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公民教育相關的論文(2)
與公民教育相關的論文
與公民教育相關的論文篇二
《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的社會理論解讀》
摘要:公民身份是公民教育活動的出發(fā)點和旨歸,公民教育是養(yǎng)成和塑造公民身份的有效途徑,二者密不可分。對于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的研究,涉及諸多社會學科,需要一種綜合性、跨學科的理論工具來整合各個學科的資源。社會理論或許是討論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的理想平臺。在社會理論的視野中,公民身份需要寬泛的理解,公民教育應涉及全球化視角、批判性認知、多元化內涵、制度化保障等諸多方面。
關鍵詞:公民身份;公民教育;社會理論
中圖分類號:G41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6124(2012)05-0043-04
一、引 言
一般而言,公民教育(citizenship education)意指在現(xiàn)代社會中以培養(yǎng)能夠參與公共生活的公民為目的所開展的各種教育活動,其理念起源于西方,與公民身份(citizenship)密不可分,隨著主權國家,尤其是現(xiàn)代民族國家的建立,兩者在世界范圍內發(fā)展開來。公民身份既是公民教育活動得以展開的出發(fā)點,亦是其目標。
公民身份的起源可以追溯至古希臘城邦,在經歷了中世紀的蛻變、啟蒙的洗禮之后,在近代民族國家建立過程中形成較為穩(wěn)定的形態(tài)。它的確立與政治共同體的發(fā)展密不可分。在學科混合的時代,公民身份主要屬于廣義上的政治理論議題?,F(xiàn)代社會是一個功能分化的時代 [1 ],學科分工高度專業(yè)化。在學科分化之后,公民身份成為政治學、社會學、法學、經濟學、教育學等諸多學科的議題。鑒于此,公民身份不再是某一個學科的問題,而是一種需要集合各個學科的資源進行綜合分析和理解的復雜問題。公民教育作為對公民身份型塑的有效途徑,其發(fā)展亦是如此,也需要利用多學科資源進行綜合研究?;诠裆矸菖c公民教育本身的復雜性、多維性,對二者的研究也應注重多元性和綜合性,以避免對公民身份、公民教育這一復雜論題僅作單一學科、單一視角的研究而最終只能獲得一種單面的、碎片化的認識。這就需要學界對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的研究不能僅僅局限于某一學科領域本身,而應該廣泛吸取諸如政治學、社會學、法學、教育學、經濟學、哲學等多學科的理論和研究視角,從而更好地從事對這一復雜問題的研究。相應地,構建一個研究公民身份、公民教育的跨學科、綜合性的研究平臺就成為研究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的應然訴求。對于這一具有跨學科的、綜合性的研究平臺,社會理論是一個相當值得思考的路徑。社會理論強調超越學科邊界的開放性、多元性,注重多學科多視角的相互借鑒和融合,匯集了嘗試理解、解釋和說明社會現(xiàn)象的各種視角,是一種綜合性的理論形態(tài)。它的一個定義性特征就是它是跨學科的 [2 ]。因此,我們嘗試從社會理論的視角來解讀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
二、公民身份的社會理論解讀
1. 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公民身份的起源與演變
公民身份的含義與共同體的演進密切相關,對于這一演進過程,彼得·雷森伯格為我們提供了頗具代表性的分期:古代、中世紀和近代三個階段。總體而言,古代公民身份以效忠共同體的美德為特征,中世紀公民身份以宗教、商業(yè)城市、人文主義為核心,而近代公民身份以主權者與臣民為特征 [3 ]。這種分期的類型化框架大致反映了西方近代之前公民身份的發(fā)展歷程。我們認為,以上內容可以被統(tǒng)稱為傳統(tǒng)公民身份,其特點并不局限于彼得·雷森伯格所述,它區(qū)別于現(xiàn)代公民身份的顯著特征更為重要。
第一,近代社會契約思想產生之前,傳統(tǒng)公民身份中的“身份”是其核心部分,并且始終具有一種依附性的因素,而其中的“公民”,無論是在城邦時代還是在中世紀的教會和世俗國家里,能夠參與公共生活的真正公民只局限于精英或貴族,大量的平民和奴隸并不具有公民身份。
第二,西歐中世紀,除了教會和世俗國家,還有很多“地方性”和“跨國性”勢力與之并存,各式各樣的行會、商業(yè)城市和特權領域都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自治性共同體。這一時期的公民身份極其復雜,各種勢力的權力范圍時常變動,人口流動性開始變強,一種統(tǒng)一的公民身份顯然難以形成于當時的社會狀況??梢哉f,這一時期也是一種特殊的多元公民身份,但“公民”的歸屬在于某個特定的領域,而不是“國家的公民”。
第三,從文藝復興、啟蒙運動到資產階級革命完成這一時期,公民身份雖然擺脫了古代的依附性和中世紀的多元混雜。但“舊制度”中的等級身份仍舊保留,在主權國家的專制主義下,公民身份的權利與義務屬性中,義務屬性顯然仍占據(jù)支配地位。君主或國王始終是高高在上,而公民身份只不過是社會契約的“幻象”。
16世紀逐步形成的歐洲絕對主義國家是傳統(tǒng)國家與現(xiàn)代國家之間的一個過渡,公民身份仍舊籠罩著“傳統(tǒng)的陰影”。17世紀至18世紀歐洲資產階級革命的勝利,使公民身份完成了傳統(tǒng)向現(xiàn)代的轉型,現(xiàn)代公民身份確立。
在社會理論的視野中,公民身份是典型的現(xiàn)代概念。在黑格爾、馬克思這一脈看來,公民的概念是一種自由主義社會理論,應該以市民社會理論來代替公民身份理論,葛蘭西用其來反映一種非經濟社會關系,這種市民社會理念被認為是當代資本主義的關鍵特征;韋伯認為,“當城市自治原則與基督教的政治義務融合成為歐洲社會自治市鎮(zhèn)中的單一制度時,公民身份就開始成為現(xiàn)代資本主義文明社會機構的重要組成部分”;涂爾干認為,“公民身份是長期團結的基礎,能夠取代作為傳統(tǒng)社會特點的集體情感的宗教基礎”;滕尼斯關于禮俗社會和法理社會的區(qū)分實際上也就是對社會成員身份和公民身份的討論 [4 ]。特納(B. S. Turner)認為,上述古典社會理論家的觀點(主要是歐陸思想家)都是一種“模糊的”公民身份理論,他從社會理論的視角提出了一種廣義的公民身份概念:“公民身份可以定義為各種實踐的集合(法律的、政治的、經濟的和文化的),通過這些實踐,人們獲得了成為社會成員的能力,并相應型塑了資源在個人和社會群體之間的流動……總體而言,公民身份概念本質上指的是社會成員身份在現(xiàn)代政治共同體中的性質。” [4 ]這一寬泛的概念為我們的分析提供了便利,它不但避免了將公民身份簡化為單一的資格、權利、義務或身份,而且凝結了傳統(tǒng)公民身份的遺產,更重要的是,它勾勒出現(xiàn)代公民身份的本質特征,以開放的姿態(tài)面對未來公民身份的演變和發(fā)展。
2. 自由主義公民身份及其批評者
二戰(zhàn)后,英美自由主義公民身份理論產生了重大影響,人們往往將其視為晚近公民身份理論的開端。自由主義公民身份是以經濟為根基,政治法律理論為保障的“全景式”社會理論。萊昂納德·霍布豪斯(Leonard Hobhouse)是較早的代表,但他的影響力顯然不如T. H.馬歇爾,后者的公民身份理論一度被奉為“經典”,各界學者也對此展開激烈討論 [5 ]。就此而言,我們要強調的是馬歇爾公民身份理論的“語境”問題:即馬歇爾討論的公民身份主要是以英國為背景,而且始終圍繞著公民身份與資本主義之間的張力(如何協(xié)調民主政治的正式框架與作為經濟體系的資本主義所帶來的社會結果之間的關系),其理論在本質上體現(xiàn)了一種福利國家的主張(以解決資本主義與民主的關系問題),以個人主義和資本為核心的自由主義理念始終是其核心。
在現(xiàn)代公民身份理論取代傳統(tǒng)公民身份理論的過程中,馬歇爾是具有開創(chuàng)性的貢獻者。然而,現(xiàn)代公民身份理論的發(fā)展并不局限于“經典”,在各種批判和討論之下,新的解釋模式應運而生。有學者大體上將馬歇爾之外的理論歸為三類:作為對共同體自治參與的公民身份、作為普遍性的法律意義上的制度的公民身份和作為自足責任的公民身份 [6 ]。它們既吸收了傳統(tǒng)公民身份的理論資源,也提出了諸多有關現(xiàn)代公民身份的新議題。這一“歸類”基本反映現(xiàn)代公民身份理論的核心特征:經濟自由、地位平等、共同體自治、法律制度化。
同時,新解釋模式對馬歇爾的理論展開了激烈的批判。安東尼·M.里斯從“演進”、“時代劃分”和“英國特性”三個方面入手,指出了馬歇爾在實質性權利和爭斗方面的缺失 [7 ];邁克爾·曼則集中顛覆了其“進化”(evolution)的理念 [8 ];吉登斯對其民主政治模型和福利國家的前提提出了中肯的批評 [9 ];鮑曼和特納從全球化視角指出了以民族國家基礎的理論預設在未來的脆弱和無力 [10 ]。為了深入理解馬歇爾的理論和認真對待批評,德里克·希特將學者們的批評性評論歸為五類(其研究在時間和空間上的局限;其公民身份概念的排他性;其觀點太過樂觀;其三種權力劃分過于簡單;其詮釋過于與歷史無關),并且作出了具體分析和回應 [11 ]。對于馬歇爾及其批評者的論述,我們認為需要強調以下幾點:
第一,大多數(shù)批評者的立場始終沒有遠離自由主義的總體理論框架。無論是共和主義傳統(tǒng)、世界公民身份,還是多元公民身份的出現(xiàn),它們與生命力強大的自由主義傳統(tǒng)相互交織。
第二,從全球視角出發(fā),世界體系的思考已成為現(xiàn)代公民身份理論的必需。但如何處理公民身份的民族國家因素與跨國因素仍是學者們當下努力的方向。
第三,以英美為代表的新自由主義的興起及其在全球的影響對公民身份的界定和研究產生了巨大沖擊。資本、法律、人口的跨國流動使人們對公民身份的認知產生劇變,由此產生的理論和實踐之間的鴻溝難以在短時間內彌合。
第四,多元公民身份似乎成為當下不可避免的趨勢,但新自由主義與共和主義傳統(tǒng)強勁勢頭依舊,如何在民族國家與世界體系交錯的背景下將多元理解、多元認同、多元忠誠、多元訴求與權利落實到制度和實踐中是公民身份當下的研究重心。
三、公民教育的社會理論解讀
公民教育作為型塑公民身份的一種途徑,隨著公民身份的發(fā)展而不斷變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公民教育被視為道德教育、政治教育,沒有形成較為獨立的內容,民族國家的建立才產生真正意義上的公民教育,同時公民教育也是現(xiàn)代國家教育體系的必要組成部分。
毫無疑問,公民身份決定了公民教育的性質。有學者認為對公民教育之性質的界定可以從“造就公民的教育”和“對公民的教育”兩個方面入手 [12 ];也有學者提出從公民概念的內容、公民個體在公民社會中的定位層次和公民教育的內容三個范疇來理解公民教育 [13 ];還有學者從現(xiàn)代化與國家建構的角度來論述公民教育 [14 ]。這些討論從不同側面反映了公民教育可能具有某些特點。
我們認為,上文公民身份的社會理論解讀為我們討論公民教育提供了基礎。在社會理論中,隨著公民身份的演變,公民教育也歷經變遷。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兩者基本保持了思想和意識上的同步。大體而言,我們亦可將公民教育分為傳統(tǒng)公民教育與現(xiàn)代公民教育,前者主要以型塑傳統(tǒng)公民身份為目的,后者則主要致力于培養(yǎng)現(xiàn)代公民身份;前者強調古代的善、美德和共同體,后者強調現(xiàn)代的公共善與個體自由。公民身份是公民切實有效地參與公共生活的象征,公民教育是對此種公民身份的養(yǎng)成和塑造。公民身份首先是一種理念,其次涉及識別與確認此種身份的保障措施;公民教育以前者為導向和目標,首先體現(xiàn)為一種思想意識,其次將其貫徹到實踐中。
一般而言,公民教育思想可以分為:自由主義,共和主義,社群主義,多元文化論 [15 ]。顯而易見,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在思想上具有同源性,而且自由主義在一定時期的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思想中占據(jù)著支配地位。與公民身份的情況相似,共和主義、社群主義或多元主義的公民教育思想并未從根本上拋棄或背離自由主義理念。作為“全景式”社會理論的自由主義,集經濟、政治、法律、文化等要素于一身,以資本符號、法治符號和文化符號的多樣化形式向社會的其他領域延伸,并且從一國范圍向世界范圍擴展,新自由主義的興起即是這種力量的延續(xù) [16 ]。鑒于此,教育領域不可避免地受到這股力量的影響,這就要求公民教育對其他學科,尤其是社會科學的開放性。社會理論視角的優(yōu)勢之一就在于跨越學科的觀察和分析,就公民教育而言,除教育學本身,對社會學、法學和政治學等學科的關注必不可少。
基于以上分析,我們認為,從社會理論視角對公民教育性質的理解應當涉及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全球化視角。當今公民身份的發(fā)展已然突破國界,尤其以晚近社會理論的視角來看,民族國家之內的公民身份在全球化時代已不再適應時代潮流,公民身份的多元化表明,以寬泛的“社會”概念作為分析單元更有利于話語正當性的確立。因此,由公民身份決定的公民教育難以長期局限在一國之內,全球意識的培養(yǎng)和全球維度的關注必不可少 [17 ]。
第二,批判性認知。與公民身份的分析相關,以歐美為代表的自由主義公民教育思想正在全球散播,任何主動或被動進入全球化進程的國家大都深受其影響。作為國家教育體系的組成部分和塑造公民身份的有效途徑,公民教育既要保持開放性,也要實現(xiàn)本土化,以“開放”面對世界,以“本土化”確保公民身份的歸屬。對于自由主義,尤其是新自由主義公民教育思想,我們應當立足于開放性與本土化之間的互動關系,具體地分析其產生的背景,適用的環(huán)境、語境,以及與之對立的各種觀點。在分析、借鑒外來資源和探尋本土優(yōu)勢的過程中,秉持批判精神是不可或缺的,應當將研究的批判精神貫徹于公民教育的實踐之中。
第三,多元化內涵。鑒于社會理論視野中的公民身份幾乎涉及所有社會領域,相應地,公民教育的范圍不應局限于常識中的道德教育、政治教育和法律教育,而應當從個體與團體、個體與社會、社會與國家、國家與全球的互動關系出發(fā),將道德培養(yǎng)、政治參與、法律意識、經濟發(fā)展、文化傳統(tǒng)、全球意識等集于一身。
第四,制度化保障。無論是公民身份還是公民教育都包含了理念與制度兩個方面,批判性認知和全球化視角是獲得多元化內涵的前提,制度化則是對此多元化內涵的貫徹和保障。道德共同體的理想早已遠去,現(xiàn)代民族國家儼然是政治—法律共同體的化身,在一定程度上將公民身份的確認和公民教育的實施與國家政治體制和法治治理模式聯(lián)系起來,或許是制度化過程中較為妥當?shù)某雎贰?/p>
四、社會理論視野中的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
通過以上分析,我們認為,在社會理論視野中,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之間具有如下之關系:
第一,思想同源。就兩者之間的關系而言,討論的一個基本前提是,公民身份決定公民教育的性質,公民教育型塑公民身份。在不受學科邊界嚴格限制的情況下,對于兩者性質和內涵界定可以相當寬泛,由上文解讀可知,從傳統(tǒng)公民身份、公民教育到現(xiàn)代公民身份、公民教育的發(fā)展脈絡中,兩者在思想上具有同源性。
第二,演進同步。理念上的同源性在演進中也表現(xiàn)出同步性。雖然在特定時期表現(xiàn)出的樣態(tài)各異,且社群主義、文化多元主義、后現(xiàn)代等思潮不斷涌現(xiàn),但以自由主義及其新形態(tài)的強勢力量在客觀上保持了這種同步性,而且將其公民身份與公民教育背后的理念向世界散播。
第三,動態(tài)平衡。假如打破學科界限,共享各學科的資源,那么兼具某些自由主義、共和主義和多元文化主義特征的公民身份和多元化復合型公民教育成為可能。這一界定不屬于任何單一的傳統(tǒng),它可以地方性資源進行本土化以滿足實際需要,并在不同歷史情境中自我調適。換言之,它可以根據(jù)時空變化,在概念邊界上保持動態(tài)平衡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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