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口之戰(zhàn)的簡介
白村江戰(zhàn)役,公元663年的白村江(今韓國西南部的錦江)海戰(zhàn),是中日之間的第一次正式交鋒。以下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你整理的白村江戰(zhàn)役,希望能幫到你。
白江口之戰(zhàn)
白江口之戰(zhàn),亦稱白村江之戰(zhàn),指的是663年8月27日至8月28日,唐朝、新羅聯(lián)軍與倭國、百濟聯(lián)軍于白江口(今韓國錦江入???發(fā)生的一次水戰(zhàn)。663年,倭軍(4萬2千,有戰(zhàn)船1000余艘),唐軍(1萬3000,戰(zhàn)船170艘[1] )在百濟白江口展開了激烈海戰(zhàn)。唐將劉仁軌指揮船隊變換陣形,分為左右兩隊,將倭軍圍住,其艦只相互碰撞無法回旋,士兵大亂。最終,日軍戰(zhàn)船全部被焚毀,數(shù)萬日軍被殺或溺死。[2-5] 在此次戰(zhàn)役中,唐朝水軍充分發(fā)揮自身優(yōu)勢,將兵力、船艦皆數(shù)倍于己的倭國水軍打得大敗,堪稱一次以少勝多的經(jīng)典水戰(zhàn)。此次戰(zhàn)役是中日兩國作為國家實體進行的第一次交戰(zhàn),也是東北亞地區(qū)已知較早的一次具有國際性的戰(zhàn)役,其以唐朝、新羅聯(lián)軍的勝利的最終結(jié)果基本上奠定了此后一千余年間東北亞地區(qū)的政治、經(jīng)濟與文化格局。
背景
朝鮮半島在唐朝初年存有高句麗、百濟與新羅三個“國家”。其中,高句麗名聲最大,軍力最強,對中央王朝一直是時降時叛,時慕時倨。隋煬帝亡國,最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征高句麗,致使國內(nèi)民生凋敝,國力大耗。唐高祖李淵稱帝后,對高句麗“遺使稱臣并不感興趣,對臣下說:“高句麗雖臣于隋,而終拒煬帝,何臣之為。朕務(wù)安人,何必受其臣。”[6] 裴矩、溫彥博諫勸:“遼東本箕子封國,魏晉時故封內(nèi),不可不臣。中國與夷狄,猶太陽于列星,不可以降。”當時的高句麗國王,是隋煬帝時一直和帝國叫板的國王高元異母弟高建武。高建武也想察看新帝國虛實,遣使臣獻上封域圖,表示臣服。唐高祖命人去遼東舊戰(zhàn)場,收埋戰(zhàn)沒隋朝將士尸骨,平毀高句麗人夸功耀武的京觀。高建武害怕,下令國人“建長城千里,東北首扶余,西南屬之海”[6] [7] 。[8-9] 后來,高句麗內(nèi)部政變,東部大人蓋蘇文殺大臣一百多人,并入宮把高句麗王高建武也宰掉,“殘其尸投諸溝”,[6] 立高建武的侄子高藏為傀儡王,自為莫離支(主兵元師)。這位高句麗種群,“貌魁秀,美須髯,冠服皆飾以金,佩五刀,左右莫敢仰視。”[6] 蓋蘇文每次上下馬,國內(nèi)貴人大臣都爭搶伏地,蹶屁股趴在那里給他當“腳墊”。[8-9] 高句麗內(nèi)變,臣下勸太宗討伐其弒主之罪,“因喪伐人,朕不取也”。太宗挺厚道,下詔拜高藏為遼東郡王。不久,高句麗、百濟二國聯(lián)合,大舉進攻新羅,新羅向唐朝乞援。眾臣商議,最后李績力勸征遼。此次征伐高句麗,唐太宗總共攻克高句麗的玄菟、橫山、蓋牟、磨米、白巖、遼東、卑沙、麥谷、銀山、后黃十座城,遷徙遼、蓋、巖三州戶口加入唐朝戶籍共七萬人。新城、建安、駐驊三次較大的戰(zhàn)役,殺死高句麗兵四萬多人,唐朝將士死近二千人,戰(zhàn)馬損失十分七八。但之后寒冷的冬季到來,而唐軍將士大都來自關(guān)中無法適應(yīng)遼東寒冷的冬季,而唐軍的后勤運輸也因遼東寒冷的冬季受到嚴重影響,最終唐太宗被迫班師。
過程
645年(貞觀十九年),太宗李世民御駕親征,率陸軍六萬,水軍四萬,又發(fā)新羅、契丹、奚等國、部兵,進擊高句麗。唐軍初進克捷,攻克蓋牟城(今遼寧蓋平)、沙卑城(今遼寧復(fù)縣),并克陷遼東(今遼寧遼陽)堅城。不久,唐軍又陷白崖城(今遼陽東),進向安市(今遼寧蓋平東北)進發(fā)。高句麗大將高延壽等人率高句麗及靺鞨兵十五萬來救援,被唐太宗君臣設(shè)計大破。高延壽勢屈,悉眾投降,膝行匍匐入轅門求請饒命。太宗怒喝:“以后還敢和天子交虞嗎!”高延壽“惶汗不能對”。[8-9] 高句麗舉國震恐,堅壁清野,向后方緊縮戰(zhàn)線。黃城(今遼寧遼陽)、銀城(遼寧鐵嶺)一帶頓時空無一人。[8-9] 唐軍進至安市,此城“地險眾悍”,城上高句麗兵將見太宗旌旗儀征,竟敢乘城鼓噪示威。太宗大怒。李績一旁也氣憤,勸太宗說,城下之日,盡屠受戰(zhàn)男丁。安市城內(nèi)守兵聞知此訊,“故死戰(zhàn)”。[8-9] 膠著數(shù)日,城不能下,又遇酷寒天氣,太宗惜愛將士性命,只得下令班師。其實,安市城是高句麗國內(nèi)一方諸侯,蓋蘇文執(zhí)政后也曾派兵攻打,“擊之不能下,因與之”。地險,人死戰(zhàn),又遇酷寒,唐軍人再多兵再強也無可施展。臨行,安市城“屏息偃旗”,城主登城再拜。雖然沒有被攻屠,高句麗守軍也知曉了唐軍的勇武。“太宗嘉其守,賜絹百匹”。[8-9] 648年(貞觀二十二年),太宗本準備集三十萬大軍,以長孫無忌為大總管,一舉擊滅高句麗。不料,太宗因病崩逝,高句麗又逃過一劫。[8-9] 655年(高宗永徽六年),新羅國向唐廷告狀,說高句麗、百濟、靺鞨連兵,攻取新羅三十多城。唐廷下詔勸和,不聽。作為帝國仲裁者,唐廷于660年(顯慶五年),詔派左衛(wèi)大蘇定方等人率兵攻討。當時,唐朝剛剛生擒西突厥可汗阿史那賀魯,又分西突厥為兩部,設(shè)昆陵、蒙池督護府。北方突厥問題解決,唐朝自然要“料理”朝鮮半島上竄下跳的高句麗和百濟。[11-12] 唐朝在百濟設(shè)熊津、馬韓等五個都督府,擇其酋長管治。同年十月,一行囚俘至京城,“詔釋不誅”。扶余義慈也是倒霉蛋,本來此人上孝下親,很有榮名,有“海東曾子”的時譽。戰(zhàn)前,唐高宗還下詔勸諭:“……王所兼城宜還之(新羅),新羅所俘(百濟兵士)亦畀還王。不如詔者,任王決戰(zhàn),朕將發(fā)契丹諸國,度遼深入。王可思之,無后悔。”百濟王總以為唐兵不會輕出,繼續(xù)當高句麗幫兇。殊不料,蘇定方諸將一出,百濟立時破滅,他自己也被生俘,行數(shù)千里地歸罪長安。不久,扶余義慈病死,唐廷施恩,贈衛(wèi)尉卿,并允許其被俘舊臣臨喪,“詔葬孫皓、陳叔寶墓左”――此舉意味深長,同為降臣,下場也一樣,終免橫死。[11-12]
后續(xù)
滅百濟后,唐朝大軍振旅而還,留下郎將劉仁愿率數(shù)千唐兵留守百濟城,并派左衛(wèi)郎將王文度為熊津都督。赴任半途,王文度病死,詔以劉仁軌代之。[11-12] 百濟王扶余義慈的堂弟扶余福信本來已經(jīng)降服唐軍,待他看到唐軍主力回國,萌生賊心,并與一個叫道琛的和尚聯(lián)手,在周留城聚百濟舊民造反。不久百濟“西部皆應(yīng)”,紛紛據(jù)城造反,支持扶余豐。眾軍相聚,反而把唐軍劉仁愿的留守軍團團包圍于百濟城。[11-12] 唐廷下詔,任劉仁軌檢校帶方刺史,統(tǒng)王文度舊部與新羅軍合勢救援劉仁愿。唐、新聯(lián)軍一路廝殺戰(zhàn)斗,直殺百濟城。和尚道琛在熊津江邊建兩座巨大的兵壘,劉仁軌率眾猛攻,百濟軍不敵,退保任孝城。[11] 661年(高宗龍朔元年),唐將蘇定方又攻打高句麗,遇大雪酷寒,唐軍不得不班師。[11] 但是劉仁軌上表,表示要繼續(xù)堅守在百濟,高宗深覺劉仁軌言之有理,便讓唐軍繼續(xù)留在百濟城堅守。[15-16] 劉仁軌先出奇兵,首發(fā)制人,率軍先端掉扶余福信派人修建的真峴城(今韓國鎮(zhèn)岑縣),雖然此城“臨江高陸”,唐軍連夜奇襲,一舉攻破,“遂通新羅運糧之路”。[15-16] 而百濟內(nèi)部發(fā)生火并。百濟王子扶余豐越來越不能忍受堂叔扶余福信的跋扈,扶余福信被殺。于是,劉仁師、劉仁愿以及新羅王金法敏率陸軍,劉仁軌以及先前降附的百濟王子扶余隆率水軍,從熊津江出發(fā),水陸并進,直趨白江口,準備合軍直搗固周堅城。[16-17] 663年(高宗龍朔三年)八月,劉仁軌水軍率先行至白江口。很快,倭國水軍四百余艘也綿延駛至。寬闊水面上,唐、倭兩路水軍對峙。 [16-17] 劉仁愿回長安后,高宗向他詢問情況,這位大將不專功,說明戰(zhàn)役主要指揮者以及表章主擬人均是劉仁軌。高宗“深嘆賞之,因超加(劉)仁軌六階,正授帶方州刺史,并賜京城宅一區(qū)。”劉仁軌絲毫不敢懈怠。他安撫百濟余眾,屯田厲兵,積糧撫士,準備下一步進滅高麗的戰(zhàn)爭。同時,他連上表奏,極言百濟之地不可輕棄,“伏惟陛下既得百濟,欲取高麗,須外內(nèi)同心,上下齊備,舉無遺策,始可成功……”高宗深納其言。[18-19] 百濟亡國,下一個肯定輪到高麗,668年(高宗總章元年),唐朝大將李勣為師,在泉男生帶路指引下,一舉踏平高麗,終于完成了隋煬帝、唐太宗未竟之業(yè),收一百七十六城、六十九萬戶。唐朝置安東都護府,留大將薛仁貴等二萬多唐兵于平壤,高麗終成唐朝治地。由于高麗王高藏一直是個傀儡,唐廷赦而不誅,還把他封為司平太常伯,只把負隅頑抗的泉男建流放黔州蠻荒之地。[18-19]
影響
雙方合戰(zhàn)。唐軍四戰(zhàn)皆捷,水陸連勝。雖然唐軍軍船在數(shù)量上占絕對劣勢,但隋唐時期中國的造船技術(shù)還是非常高超,船壁高而堅,設(shè)計精良,日本的兵船與之相較,自然簡陋寒酸。當時,倭奴還未從中國偷師學(xué)藝,技術(shù)方面落后得很,兵將甲胄質(zhì)量又不好,唐軍箭雨之下,倭兵倭將往往被射得透心涼。最重要的一點,在于劉仁軌自然通曉“火燒赤壁”之事,倭奴當時還不像唐以后那樣精通中華典故、兵書,四百多艘破木船蛆一樣擠在一起,被唐軍連發(fā)火箭,順風投火,一時間“煙焰漲天,海水皆赤”。燒死嗆死外加棄船跳水淹死,一萬多倭奴軍全都沉到白江口水底。[16-17] 海上大敗,百濟、倭奴陸軍也抗不住唐、新聯(lián)軍的進攻,被殺得人仰馬翻。扶余豐脫身而逃,唐軍最終是“獲其寶劍”,這個“百濟王”竟不知所之,人間蒸發(fā)了。周留城內(nèi)拒守的百濟王室扶余忠勝、扶余忠志兄弟知道大勢已去,率城內(nèi)守軍、士女以及未被殺掉的倭奴兵將,“一時并降”。當時,倭人好像還沒養(yǎng)成臨敗自己用刀掏肚子的習(xí)慣,一系列小矬個子軍將,通通跪伏于泥淖之中,聽憑唐軍與新羅軍發(fā)落。五、六萬倭奴軍,死的死、傷的傷,降的降,跑的跑。[16-17] 倭國在百濟滅完后,接納了許多的百濟難民,在此同時。唐跟新羅之間的對立增加了。受到這種影響,天智天皇制定了稱之為近江令的法令群,快速的重整了整個國家體制。到了天武天皇掌權(quán)時,其下令制定了飛鳥凈御原令以及律令法等,將日本快速的導(dǎo)向為律令制國家。 接著在701年時,由于大寶律令的制定,日本將國號從倭國改為日本。此時,新國家之建設(shè)也告一段落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