終于崩潰了。而我得羞恥地承認(rèn),在那時,我心中雖也滿含著離別的痛苦,但能“出國”的興奮仍然是存在著的。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使我流的淚沒有老人家流的多,也才使我能在帶上小紅門以前,還能揮手向窗戶后面笑一笑。雖然我也兩眼酸熱地走出巷口,但是,在踏上公共汽車后,車子一發(fā)動,我吸一口氣,又能去想一些別的事情了。而且,我想,反正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反正我們很快又會見面的。而且,我想,我走時,弟弟正站在外婆的身后,有弟弟在,外婆不會哭很久的。外婆真的沒有哭很久,那個夏天以后又過了一個夏天,離第三個夏天還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時候。外婆就走了。
家里的人并沒有告訴我這個消息。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大概正是十二月初旬左右,一個周末的下午,我照例去教華僑子弟學(xué)校。那天我到得比較早,學(xué)生們還沒來,方桌上擺著一疊國內(nèi)報紙的航空版,我就坐下來慢慢地翻著。好像就在第二張報紙的副刊上,看到一則短文.一瞥之下,最先看到的是外祖父的名字,我最初以為是說起他生前的事跡的,可是,再仔細(xì)一看標(biāo)題,竟是史秉鱗先生寫的:“敬挽樂景濤先生德配寶光濂公主。”
而我當(dāng)時唯一的感覺就是手腳忽然間異常的冰冷,而我才明白,為什么分別的那一天,老人家是那樣地激動了。難道她已經(jīng)預(yù)感到,小紅門一關(guān)上的時候,就是永別的時候嗎?而這次,輪到我在一個異國的黃昏里,無限懊悔地放聲大哭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