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美攝影師的文章
贊美攝影師的文章
攝影師,這個能把善惡美丑都記錄進相片的人,值得我們?nèi)ベ澝浪?。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關于贊美攝影師的文章,希望對你有用!
關于贊美攝影師的文章1
我經(jīng)常讀到張海迪阿姨的文章,她在幼年時就患高位癱瘓,但她從沒有因此而氣餒。她懷著對生活的熱愛和向往,在病榻上自學完成了從小學到高中的全部課程,又修完了英語、日語、德語和世界語,翻譯了許多外國名著,并出版了《輪椅上的故事》等小說。張海迪阿姨是多么偉大啊!
就在前幾天,我看到了一位生活在我們身邊的“張海迪”。
那是“國慶”假期的一天,我們六七個小伙伴為了完成我們班正在研究的小課題――《竹籃子怎么不見了》,決定到照相館買一卷膠卷準備一邊采訪一邊拍攝,真實地記錄我們的研究過程。于是,我們幾個結伴來到了新華路上,選擇了一家名為“美影照相館”的店,因為看上去這家照相館挺正規(guī)的,門口那自然、漂亮的照片更是贏得了我們的好感。我們幾個進了店,剛要開口問有沒有人時,一個人就從里間出來了。只見這個人怪怪的,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歪向一邊的頭和歪向一邊的嘴,走起路來還一瘸一瘸的。這下大伙都樂了,尤其是徐軼堯更是忍不住低聲說:“喲,是個殘疾人!”還有一些同學不由得“哧哧”地笑起來。“小朋友,你們要拍照嗎?”正笑著,只聽那人和藹地問道。“我們想買膠卷!”伶牙俐齒的趙琪搶著說。“哦,干嘛用?學校里搞活動嗎?”他邊說邊轉(zhuǎn)身去拿膠卷??粗且还找还盏哪?,又有同學忍不住輕聲發(fā)笑??伤孟窀緵]聽到似的,馬上拿來了膠卷,還說以優(yōu)惠的價錢賣給我們學生。大家在推推搡搡中,在“哧哧”的笑聲中出了店門……
晚飯時,我把今天這可笑的一幕告訴了爸爸,爸爸的話卻令我震驚不已:這個殘疾人叫包寅昌,是美影照相館的攝影師,是一位三級肢殘的殘疾人,可是他憑著自己頑強的毅力和刻苦的鉆研精神,掌握了高超的攝影技術,在華舍、柯橋等地小有名氣,而他的生活也因此日漸富裕,還買了汽車,這一些很多健全的人也無法與他相比。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在全縣特困殘疾人的“一幫一”活動中,向王壇鎮(zhèn)的特困殘疾人孫華軍伸出了援助之手,每年向他資助700元……
爸爸接著還講了些什么,我已聽不進去了,因為我的眼前又浮現(xiàn)出白天看到的一瘸一瘸的攝影師的樣子。只是這一次,我不再覺得好笑,相反,我覺得他在我面前慢慢地變得高大起來……
關于贊美攝影師的文章2
你,擁有預言師般敏銳的直感,瞬間定格你倩影,你亦,手持幻術師般魔力的圣器,剎那凝留我深情,而我,如此般向往成為你。
攝影師用無聲的相機代替了在無限美景面前力不從心的語言,盡情展現(xiàn)有聲的大千世界的麗影。讓只能在書籍與網(wǎng)絡中瀏覽世間美景的人們豐富了對中國景物的了解。讓那些美景脫離蒼白的文字,變得生動而精彩。
對于偉大的攝影作品,最重要的情深,而不是景深。
曾經(jīng)寫過“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的朦朧派詩人北島先生,也是對攝影有一定研究的人。關于攝影和詩,北島認為:“攝影有時和寫詩很像。你和你的攝影對象常常處在互相尋找的過程中,有的時候你在找它,但怎么也找不到,只有它也在找你時,你們才相遇”。
詩人的攝影總有著特別的氣質(zhì),這種不可言說無以名狀的氣質(zhì)在畫面中堅定的緩流。不知是光景替代了文字,還是文字用光影的化裝潛伏在畫面之下。當藝術與文學完美的結合,就會讓人感覺到,流淌著文學氣息的藝術作品,是那么的有想像力和生命力。通過詩一般的思維方式下創(chuàng)作出來的攝影作品,總會讓人看到詩意。
詩人應該是一種生命的狀態(tài),是一種生活方式,是一種在日常生活中,不論用文字還是用影像,都會有讓人感覺到詩意的存在;攝影者也不應該只是一種職業(yè),那是對藝術這個詞的褻瀆,藝術應該是來自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一種狀態(tài)。攝影者也應該是通過詩的意境,把鏡頭下的畫面更完美的表現(xiàn),就在于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個小瞬間,每一個小感動,每一個屬于你思考中的畫面。
關于贊美攝影師的文章3
我們的世界,過去,現(xiàn)在以及所有的,最高點就是今天了。最發(fā)達、最骯臟、最尖銳的今天,我們活在一個怎樣的今天?希望、夢想、奮斗、壓迫、絕生,這就是世紀的獨輪、高傲而毫無理由。
世界真是一碗混濁,沒有一個人可以一絲一絲的解說、分析,它是會變的而且變得很快。我們只能明白,描述其中的一小塊來滿足無謂的成就感。
喧鬧、嘈雜。曾經(jīng)一次又一次的走過那條窄窄的街,血腥味、腐臭味撲鼻而來。有幾雙大腳,幾個車輪來來回回的碾壓著,魚的身體被碾碎了,一地的血。我竟發(fā)現(xiàn)原來這條道是個墓地。被無數(shù)個人走過,無數(shù)輛車開過的無語的荒墓。因為當時很小,所以我只是木然的看著,心里也是木然的看著。
野狗的吠叫,不,應該是嘶吼。無法動彈,渾身都難受,四肢被緊緊的卡住,脖子被勒死,最后剩下出來的氣,廢掉的自由以及仇人的臉。有時金錢的誘惑很大。無與倫比的美的耀眼的黑洞。
當然我并沒有批判的意思,只是有一點淡淡的悲傷。
我不信神,因為沒有人能讓我相信圣經(jīng)非人所造。更沒有人能讓我相信人生來就有罪。贖,我們向誰贖,怎么贖,難道僅僅只是禱告嗎?原來上帝也是個愛慕虛榮的不知名物質(zhì)呢。
神曰:我是耶和華,在我之外并沒有別的神。
是只有一個神,還是一切皆為虛無呢?
當你一直一直浸沒在光明中時總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在黑暗中你感到舒適并永遠不想再出來。這種現(xiàn)象被我們稱為沉淪。
看完X的最后一場live,讓我很難受。我不知道什么才能算偉大,但如果我能再現(xiàn)場和歌迷一起唱一次,哪怕只是輕輕的哼那首endlessrain也足以讓我一生受用。但時間不會倒流,計時器的跳動也不會停止,一場搖滾的圣宴卻在某時出奇地平靜,平靜的讓人察覺不到生命的消逝,快的像流光一樣,艷麗。臺下浩蕩而整齊的歌聲,不是Toshi,也不是專業(yè)的水準,真的卻是真的讓人感到一種的觸覺,好像嬰兒的柔發(fā)一樣,安心。被包裹著,希望沉淪。
恨,開始瘋狂的恨時光的指向,筆直筆直的朝前,嚴肅的不留絲毫情面。如果可以回轉(zhuǎn)那么有些事或許就不會發(fā)生,很多事都不會。
有人欣欣然趕到會場繼續(xù)歡呼,有人茫茫然一聲哭泣再也回不來。
吉他被輕輕地彈奏著,安靜的hide,傻傻的hide,奇怪的hide,帥氣的hide仿佛又搖著他那頭紅發(fā)在烈焰中出現(xiàn)了。
樹葉不再吟唱,我們卻一直在喘息。
考試、作業(yè)、批評,一次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我在懷疑這是不是我的生命。我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做到了什么?一切與生命無關。
在競爭異常激烈而以后會更加激烈的社會里,我們能做的只有融到一堆廢紙里,讓它塞滿我的腦子。
當太陽不再升起時,光明也不再復生。
在夕陽下我喜歡看著赤色的云,火紅的殘陽,恍惚間我以為是精靈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