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醫(yī)院的散文_有關于寫醫(yī)院的散文文章(2)
有關醫(yī)院的散文:醫(yī)院的顏色
作者:123456
掀開醫(yī)院厚厚的棉布門簾,室外的陽光被嚴嚴實實的擋在了身后。這是另外一個世界,擁擠的,噪雜的,連顏色都像是蒙上了一層無聲的陰影,像隔夜的茶水。
那些從身邊經(jīng)過的人,你看到的只是他們匆匆經(jīng)過的顏色。
那黑不是純黑,是褪了色的黑棉襖的黑。
那咖啡是舊箱底翻出的十年前的舊風衣,皺折里還帶著酸酸的霉味。
那米白的淳樸在等待的歲月里變黃了,有種自怨自艾的悲憫。
粉色淡成你陽臺角落里忘記收的那塊舊手帕,有氣無力的用最后一抹紅暈嘆息。
土黃是井邊干涸了無數(shù)次的泥土,疲憊著一張枯萎了的面孔。
最多的是用深藍、咖啡、灰、黑,混合而成的顏色,再以不同的材質和形狀附著在不同的人身上。有時是夾克、西裝,有時是棉衣,甚至的背包。
所有的顏色都有著統(tǒng)一的表情和氣質,用一種心照不宣的陣型,在看不見盡頭的走廊上穿行。
在藍底白字的頂部燈箱的照映下,所有人的臉都呈現(xiàn)一種泛著青黃的灰白,女士們的粉底和腮紅在這燈光下遁了形,眼袋愈發(fā)明顯,紋過得眉眼更加青紫,油光愈發(fā)澄亮,斑點更加醒目。千萬不能笑啊,你望著遠處燈箱下喋喋不休的身影,因為,你知道,那幾乎會是猙獰的。
一個粉色的小護士昂著頭,耷拉著眼皮,面無表情的從人群中穿過,輕盈的,熟練的走著梅花樁。是的,眾人是樁,而她是武功高強的女俠。扭著腰肢,用左右肩膀一前一后聳動著躲閃著眾人前行,腳不沾塵的,一眨眼就到了走廊的盡頭。
一個白色的醫(yī)生眼觀鼻鼻觀心,鎮(zhèn)定的走過。光滑的臉上,佛般的入定。
一個藍灰條子顏色的男人跛著腳端著水杯走過,一臉痛苦的皺著眉。他喝了一口水,也許是水太燙,他的臉像被一只做包子的手揪了一下,湊到一處去了,旋即又散開來。他的目光撇向坐在兩邊的眾人,跛著的腿伸的更長,身體搖擺的幅度更大,水杯卻依然波瀾不驚。他的痛苦仿佛已經(jīng)籍著眾人的觀瞻生出些英雄末路的無謂來。
“嗒 嗒……”,藍灰色的節(jié)奏有些活潑的遠去了……
有關醫(yī)院的散文:到醫(yī)院走走
作者:鄱陽湖的風
“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應該說,世界上的人,最不喜歡去的地方就是醫(yī)院,因為那里常常是生病的人才去的地方,可以說,世界上最窮的人也比生病的人幸福,甚至要幸福得多。
但是,我覺得,人啊,真應該隔三差五地到醫(yī)院走走,因為只有和醫(yī)院零距離地接觸,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人生的幸福。古話說“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但是,真正能做到這些的人有幾個?所以,人們往往會自覺不自覺的變形,常常會覺得生活并不幸福甚至很痛苦。這個時候,去醫(yī)院走走,真切地體會一下生病者的痛苦,才能感覺到健康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著名作家馬克吐溫曾說:“海倫·凱勒和拿破侖是19世紀兩個最杰出的人。拿破侖試圖用武力征服世界,他失敗了;海倫·凱勒用筆征服世界,她成功了。”馬克吐溫之所以會這樣說,那是因為海倫凱勒的確為人類提供了無窮的精神財富。海倫凱勒為什么能做到這些,就是因為她常常處在一種渴望幸福的人生境界之中。那么,作為一個健全人,如果也能人為地制造一些體會健康的機會,精神上會是多么地富有啊。要制造這樣的氛圍或者說是創(chuàng)造這樣的機會,到醫(yī)院走走是個很好的嘗試。
活得不耐煩的人們,錢多了燒包的人們,精神空虛的人們,富了以后不知道干些啥的人們,包括所有的藝術家們,到醫(yī)院走走,你可能會收獲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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