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然書法作品
陳天然,1926年4月20日生于河南省鞏縣(現(xiàn)鞏義市)河洛鎮(zhèn)柏溝嶺。現(xiàn)為當代中國書畫家,版畫家,詩人。歷任河南省書法家協(xié)會副主席,河南省美術家協(xié)會副主席和名譽主席,河南省書畫院院長,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版畫家協(xié)會、書法家協(xié)會常務理事。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陳天然書法作品,希望對你有用!
陳天然書法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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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忠康臨帖解說
這是一個無數(shù)次的“試錯修正”的過程,任何的臨摹都不能百分之百接近原帖??梢哉f任何臨摹都是意臨。真正的形似存在于理想中。臨摹的最大意義是通過準確重復古人的書寫而達到與古人接近的書寫狀態(tài)及心理狀態(tài),入古深淺就看這了。
因此這么看的話形的逼真很重要,是一個必要的環(huán)節(jié)。沒有逼真的筆觸模仿是根本無法體驗古人的書寫情境和心理狀態(tài)。就是不能入古。(出古的不象應該是另一回事)。因此,所謂的造假的模仿我也認為很有必要,起碼是檢驗書寫者的能力的一個考察手段。
“神”本來是不存在的。任何的神都依附于物質基礎形。不存在神似而形不象的臨摹,但存在形即使不似而神不錯的臨摹(歷史上成功的意臨都這么干)。分析來看,不同效果的神都對應不同的形。通常認為的“神似而形不似”只是讀者的一種誤度,一種心理認同。
形不是指表面的,那是僵尸,形有肉、筋、血等。摸的好的話都應該出來,神也隨之而生。把位置與神采對等是古人的一種描述方式,有其意義,但未必準確。
在臨摹中一般使用“形-神”之二元概念只能針對一種模糊的大方向,是中國人思維方式決定的對書法一種描述。有時管用,有時卻會被這種概念所誤導,是語言的無能,沒辦法。這對概念在具體的運用時還要很多內容要補充進去,才能豐滿。
古人或傳統(tǒng)的最好東西都凝聚在經典書法里面,不論是以前,現(xiàn)在或將來,人類精神生活的好東西就在那里。現(xiàn)代人善于夸大某些感覺,以為那就是現(xiàn)代精神,并崇拜它,搞一些藝術的造反,也確實是反映現(xiàn)代精神的,但這種現(xiàn)代精神的意義和價值能否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大有問題。人類是渺小的,它真正值的尊敬的價值也許不多,而這種價值很可能不存在現(xiàn)在或將來,也許就存在于以前。所以,某種意義說,我們尊古是對人類真正意義的回歸,和一種宗教式的崇拜。至于其他如創(chuàng)造性之類的追問就變得沒有意義。
造就一個書法大家的程序或學習史的起點肯定是日常書寫,而中間是日常書寫的技術積累,最終是日常書寫達到藝術性的高境界,就是歷代書法大家所達到的水準。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何才能達到那種水準?臨摹大概是現(xiàn)在書法活動中解決此問題的不二法門。(不知古人是否也這樣想,但古人的臨摹的問題情境與我們面臨的肯定不一樣,每個時代的問題情境也不一樣。對古人臨摹問題化些工夫研究會很有意義。)那怎樣的臨摹方式才能最有效呢?我覺得這是我們的焦點問題。
國美經過二十年的教學積累,逐漸已現(xiàn)成一套有效的方法,凡是一到國美學習,必會融入這種技術語境??赡苁且驗槌隽颂嗟娜瞬?,人們就推崇它。實際也證明在國美讀幾年書抵的上社會上學上幾十年的。但任何事物一旦發(fā)展為一種模式,也會漸漸暴露出不好的傾向。國美現(xiàn)在似乎給人一種感覺正在日益繁榮地利用那一套流水線培養(yǎng)越來越多的寫字工具。個性在日益讓位于共性(主要指學習方式的獨特性在銷蝕),這可能是任何體制內的東西都會有這結果。歷史上的學院派最后都是從革命走向保守僵化。
一個外國人的眼里是否是形還是神我不知道。但書法的形來自與人心里一種共通的美感和心理同構,而歷代經典是這種東西的積淀結果。也是好,談技術,節(jié)奏。就是速度問題,是形能否準確的極為重要的環(huán)節(jié),一般人都不注意。臨摹的話就看你臨什么、絕不一樣,個別對待,結合性情選擇?;\統(tǒng)的說,少年時比速度,越快越好,只有快才反映活(即腦袋好用,手聽話),標準是在最短的時間完成最難的動作,要有意思訓練這個,當然也應該會慢。年紀大了,就比誰能慢下去了。我懷疑少年時不會快寫而老了能慢寫好的人,也懷疑老了還在拼命快寫的人會寫的好。不知你們同意否?
關于臨摹的逼真問題。一般的形似要求是沒人懷疑的。由于人們習慣于用“繼承=創(chuàng)新”、“古今“、古人自我”等二元論思考問題,對逼真的程度可能會時刻反思。到底如何算臨摹得像,怎樣的度才算標準呢?答案每人會不同。比如翁志飛的臨摹,其他人已認為很入古,懷疑他的創(chuàng)作,擔心他太入古,再下去就是奴隸,找不到自己。而他本人卻認為尚是基礎階段,還差得遠。這種分歧很有意思。
我之所以高度重視翁志飛,是因為他獨特的思考和感覺方式。況且他在入古這條路上比別人走得更徹底,這不僅僅指他的書法,而是他的整個人心境和狀態(tài),這從他有意識得排斥某些現(xiàn)代化的東西的行為中可以看出。他比別人更徹底的原因是敢毅然決絕地把自我的火種掐滅,置之死地而后生。入古在他那里已成為自律的事情。別人擔心失去自我,而他怕有自我。他決不理會一般人思考的問題,這些問題他也許覺得沒意義,也許他比任何人想得更通。他的焦點問題很簡單:學趙子昂,多寫小楷,拿好筆,找些適合的工具。這些常人眼里最簡單,最基礎、最一般的問題在他看來是嚴重的問題、根本的問題。而他能把這些問題一直深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