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揚護士事跡演講稿
演講稿具有宣傳、鼓動、教育和欣賞等作用,它可以把演講者的觀點、主張與思想感情傳達給聽眾以及讀者,使 他們信服并在思想感情上產(chǎn)生共鳴。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關(guān)于表揚護士事跡演講稿,歡迎借鑒參考。
奉獻一份愛
當無數(shù)人進入甜美的夢鄉(xiāng)時,是誰還穿梭在各個病房之間;當人們舉家團圓的歡慶時刻,是誰還默默地忙碌在工作崗位上?當可怕的病魔肆虐橫行時,又是誰用瘦弱的身軀組成一道道鋼鐵長城?是她們,是那些默默付出,無私奉獻的白衣天使!我自豪,我是她們中的一員!
有人把我們護士比成白衣天使,天使,是美的象征,盡管我沒有翅膀,但我渴望成為真的天使,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麗,而是因為她能給人們帶來美好幸福的生活。作為護士,我體驗過患者面對病痛的無奈,我目睹過無數(shù)悲歡離合的場景,我感受過患者信任的目光,也感覺過尷尬場面……但,我無悔!
護士的工作不很復(fù)雜卻很煩瑣,護理工作沒有轟轟烈烈的輝煌,卻寫滿了簡單而又平凡的愛,打針、發(fā)藥、鋪床、輸液,我們在苦中呵護著生命;交班、接班、白天、黑夜,我們在苦累中把握著生命的輪回;在病患家屬的期待和焦怨聲中,我們守侯著一個一個身患疾苦的病人……
家人和朋友說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來蘇爾味道,但我卻沒有察覺到。我常常自嘲,就當是一種另類的香水味道吧!我是一個愛漂亮的女人,對燕尾帽與護士服情有獨鐘。每天上班之前,我都要精心的在鏡子前整理著裝,使自己看起來精神抖擻。
曾記得去年三八婦女節(jié)時,在“我運動、我健康、我參與、我快樂”的主題聲中,全院組織乒乓球賽,我們興趣高昂,每天練球到很晚,簡直是到了癡迷的地步。站在病房窗前,看見兩個同事進行羽毛球較量,在同事們的手腕驅(qū)動下,那羽毛球正歡快地飛來飛去,看得我手癢癢的,恨不得親自操作一番。是的,我運動,我健康,我參與,我快樂,今天我看著,感受著就很快樂。晚十時,我逐一巡視病房,指導關(guān)燈、關(guān)門,準備病人睡覺,巡視完畢,坐下看書。今天夜里比較太平,沒有急救發(fā)生。
你看天使的臉在慢慢改變
我是一名護士,在醫(yī)院里從事一份普通的職業(yè)。然而得到了一個不簡單的稱呼,經(jīng)過統(tǒng)計得出如下:“天使、護士、小姐、服務(wù)員。”天使變成了服務(wù)員,我的臉也在慢慢地改變。
我愛笑,我以微笑面對我的病人,以我的溫柔去撫平他們所受的痛苦。我是別人公認的“微笑天使”,曾獲過許多的表揚。看著我的病人一天天恢復(fù)健康,看著他們臉上露出的笑容,我心里真的很開心,沒有什么還能讓我覺得當護士會如此的開心,會找到這樣的價值。
我是一個溫柔的人,有人說我是一個好護士,我的確是一個好護士,善解人意,心思慎密。我護理過的病人沒有為難過我,我也從沒被病人罵過。我總是從他們的處境考慮,考慮他們的心理,那么我所有的辛苦都不算什么,只要能換來他們的笑容。
我是一個好護士,但更是一個普通的人,從事一份普通的工作,有著自己的自尊,希望尊重別人也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我是一個天使,是一個護士,但是,那都是過去式了?,F(xiàn)在,我依然是一名護士,在深圳一所醫(yī)院工作。
這個城市,生活著許多高素質(zhì)的人,所以,我們的稱呼也得到了全面的改變。你看看,個個紳士風度,西裝革履。你聽聽,他們開口叫你了:“小姐。”“喂,服務(wù)員。”我愣了,真的愣了,這是叫誰呢?雖然醫(yī)院是醫(yī)療服務(wù)機構(gòu),可是我還真不能接受這樣的稱呼。我沒法面對微笑,因為我的微笑就代表已經(jīng)認同了這樣的稱呼。我也不能溫柔地去糾正他們的稱呼。
男護士的煩惱和快樂
“站在女護士面前檢查身體,不少男病人會覺得難為情,而在我們男護士面前就不會有這種尷尬了。”在杭州某醫(yī)院泌尿外科門診部工作的李偉談起工作,蠻有成就感。
今年24歲的李偉干護理行當已有5個年頭了。他說,如今醫(yī)院分工越來越細,需要男護士的地方可真不少。“現(xiàn)在,很多護理院校的男生還沒畢業(yè),就被各大醫(yī)院搶訂一空。”
或許是在“女兒國”里混久了,一米七個頭的李偉走起路來輕輕的,說話時總帶著淺淺的微笑。穿著白大褂的他,頭上并沒有一頂人們常見的潔白小方帽。他說,小方帽配上女孩子的長頭發(fā)才能戴得穩(wěn),戴得好看。現(xiàn)在好象還沒有專給男護士定做的護士帽。“工作的時候,我們一般戴一次性帽子”,說這話的時候,李偉好像有點遺憾。
沒有潔白的小方帽,沒有款款而至的腳步,但在某些場合,男護士的角色卻不可替代。李偉說,面對血淋淋的場面,生命垂危的病人,護士要臨危不亂,動作又快又穩(wěn),與女護士比起來,男護士的表現(xiàn)可能更出色。
男子漢當起護士,尷尬事兒也沒少碰到。“能不能找個女護士來?”經(jīng)常有病人跟李偉提出這樣的要求。不少患者看到他拿著針筒走過來,就直搖頭:“大男人給我打針?別嚇我了,受不了!”李偉說,自己并沒有長得五大三粗,打針技術(shù)也不比別人差,可有的病人就是不放心。但他想得通:女人比男人溫柔是天經(jīng)地義的,時間長了,人們會慢慢接受的。
然而煩惱還是有點揮之不去。跟李偉一起走出護理學校的男同學已有不少改了行,不少人覺得大男人做護理挺別扭。遇到別人問起自己的職業(yè),有時李偉就含含糊糊地回答“在醫(yī)院工作”。
但李偉的工作狀態(tài)不錯,醫(yī)院里幾個男護士經(jīng)常聚到一塊,談?wù)勆詈凸ぷ?。李偉說:“有人說男護士找不到女朋友,可我現(xiàn)在的女朋友卻對我特好,家里人也很支持我的工作。”
說話間,來了病人,李偉戴上口罩跟醫(yī)生一起走了出去。在他看來,不管是醫(yī)生還是護士,不管是女護士還是男護士,工作就是事業(yè),目的只有一個:服務(wù)好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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