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林黛玉最真實死因是什么
看過四大名著之一《紅樓夢》的了解林妹妹林黛玉了,而后的央視拍的電視劇紅樓夢又一次讓我們深刻的了解了林黛玉這個女子的真實一面,下面學(xué)習(xí)啦小編分享了《紅樓夢》林黛玉最真實死因,一起來了解吧。
《紅樓夢》林黛玉最真實死因
在高鶚的后四十回續(xù)本里,林黛玉是病死的。而且,是聽著賈寶玉婚禮傳來的隱隱約約的歡慶之聲、心痛與疾病交加而氣絕身亡的。在死前,她還悲憤的焚燒了與賈寶玉“傳情”的詩帕,以示絕情。應(yīng)該說,這個結(jié)局還是很有藝術(shù)感染力的。
首先,它運用了對比的手法。一邊是寶玉熱鬧的婚禮,一邊是與寶玉真心相愛的黛玉的垂死而無人問津。其次,是寶玉得知和自己結(jié)婚的不是黛玉時的“癲狂”。第三,高鶚忠實的繼承了曹雪芹前八十回對林黛玉身體狀況的定位,因此,給出了一個病死的結(jié)局,也還算合情合理。第四,我們說過,關(guān)于寶黛愛情是有很多“暗喻性的陪襯”的,比如通過寶玉對晴雯的感情揭示了許多其實是寶玉對黛玉的感情的東西。在這個方面,其實,還有一個例證,就是寶玉與秦鐘的同性戀感情,它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在用另一種方式陪襯寶黛的愛情的。寶玉和秦鐘的感情,其實與黛玉之間的愛情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
一是兩者都是兩小無猜天真爛漫時相識相知;二是秦鐘與黛玉氣質(zhì)相近,可以說是“男兒中的黛玉”;三是秦鐘與黛玉的體質(zhì)相近,都是屬于“先天不足”。正因為如此,秦鐘很早就病死了。
當然,另一個更為直接的暗示就是:晴雯也是病死的。
顯然,高鶚是理解到了這一層面的。因此,他就據(jù)此給黛玉設(shè)計了一個病死瀟湘館的結(jié)局。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覺得高鶚為林黛玉設(shè)計的結(jié)局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忠實的體現(xiàn)原作的原意。
但是,林黛玉真的是病死的嗎?我剛才說了,高鶚的設(shè)計忠實體現(xiàn)了曹雪芹的原意,但并沒有說他的這個“忠實”就是“確實”。
其實,我想說的是,林黛玉的確一直是“多病的身”,再加上她和寶玉愛情的這塊“心病”,身體肯定是不會好的。但并不因此而就能夠確定她是病死的。
在我看來,洋洋大觀的紅學(xué)研究確實取得了豐碩而不可否定的成果。但是,紅學(xué)研究也存在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如那句著名的廣告語所說的:把簡單的事情搞復(fù)雜了。很多時候,紅學(xué)家們沉迷于《紅樓夢》巨大的藝術(shù)魅力和智力迷宮而不可自拔,沾沾自喜,反而迷失了基本的方向。這其中一個著名的例子就是關(guān)于林黛玉的結(jié)局。有很大一部分人滿意于高鶚版本的悲劇力量,認可了這個結(jié)局。但是,也有不同意見,比如近來研究紅學(xué)而聲名大噪者劉心武先生,他就認為,林黛玉是“自沉而死”的,也就是投水自盡。應(yīng)該說這樣的結(jié)論是大膽而新穎,我贊同劉心武先生的黛玉“自盡”說,但是,并不贊同投水自盡的說法。我們既然是研究《紅樓夢》,那么,就切忌迷失在關(guān)于《紅樓夢》各種或?qū)嵶C或考據(jù)或獵奇的資料里,而要緊扣文本。如果我們承認前八十回是曹雪芹的原作,那么,就應(yīng)該重視作者的原意。
我們都知道,第五回是《紅樓夢》非常重要的一個章節(jié)。其重要性就在于它幾乎揭示了小說主要人物的命運和結(jié)局,因此,要探尋林黛玉的結(jié)局,還是要回到文本層面上來。關(guān)于林黛玉的結(jié)局,第五回寫得明明白白,就在“釵黛合一”的判詞和紅樓夢曲枉凝眉里。枉凝眉這首曲詞,暗示了寶黛愛情的悲劇性結(jié)局。而“釵黛合一”判詞則指出了黛玉的歸宿,這就是所謂的“玉帶林中掛”,配圖為:“兩株枯木,木上懸著一圍玉帶”。
按照以往紅學(xué)的理解,這句話是說賈寶玉一生牽掛著林黛玉。而這樣的解釋是非常牽強的,關(guān)于林黛玉的結(jié)局的詩,為什么要理解為是賈寶玉對林黛玉的牽掛呢?是不是有點跑題?或者說鉆牛角尖?“玉帶林”按照諧音倒過來讀就是“林黛玉”,而且,我們是否應(yīng)該特別關(guān)注判詞里的“掛”字和配圖里的“懸”字,黛玉“懸”“掛”在枯木之上,其實,林黛玉的結(jié)局已經(jīng)非常清晰了,那就是:在林中上吊而死。
根據(jù)歷來紅學(xué)研究的成果,我們完全可以想見黛玉在后四十回的現(xiàn)狀:
賈母病逝,唯一支持她和寶玉結(jié)合的頂梁柱坍塌了。舅舅賈政雖然疼愛她,但畢竟因為身份、禮節(jié)等因素難以溝通。而一直主張“金玉良緣”的王夫人、王熙鳳乃至薛姨媽等人逐漸占據(jù)上風(fēng),黛玉昔日能夠享受到的“禮遇”日漸下降,白眼也越來越多。此時,聰明絕頂?shù)牧主煊癫豢赡懿恢雷约号c寶玉的愛情已經(jīng)沒有指望了。于是,這個心高氣傲而又雙病(疾病與心病)纏身的姑娘在“還干了眼淚”(因為在寶玉和寶釵結(jié)婚之后,非常懂得自尊自愛的黛玉認為自己已經(jīng)沒有資格為寶玉流淚了)之后,選擇了在一個凄清的夜晚,在大觀園某個角落一片密林之中了結(jié)了自己的生命。
在我看來,這樣的結(jié)局才是曹雪芹的本意。首先,這符合小說人物的結(jié)局安排。在《紅樓夢》的前五回,曹雪芹其實已經(jīng)為所有人物設(shè)計了最終各回本位的神話結(jié)局。比如賈寶玉就又回到無稽崖青埂峰下成為那塊“石頭”,那么,作為木石前盟的另一個主角黛玉的歸宿當然也應(yīng)該是深山密林中的“絳珠草”了。其次,這符合黛玉高傲的性格。以黛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是不可能低聲下氣寄人籬下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別人成親的,她唯一的選擇就只能是以死來做個了斷。第三,林黛玉的死亡與《紅樓夢》的大結(jié)局相呼應(yīng)。林黛玉于林中自盡,與小說第五回紅樓夢曲收尾飛鳥各投林有呼應(yīng)之意。曲中有“好一似食盡鳥投林”之語,似乎就是以黛玉的林中自盡來宣告著紅樓一夢的破滅和眾人大限的來臨。
紅樓夢中林黛玉的人物形象分析
林黛玉形象從《紅樓夢》面世之日起,就是在被理解和被誤解中度過的。新時期紅學(xué)正在呈現(xiàn)出百花爭艷之勢,然而對林黛玉而言,似乎又面臨著一個新的厄運,尤其是在年青人中,黛不如釵的論調(diào)又相當流行,甚至徑直以“討嫌”來目黛玉了。要正確評價林黛玉,我以為必須把林黛玉放在她所生活的時代的熒屏上去顯影。不然就始終擺脫不了那個周而復(fù)始的被理解又被誤解的怪圈。
一、捧心西子病態(tài)美
在通篇《紅樓夢》中,作者對林黛玉的外在美描寫并未花費太多筆墨。然而就是那著墨不多的描寫卻給人留下了極其美麗形象。我們可從開篇的“降珠仙草”得“受天地之精華,復(fù)得甘露滋養(yǎng),遂脫了草木之胎,換得人形”,這些句中體會到“仙草化身”一種超凡脫俗,得天地精華的清秀非凡之美。一切自然造化都是美的,一草一木俱是,更何況是一株得受天地精華,甘露滋養(yǎng)的“仙草”了!此時作者雖然尚未直接描述黛玉之美,但在讀者心里,早已對這株“仙草修成的女體”心儀已久了。到此作者已經(jīng)成功塑造了黛玉一種“清秀靈幻”的美麗形象。
黛玉初進賈府,作者也未直接著墨來描寫她的外在美,而是巧借鳳姐的嘴及寶玉的眼來看出林黛玉的美。心直口快的鳳姐一見黛玉即驚嘆:“天下竟有這樣標致的人物,我今日才算見了!”這話雖未直接寫出黛玉的美麗,卻給讀者在心里留下了一個“絕美”的形象。我們再從寶玉的眼來看看黛玉的形象:“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tài)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fēng)。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寶玉竟稱她為“神仙似的妹妹”。筆至此處,一個活生生的“絕美”黛玉已躍然紙上。這便是林黛玉的“外在美”。然而她的“外在美”是“嬌襲一身之病” “病如西子勝三分”的病態(tài)的美,就象是個“捧心西子”。
二、以自尊掩飾自卑
周瑞家的送宮花,本來只是抄便道走,未分高低貴賤,卻恰巧最后給了黛玉,這便引起了這位姑娘的驚覺:“還是單送我一人的,還是別的姑娘們都有呢?”等周瑞家的回答:“各位都有了,這兩枝是姑娘的了”,黛玉立即來了個頂門針:“我就知道,別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給我。” 倘使林、賈二家沒有門第差別,黛玉決不會從送花的先后順序敏感到高低貴賤之分。在這里,“惟恐被人恥笑去了”的自尊,已經(jīng)變成了“惟恐被小人看了他去”的自衛(wèi)。這種自衛(wèi),是環(huán)境變遷與門第差異在黛玉心靈深處的細微折射。從形景看,不是單沖著周瑞家的,實質(zhì)是也是沖著薛姨媽與賈府的,她要借送宮花這件小事,稱一稱自己在皇室與侯門家庭稱盤上的份量。這就是問題的實質(zhì)。脂硯齋在批這一段時道: “今又到顰兒一段,卻又將阿顰天性從骨中一寫,方知亦系顰兒正傳。”“天性”云云,就是指這種偏執(zhí)得令別人有點受不了的自尊。最受不得別人傷害的黛玉,卻最肆無忌憚的傷害著別人。然而這位貴族小姐卻萬萬沒有想到,沖著周瑞家的這個奴仆發(fā)泄,顯然是有失身份的表現(xiàn),她想得到的卻恰恰是失掉的,這個細節(jié)無疑是黛玉性格底色的點睛之筆,所以脂硯齋才鄭重指出“從骨中一寫”。人當然不能沒有自尊,但她自尊心太強了,便會發(fā)展成為小心眼。等到史湘云說唱小旦的戲子有點像她的時候,林姑娘的微嗔薄譏就變成了雷霆震怒了。不過,她這一次注意到了身份,當時并沒有發(fā)作出來,回到住處才連珠炮式地向情人傾泄:“我原是給你們?nèi)⌒Φ?mdash;—拿我比戲子取笑?”“這一節(jié)還怒得。再你為什么又和云兒使眼色?你安得什么心?莫不是她和我頑,她就自輕自賤了?他原是公候的小姐,我原是平民的丫頭,他和我頑,設(shè)若我回了口,豈不他自惹人輕賤呢。是這主意不是?這卻也你的好心,只是那個偏又不領(lǐng)你的這個好情,一般也惱了。你又拿我作情,倒說我小性兒,行動肯惱,你又怕他得罪了我,我惱他,與你何干?他得罪了我,又與你何干?”(第22回)在這里,林姑娘把人格價值與門第價值以及兩者之間關(guān)系說得再也清楚不過了。比作戲子猶可恕,而把湘云看得比她高貴則是不可忍的。雖然這只是她的分析,寶玉并非此意。不過我們不要被黛玉的強詞奪理所迷惑,其實最不可恕的還是把他比作戲子。她覺得自己的身份受到了恥辱,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所以才發(fā)泄了這么一大堆,這也正是她維護自尊心的一種鮮明的表現(xiàn)。
其實,對林黛玉來說,自尊與自卑原不過是一對孿生姐妹。前者是后者的外化,后者是前者的內(nèi)涵。與賈府門第差異,又寄人籬下,使她產(chǎn)生了深深的自卑,她所以要時時刻刻在人前要極力維護她的自尊,是為了用自尊掩蔽飾她內(nèi)心的自卑。
三、小心眼背后有坦誠
黛玉的小心眼似乎人人皆知,然而還應(yīng)看到,她的小心眼背后有坦誠。
林黛玉在沒有與賈寶玉定情之前,她對兩個情敵——薛寶釵、史湘云有些“小性兒”“見一個打趣一個”,有時簡直到了不太近情理的地步。如薛寶釵生病,賈寶玉去看她,本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而黛玉見了,心中不悅,竟說出“哎喲,我來得不巧了!”“早知道他來,我就不來了”。這樣帶刺的話,使薛寶釵和賈寶玉都下不了臺。
然而真率的林黛玉,在她幾乎毫無遮掩地表露著自己的缺點的同時,也在向人們敞開了她那純真無邪的心扉。在她眼中心中,容不得微塵,也不記得微嫌。當她對某人某事有看法時,可以鋒芒畢露地直陳己見,但這只是就事論事,論過陳過之后也就丟在了一邊。正是憑這種待人以誠的直率,她贏得了姐妹們的友情,誰也沒有將 “行動愛惱人”的林妹妹當外人。如果什么時候缺了她,大家也同樣感到空虛與寂寞。她畢竟有一顆晶亮的靈魂。小性兒,尖酸刻薄,只不過是美玉上的小瑕微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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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林黛玉最真實死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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