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著名書法作品
書法作為一種的藝術(shù),除了具有一般視覺藝術(shù)的共性之外,還有它自身的獨特性。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當代著名書法作品,希望你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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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書法:速度決定質(zhì)量
高水準就是在功力的基礎上的抒發(fā):高水準者加上速度才能完成通神的筆觸,隨勢的走向,綿亙的行氣,以及果決的隨機調(diào)控,瞬間不測的自然變化,心手合一的境界,與內(nèi)容相通的達意。
一、
速度讓每一筆觸都不存在思考,都更自然,更準確,也更達意。具有速度的書寫靠的是在書寫中練就的潛意識,這包括用筆的潛意識、結(jié)構(gòu)的潛意識、連接與避讓的潛意識等等。如果這些意識在寫的時候還要去想、去思考的話,就不可能寫出速度。
潛意識的形成需要很長的時間!
用筆的最后完美也是靠有速度的書寫來完善的,因為很多用筆是必須在一定速度下的動態(tài)中才能完成的,因為古人就是在這種動態(tài)中寫出這些筆畫的。
二、
速度帶出走勢,走勢不是做出來的,擺出來的,是十足走出來的!走要有速度,有人在羨慕《蘭亭》中多少個“之”字的變化,如果細究的話不妨也列出其前后的字,就不難看出所有的不同不是故意,是隨“意”,是隨上下字的意。隨意也是一種潛意識。
寫出速度才能根據(jù)字的自然結(jié)構(gòu),上下銜接的筆順,利用字中的畜力、張力、拉力自然的拉出走勢,沒有速度就拉不動更拉不活,(當然各種筆的變通,形的變通都要處于可以隨意調(diào)動的狀態(tài))。沒有書寫速度時是機械的形,所謂的變形是人為的構(gòu)成和角度的拉動,像搭板子、排積木。有了速度,形是可以在書寫中拉變的,速度像是指揮棒,指得快,承接得快。一勢接一勢,勢勢相連。我們見到的古人的每個字形實際上都是因為上下或左右的關(guān)系而在書寫速度中拉變形了的字,如果單純地把集到的字組合在一起就不貫通了。
三、
速度形成氣脈。呼吸的停頓,加墨的停頓,詞句的停頓,換行的停頓都在加減速中完成,筆軟要提氣,墨多要加快,墨少要放慢。一句接一句要有不同的感受,換行、拉紙都要屏氣延續(xù),把所有在字中的連續(xù)要由不同的空中停頓來組合就象是穿針引線,沒有一定的速度就沒有穿的原動力。澀出是推,潤處變拉,所謂真氣鼓宕,都來自速度的轉(zhuǎn)換并通過提按而產(chǎn)生出來的。氣脈的張弛形成韻律,韻律透射出氣息。
四、
有速度才看出調(diào)控的功力,這種調(diào)控只能靠心。如果靠眼比量以后,再用手去調(diào)整的話就根本寫不快,寫不快不算,還煞費腦筋。所謂意在筆先,即是篤定地書寫,寫著一個字已想著下幾個字了,而想的也根本不是具體的字形。這時的字就像是一種感覺,形只是這種感覺流露以后落在紙上的結(jié)果罷了。這種調(diào)控之隨機,沒有人能教的了,完全靠自己的修養(yǎng)和才華。調(diào)控能力也是自己的風格表現(xiàn)之一,這種能力是無法模仿的。因為臨者學的到用筆、學的到結(jié)構(gòu)甚至也能對付成篇,但是就是沒有這種運化的能力。這種能力產(chǎn)生出變通,很多人機械地去學這些隨機的變通是很愚蠢的。幾年前見到毛澤東的字由手卷仿成了立軸,很像,但是除了豪氣天壤之別以外,哪有小手卷的每一個字都照原樣放成了立軸字形都絲毫不改的?
五、
速度產(chǎn)生了瞬間的變化,這種變化之美,本人寫時意想不到,后人再也寫不出來,但偏偏被人喜愛、被人模仿。
這種瞬間的變化不是求來的,但條件夠了加上速度就產(chǎn)生得出來。有些精彩也是速度的某種失控。要讀懂前人的失常,但不要去學。要體味如何失常,了解如何失常。我們也會失常,但不要失態(tài)。這種失常就是某種純真。自然的純真是學不來的。白謙慎寫的“娟娟發(fā)屋”最主要的就是講現(xiàn)代人的臨習已經(jīng)走入了重復、復制的死路。沒有了天真,反而向天真的路人學天真,其結(jié)果只有東施效顰!
天真來源于哪里?一是無知,腦子里什么都沒有,要么就是要學的通透,通透了加上速度就自然而然了,這時候的不測的變化更加微妙動人!我們的“不測”就是來人的驚嘆!
六、
速度讓心手合一,內(nèi)容與字合一。速度的快慢很難標準,想在實用的時候當然是以又快又好為準,但現(xiàn)在我想這個快可定義在來不及想那么多,只夠想內(nèi)容就好了??觳灰欢鼙WC心手合一,但只有達到一定速度,才能忘我,才能心手合一。
不同書體是有速度差別的?,F(xiàn)在有很多人寫行草慢的不行,楷字更是象甲蟲爬,古人寫楷書的速度不可能那么慢,否則連不成氣。這種氣可從集字帖中的不和諧得到反面的佐證。
經(jīng)生抄經(jīng),每天要寫幾千個字(有一說3千一天,按十小時計,去除吃、休息與抄前的溫習頌念,每分鐘要在六個字以上(森卿水著《寫經(jīng)入門》三豐出版社,94頁).如顏字和柳字以及歐字的鉤,最后能看出今人與前人之不同,除了所用的筆略有差以外,今人寫豎鉤時先頓下如豎,再抬鋒挑出,而古人的豎和挑一起進行,一步完成。其邊緣是潤合的,我們現(xiàn)在是因為用了生宣,遲一下就把兩部分溶到一起了(生宣的臨寫誤會了很多前人的筆法),但速度也因之減慢了。
行書更是如此,晉、唐、宋存世的很多字跡都是以書札的形式,都很有速度。草書的勢更非慢書可得。速度很難定義,因為前人多已運用習慣了,故書論中似乎很少提及,到了今天改實用藝術(shù)為“純”藝術(shù)時自然不能不提了。
上網(wǎng)看了很多書者包括很多已很有名的當代“書家”很用功在字內(nèi),很會積累,也很會臨摹,但放手寫來要么都是古人;要么不臨摹就不會寫字了;要么抓住很多模式去套用,寫到熟時就是僵死之時 ,“風格”出時就是字模產(chǎn)生之時;要么通篇都是“新意”,變到眼花繚亂;要么一味詮釋古人、演繹古人。確實存在了學與用的脫節(jié)。而急功近利又蔚然成風。
其實古人和我們一樣在用一樣的工具寫字,碰到難寫的地方就慢些,順手的地方就快些。用我們在書寫中感受的快慢去讀字帖中的“速度”。再指導我們?nèi)嵺`。由還原古人逐步走向還原自我。最后的自我就是將來的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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