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戴禮記的成書年代介紹
《大戴禮記》,亦名《大戴禮》、《大戴記》。以下是學習啦小編為你精心整理的大戴禮記的成書年代,希望你喜歡。
大戴禮記的成書年代
《大戴 禮記》由 戴德(公元前一世紀)而得名, 戴德是后倉(公元前70年在世)的四位弟子之一、后倉在公元前一世紀創(chuàng)立了立于學官的《 儀禮》傳授學派(參見《禮記》)??墒?,看上去《大戴 禮記》與戴德的關系似乎只不過是為它找到了一個 令人起敬的出處。和某些傳統(tǒng)記載相矛盾的是,沒有任何同時代的證據能夠表明 西漢的禮學家與它的編纂有任何關系,或者說《大戴 禮記》是《禮記》的一個更早的校訂本。再者,《大戴 禮記》也未著錄于《漢書·藝文志》,因此,二世紀以前它是否已單獨成書這的確令人懷疑。
大戴禮記的簡介
該書原有八十五篇,但今僅存三十九篇。其余的四十六篇,即第一篇至第三十八篇、第四十三篇
至第四十五篇、第六十一篇、第八十二篇至第八十五篇,至遲在唐代已亡佚。盡管如此,它的史料價值和 學術意義仍不可低估。其中多數篇章記述從 戰(zhàn)國到漢代儒家學派的言論,是研究中國早期 儒學的基本資料。《諸侯 遷廟》、《諸侯釁廟》、《朝事》、《公符》等篇,記錄諸侯 禮制,可補《 儀禮》之闕?!段宓鄣隆?、《帝系》兩篇載上古帝王世系, 司馬遷據以撰成《五帝本紀》,是探索史前史奧秘的珍貴文獻。更有《 夏小正》一篇,是我國現(xiàn)存最古老的一部 月令,篇中被 學者稱作“經”的文字,據說傳自夏代,生動具體地反映了上古先民對一年十二個月天文 星宿、氣象物候的認識,在天文史、氣象史、農業(yè)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大戴 禮記》當初和《 小戴禮記》(即《禮記》)并行而傳。但《 小戴禮記》因得著 鄭玄作注而在唐代列為“ 經書”;《大戴禮記》卻從此長期被冷落,多賴北周 學者盧辯的注釋得以流傳。至 清代,《大戴 禮記》方日益受到重視,陸續(xù)有 學者進行整理研究。成績卓著者,當推 孔廣森的《大戴 禮記補注》和 王聘珍的《 大戴禮記解詁》。
大戴禮記的文獻源流
《隋書·經籍志》(第921頁)記載,《大戴 禮記》13卷。此條記載重見于唐代的書目和宋朝的官方書目(見 《舊唐書·經籍志》,1973頁;《新唐書·藝文志》,第1430頁;《宋史·藝文志》,第5048頁),而且和現(xiàn)存版本的卷數相符?!?崇文總目)提及一個10卷本,它一定是由于 脫漏而有亡佚,然而,現(xiàn)存版本不足以說明這一特例。
劉熙大約在200年為《大戴 禮記》 作過注。據《隋書·經籍志》921頁的注解可知, 劉熙注已經失傳,現(xiàn)存的注據說是仕于魏和北周的盧辯(519—557年在世)所作。由于此注未著錄于隋唐的書目.由此推知,直至宋朝,它的正統(tǒng)性才被正式承認。
長期以來,人們假定此經最嚴重的毀損是在漢末和隋之間的某個時代。據 鄭玄(127—200)《六藝論》記載,《大戴 禮記》原有85篇,而現(xiàn)在的版本不超過39篇。據推測《隋書》著錄的文本就已是如此。 通行本卷1的第1篇被認定為第39篇;第2卷始于第46篇,而不是始于第43篇;第7卷始于第62篇,而非第61篇,全書結束于第81篇??赡芸偣灿?6篇較早編定的文本已經亡佚。
《隋書·經籍志》編撰之前,此經的某些部分就很可能已經失傳,但是,《大戴 禮記》是否就像現(xiàn)在版本的篇數顯示的那樣已遺失46篇,卻讓人懷疑。在隋朝,人們相信,《大戴 禮記》85篇是《禮記》46篇的一個時代更早的本子。人們進一步假設,二者共有的46篇已從《大戴 禮記》脫落(見前文《禮記》中所翻譯的《隋書》引文)。然而,在漢代書目中并沒有任何可以證實二者之間有這種關系的證據。不僅如此,現(xiàn)存的《大戴 禮記》有幾篇的部分內容相重,卻依然保留而未刪除,因此,《大戴禮記》的篇數可能受到了關于它與《禮記》有上述并無根據的聯(lián)系的影響,由此才力圖確定 鄭玄所說 戴德傳授的《記》八十五篇就是《大戴禮記》。
大戴禮記的資料來源
《大戴 禮記》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來源于《漢書·藝文志》(第1709頁)所著錄的時代較早的雜集《記》131篇。然而,《大戴 禮記》中有些篇章的撰寫可能在《禮記》已經編纂成書之后,例如,《 大戴禮記》第46篇篇首有一《禮記》第30篇的摘要;第41篇錄自《禮記》第27篇;第52篇也包含《禮記》第24篇的部分文字。《大戴 禮記》的多數篇章都是種種漢代以前和前漢文獻中一些段落的仿制拼貼,比如,第71篇(《誥志》)的內容以不同的形式見于《逸周書》第58篇;《荀子》為《大戴禮記》第42、64、65、66篇提供了材料,此上諸篇也包含來自《淮南子》的零散段落;《大戴禮記》第46、48篇主要依據了 賈誼(公元前201椙—169年)的作品;《淮南子》卷三和卷四的部分內容也為《大戴禮記》的第58、81篇所借用。最后,還應指出重要的一點,《大戴 禮記》第77篇,以及在較輕程度上第63篇都有賴于《周禮》。既然在《 儀禮》和( 周禮》的觀點相左時,《 禮記》總是贊同《儀禮》有甚于《周禮》,因此,我們對這些篇章是否和《禮記》源于同樣材料就極為懷疑。
第49—58篇或者在篇題中出現(xiàn)孔子門徒 曾子的姓名;或者在篇中記述他的教導和對話,因此,有人堅持認為,這些篇章源于現(xiàn)已失傳的《漢書·藝文志》(第1724頁)“儒家”類下所著錄的 《曾子》18篇。在 清代輯錄的 《曾子》佚文中也包括這些篇。但是,這些材料實際上不太可能是在 《曾子》亡佚之前被借引的?!洞蟠?禮記》中許多與 曾子有關的篇章可以證明是采自其他文獻資料。其余的可能是漢代偽造的,目的在于利用 曾子的名聲來取得顯赫聲望和正統(tǒng)地位,以便有利于他們所擁護的教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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