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劉伯溫的傳說故事
劉伯溫是朱元璋的軍師,他富有智慧,有謀善斷。那你知道關(guān)于劉伯溫的傳說故事有哪些嗎?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給大家分享的關(guān)于劉伯溫的傳說故事,歡迎大家閱讀。
關(guān)于劉伯溫的傳說故事篇【1】
相傳,六百年前的輔明軍師,號稱神機妙算的“半仙家”劉伯溫先生,至今仍在幽邃莫測的黃山西海仙居。
這段奇聞軼事說來話長。
清朝咸豐年間,黃山云外峰下,安徽太平縣的西鄉(xiāng),有五六人湊成一支采藥隊伍。這天,他們從黃山西路入山采藥,經(jīng)過伏牛嶺、半仙亭,兩溪環(huán)繞的吊橋庵,攀巒歷險來到西海石人峰下。
“看呀!那里還有一座古廟宇哩!”藥農(nóng)們正在樹叢、亂石中向高山攀登時,忽有一人發(fā)現(xiàn)前面奇峰聳翠、怪石環(huán)抱處出現(xiàn)一幢玲瓏的樓閣。大家順著那個藥農(nóng)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見一座古寺聳立在遠處。
這時,大家的爬山勁頭油然增添,一會兒功夫都登上了古廟前的高巖。眾人跑到跟前一看,那座樓閣,原來是一棟道士古觀,朱漆的大門豎立著,門額上懸著一塊橫匾寫著“劉基仙寓”四個字,兩旁的對聯(lián)是:眼底涌浮云,桑田處處變滄海;胸中藏往事,明月年年照古松。
樓閣周圍,蒼松滴翠,巧石嶙峋,山花吐艷,野草芬芳。眾藥農(nóng)從門縫往樓閣里面探望,殿中間除了一些閱經(jīng)、調(diào)琴的書案外,一位長者,道家打扮,頭上挽著一組發(fā)髻,須發(fā)如銀,目射光芒;身穿青色長袍,坐在一張八仙椅上彈奏著七弦古琴。“老道長請開門!老道長請開門!”眾藥農(nóng)叩開門后,向道長說:“我等是山下采藥摸山的,今日天色不早,想就此借宿一夜,不知道長允許否?”
道長:“借宿有何妨,不過我沒有什么好招待的,請原諒!”
“我們帶有食物,不須麻煩道長了!”幾個藥農(nóng)燒好晚飯吃過以后,被安排在一間小客房內(nèi),房內(nèi)無家俱陳,只有一座石頭床榻,上面鋪了一些山草。眾藥農(nóng)鋪好床,燃上松明燈火,圍坐在石床與老道攀談起來。
“老道長尊姓大名?”眾藥農(nóng)問。“昔日輔明朝,天亮磨金刀,人在雪邊站,四季著棉袍。”老道沒有直接答復(fù),只是吟了以上四句詩。
“道長到此仙居有多少年了?”藥農(nóng)們又問。“如今人老了,到這里幾年也記不清了,大約有這么多年。”說罷伸出四個手指。“四年了?”藥農(nóng)們猜道。道長搖搖頭。“四十年了?”道長還是搖搖頭。“難道你來這里有四百年了?”眾藥農(nóng)放開膽量帶有諷刺性地問道,道長點頭微笑,表示同意。幾位藥農(nóng)以為這位老道有些瘋顛,說話吞吞吐吐,連個姓名也說不清楚。他的詩意大家又不懂,大家不想多談,便把老道送出了客房,不一會兒,就都呼呼入睡了。
一覺醒來,已是日高三竿。眾人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露天,石床鋪上的亂草,原來就是石縫中生長出來的龍須草,成了天然的墊褥。“昨夜明明有座雕梁畫棟、飛檐翹角、紅墻碧瓦、剔透玲瓏的殿閣,還有一位老道招呼大家住宿,今天怎么一無所有了呢?”幾位藥農(nóng)面面相覷,驚奇不已。
傳說還有這樣一件奇事:幾十年前,太平縣甘棠村,有個名叫崔國雨的后生,在從石埭縣往太平甘棠村的途中,遇見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先生,身背一個大包袱,正在步履艱難地行走著,崔國雨心生同情,就搶上前去幫助老先生拿包袱。一路上二人說得很投機。溪涌橋飛,路轉(zhuǎn)峰回。不知不覺這一童一叟來到了甘棠村頭。
因小崔家住本村,就請老先生到他家吃了點東西,然后把老人送出了村。臨別時,那位老先生感謝小崔的一路照料,說:“今后有什么困難事,可到黃山去找我。”
“你住在黃山什么地方呢?我應(yīng)怎樣稱呼你老人家呢?”“我姓劉名基,西海白云深處,便是我的家鄉(xiāng)。我與汝有法緣,今日特來相度,汝可稱我為師。”“劉先生,聽說西海廣無邊,深無底,我怎樣找到你呢?”“你到了黃山,在西海門前向白云深處大喊三聲我的名號,我就前來接你。”
事隔三年,崔國雨家道不濟,父母雙亡,也沒有姐妹兄弟,生活無人照料。真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小崔的內(nèi)心十分苦悶。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三年前的事突然涌上心頭。他想:我的家道如此不幸,何不上黃山找劉基先生去,拜他為師,也好學(xué)些神通法術(shù),修得長生不老。
崔國雨拿著一把雨傘,身背一個小包裹,孑然一身離開了家園。遙瞻南天,旭日放彩;群峰聳翠,云霞縹緲。在一個晴朗的早晨,小崔向黃山方向邁步而來。穿叢林,越深澗,攀高峰,登峻嶺。當(dāng)天中午到了北海之巔的獅子峰。這時獅子林廟里正在開午飯,崔國雨徒步走了五十多里路,饑渴交加。“當(dāng)家?guī)?,我想在寶剎吃一餐中飯。”小崔向獅子林主持僧行了個禮說:“這把雨傘放在這里作飯錢。”“我們出家人慈悲為懷,方便為本,普渡眾生,共成佛道。吃餐素飯,算不了什么,傘你帶著防雨吧。”當(dāng)家?guī)煷蛄苛诉@個年輕人稚氣十足的面孔和全身,問道:“你到哪里去呀?”“到西海去!”“到西海去觀賞風(fēng)景?”“不!是找?guī)煾?”“師父是誰?”“我?guī)煾甘莿⒒?”聽了這番回答,廟里的當(dāng)家?guī)煾刚J為年輕人有些不正常,起碼是個無知無識的人,怎么成了數(shù)百年前古人的徒弟呢?因此也就懶得與他多談了。
飯后,小崔將雨傘丟下,出了山門,問清了去西海的方向。因他求師心切,很快來到西海門前。“山不迷人人自迷,群峰秀削石頑皮。眼前美景天然畫,西海門開萬物奇。”群峰劃落,聳入云霄;奇松虬曲,如龍翔鳳舞;怪石崢嶸,似獸走禽飛;尤其是那如絮的白云,平鋪萬里,從足底伸展到天邊盡處,匯成了天涯無際的汪洋大“海”。崔國雨一下被西海的天然美景所迷住。
“哎呀!我是來拜訪師父的!怎么只顧欣賞這眼前的無限美景呢?”小崔忽然想起他到西海來的目的。“這西海怎么沒有人煙?我的師父在何方呢?”
崔國雨在西門前徘徊了一陣,不見師父的人影。正在焦急萬分,五內(nèi)如焚的時候,突然回憶起當(dāng)年師父對他說的一個要訣:“大喊三聲”。這時小崔扯起嗓門向著眼前云海波濤洶涌處大喊道:“劉基師父,你在哪里?崔國雨來了!請來接我。”喊過三聲后,只聽山鳴谷應(yīng),萬壑傳音,此起彼落,響聲隆隆,余韻悠揚。
崔國雨正在聽著自己喊聲的余韻,忽見從松林峰旁、云浪掀處,走出來一位手扶拐杖的老人。小崔定眼一看,果是三年前途中相遇的那位劉老先生。這時崔國雨激動得淚滾如珠,一下拜倒在老人的足下。“師父,你真的來了!我可把你老人家找到了……”小崔見到了師父,哭訴一番苦情后,被那位老人帶入了風(fēng)光綺麗的西海深處。此事,一時傳為奇聞。崔國雨一去不復(fù)返了,他丟在獅子林廟里抵飯錢的那把舊雨傘,也沒有人來取。
關(guān)于劉伯溫的傳說故事篇【2】
話說劉伯溫早在投靠朱元璋之前,就在金陵觀望到了所謂的“天子氣”,就想要輔佐他。這只是無稽之談,劉伯溫并沒有后人纂改的這么玄乎,他投靠朱元璋,只不過是他對元政權(quán)的失望,認為元朝早已沒有生機,注定滅亡。而且朱元璋在賢士前面,能夠虛心請教,多次來茅廬請自己出山,這滿足了身為知識分子的劉伯溫的虛心,最主要的是,朱元璋自身條件不錯,軍隊紀(jì)律比較嚴(yán)謹,這都是區(qū)別于其他諸侯的因素。種種原因,都讓劉伯溫看到了朱元璋能夠稱雄的可能性,才會投奔與他。
一對有名的君臣關(guān)系就此誕生,劉伯溫雖沒有我們所傳說的那般神奇,但也是遠超于其他知識分子,對朱元璋稱霸的征途上提供了不小的幫助。
在明朝開國之后,身為儒家知識分子的劉伯溫,他對新朝有著與眾不同的使命,這就是“導(dǎo)君于正”,讓新上任的皇帝能夠符合傳統(tǒng)的儒家傳統(tǒng)。事以愿違,朱元璋并不是劉伯溫能夠?qū)崿F(xiàn)這種報復(fù)的君王,以至于他在之后的7年多時間內(nèi),從此跌宕不平。
在身份認識上,兩者有著相反的認識,劉伯溫從不以謀士的身份自居,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儒士,但是在朝堂討論誰會當(dāng)今大儒的時候,朱元璋曾輕蔑地說:“像劉伯溫之輩的,哪配稱大儒。”
朱元璋的雄心壯志,使他對劉伯溫?zé)o視,甚至蔑視,這一對君臣關(guān)系也就到頭了。劉伯溫被無辜陷害,病死故鄉(xiāng),臨終前也不忘留下遺囑,叮囑子孫不能在入京當(dāng)官。
關(guān)于劉伯溫的傳說故事篇【3】
傳說,施耐庵與劉伯溫是同門弟子,施耐庵做事穩(wěn)重,三步一計,計計得中。劉伯溫精靈些,一步三計,三計難活一計。劉伯溫和施耐庵兩個人經(jīng)常在一起探討。轉(zhuǎn)眼三年過去了。一天,老師向他倆問道:“你們倆,準(zhǔn)備將來干什么呢?”劉伯溫風(fēng)快地說:“治國平天下!”施耐庵聽后說:“我還沒想好,晚上我再把想法說給你們聽。”到了晚上,才向老師回話:“遇則治天下,阻則自己受。”師父說:“施耐庵講的對。”劉伯溫不明白老師的說法,滿師之日,師父對兩位徒兒說:“現(xiàn)在朝綱不振,政治腐敗,天下大亂,即將到來,你倆會不會各保其主,翻臉不認人,師兄弟干起來?”兩人都干脆地答道:“不會。”第二天,先生送別他倆,囑咐說:“日后,望你倆記住:同窗誼厚莫相忘,手足情深互提攜。切切。”兩人記住了。辭了先生,各奔前程。
不久,元末農(nóng)民大起義。施耐庵幫助陳友諒拉了隊伍,做了軍師。陳友諒隨著人馬增多,地盤擴大,他不能居安思危,每打下一座城池,就選一次美女。施耐庵諫發(fā)九次,都未聽;第十次,施耐庵又諫了,陳友諒還是不聽。施耐庵掛冠而去。隱到家里,養(yǎng)著桑蠶,過著耕織、寫書生涯。
朱元璋帶隊伍打到長江,才遇上劉伯溫,便認他做軍師。自此,朱元璋節(jié)節(jié)勝利,地盤不斷擴大。這一年,隊伍從興化經(jīng)過,劉伯溫對朱元璋說:“主公,我有一個故人,家住這里,想請你一道去看望看望。”朱元璋說:“嗨,是你故人,又不是我朋友,我去干啥呢?”劉伯溫只得打開天窗說亮話:“此人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古今中外,諸子百家,無不通曉,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比我強百倍……”朱元璋笑著打斷他的話說:“軍師,得了,得了。你們讀書人喜歡圈子,說半天,還不是要我學(xué)劉備請孔明嗎?成,走。”于是,兩人一道去訪施耐庵。
施耐庵在家聽說朱元璋的隊伍從這里過,想起老師臨別的話,曉得師弟一定要來,就囑咐家里人說:“近日無論何人來找,就說我出門訪友,三年方歸。”說罷躲了起來。劉伯溫領(lǐng)著朱元璋來到施家,家人說:“先生,家主出去啦,三天后回來。”劉伯溫說:“那好。施先生回來,請你告訴他,故人劉伯溫和主公朱元璋來訪。三天后再來,望他務(wù)必等等。”說罷,就走了。
家人把“三年”錯說成“三天”,施耐庵聽了很生氣??伤麤]有對家人發(fā)脾氣,只是想著如何解決這事兒。
施耐庵這人“倔”得很。他跟陳友諒干過,就不愿再幫朱元璋。“好馬不配二鞍”嘛!他看到朱元璋額大下巴小,好干絕情的事,所以就怎么也不愿出山。但又無奈老同學(xué)盛情。他想,要讓劉伯溫死了這條心才好。當(dāng)時,他正在寫《封神》。一看書稿,樂了。“讓《封神》幫我度過這一關(guān)吧!”于是第四天,他便把《封神》擺在桌上,然后悄悄地——連家人也沒打個招呼——就出門了。
朱元璋和劉伯溫按時來了。家人把倆迎進家中,讓他倆在書房坐下,說:“我家先生喜歡出門游玩。你倆坐坐,我去找!”
朱元璋坐下,瞥眼看到桌上的《封神》,就隨手翻著看。朱元璋這人怪,看書從后面往前面看??吹綍蠈懙谋M是些云里來、霧里去、土里遁的事,飄飄緲緲,不覺邊際,心里便有幾分不樂,覺得施耐庵太玄啦!因此對劉伯溫說:“施耐庵這人太玄啦,恐怕沒有真才實學(xué),不敢見我們。”劉伯溫一聽,小心說:“主公,他確有本事,你再看看。”朱元璋只得耐著性子看下去,看到哪咤降生,來勁了,目不轉(zhuǎn)靜地邊看邊笑,手還不斷地比劃著。待看到哪咤鬧海,他不覺誦出聲來,連連叫絕:“好,好!軍師,東海叫他寫的真美啊!這東海,可就是淮安那個東海?”劉伯溫忙答道:“是的。這里人說,‘海向東流,江向北流’,海就是東海,江是長江。”朱元璋眼不離書,點頭稱贊說:“施先生,有本事!”
劉伯溫聽了樂滋滋的,輕輕舒了一口氣,抹下帽子放在桌上。朱元璋繼續(xù)專心地看《封神》,一點不急,看樣子是非把施耐庵等到不可??粗粗?,當(dāng)看到哪咤與李靖鬧翻,迫父,追父,要殺父時,他眉頭皺了個大疙瘩,把書移推到一邊。心想,施耐庵在唆使人犯上作亂,要照施耐庵的話去做,不是要形成‘子迫父,臣迫君’的局面了嗎?那我姓朱的還能坐穩(wěn)江山嗎?想到這些,他伸了個懶腰,說:“軍師,算了!我們隊伍齊整,人手不缺。我不想請他了。”
劉伯溫沒有辦法,朱元璋起身,他只好跟在后面,離開了施家。走出村子,劉伯溫忽然說:“主公,你等一步,我的帽子忘了,我去拿來。”朱元璋答應(yīng)了。劉伯溫回到書房,拿起帽子,誰想帽底下,竟是一只桑蠶繭。再仔細看,還有一幅丹青,畫面上是一條河,一個漁翁。正依著大片的桑田釣魚哩。劉伯溫看漁翁怪面熟的,瞅了瞅,竟是自己。他恍然大悟,急忙收了畫。原來,這是施耐庵用畫點撥劉伯溫。同時劉伯溫也明白一只蠶繭的意思了,施耐庵在家種桑養(yǎng)蠶了,就拿起筆寫了一首詩:鄉(xiāng)村野鶴田間坐,池塘垂釣樂逍遙,春蠶吐絲絲未盡,辭官為民一身輕。
后來,明朝建國后,朱元璋火燒慶功樓,所有功臣都被燒死,
唯獨劉伯溫幸免,后來劉伯溫保著燕王朱棣在北京開創(chuàng)基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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