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頌祖國的抒情散文:祖國,生死不渝的眷戀
學(xué)習(xí)啦:《祖國,生死不渝的眷戀》是一篇歌頌祖國的散文,作者用自己的語言表達了祖國的愛,對祖國的贊頌。下面讓我們一起來閱讀這篇文章吧!
“五星紅旗迎風(fēng)飄揚,勝利歌聲多么響亮。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從今走向繁榮富強。”每當唱起或聽到《歌唱祖國》這支歌,我們心底總有一種莊嚴和神圣的感情升起,那是流淌在血脈、銘刻在骨子里的東西,是赤子對母親的感情。
愛國之情是一種最原始、最純真、最熾熱的情感。毛澤東在《沁園春·雪》中,將祖國河山比擬為嬌美的絕色佳人,無限感慨:“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郭沫若在《爐中煤》中,將祖國譬作“我年青的女郎”,一再詠嘆:“我為我心愛的人兒,燃到了這般模樣!”祖國母親是最神圣最美麗的,因此也就誕生了赤子對祖國母親最純真、最無私、最完全的奉獻。
1849年夏,敵人尖利的長矛刺進了匈牙利愛國詩人裴多菲的胸膛。這位深受馬克思和恩格斯關(guān)切與贊揚的1848年歐洲革命中的英勇斗士,被譽為“是在被奴隸的鮮血浸透了的、肥沃的黑土里生長出來的‘一朵帶刺的玫瑰’”詩人倒下了,但作為爭取民族解放和文學(xué)革命的一面旗幟,裴多菲永遠不倒。他用生命詮釋了自己寫下的那首《自由與愛情》的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面對在風(fēng)雨飄搖中黯然失色的祖國,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魯迅寫下了《自題小像》:“靈臺無計逃神矢,風(fēng)雨如磐暗故園。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這是他言志的宣言。即使?jié)M腔熱誠不被理解,我只管奉獻我青春的熱血,這是何等堅貞、壯烈的愛國之情啊!
“大江歌罷掉頭東,邃密群科濟世窮。面壁十年圖破壁,難酬蹈海亦英雄。”這是19歲的周恩來報效祖國的錚錚誓言。
“我是中國人民的兒子,我深情地愛著我的祖國和人民”這是77歲的鄧小平樸實而又深情的話語。
生命乃父母所贈予,但生命的價值、品味和質(zhì)量卻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生命有長度、高度之分,生命價值的體現(xiàn)在于高度而不是長度。愛國與否是一道分水嶺,它讓我們看到了生命的燦爛輝煌與茍且猥瑣,看到了“重于泰山”和“輕于鴻毛”。對于“威武不屈、富貴不淫、貧賤不移”的靈魂來說,選擇只有一種,那就是做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不斷追求新的高度,不斷提升有價值的人生。
兩千年前的大詩人屈原,報國無門,滿懷悲憤,在泊羅江畔縱身一躍,定格為永恒的風(fēng)景,一腔熱血化作滔滔波浪,滋潤了整個民族的靈魂。
西漢蘇武不辱使節(jié),“雪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曙嬔?,饑吞氈,牧羊北海邊……”這就是“手持一根節(jié)杖,胸懷萬里江山”的人生高度。
與蘇武幾乎同時代的一位大史學(xué)家、思想家、文學(xué)家,也以自己悲壯的選擇詮釋了他的人生高度。因李陵事件而受腐刑的司馬遷,面對最殘酷的刑罰,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把《史記》寫完。司馬遷選擇了恥辱地活著,卻為后人奉獻了“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死是一個人對生的世界最后的了結(jié)。無論生前怎樣的顯赫或卑微,怎樣的幸福或痛苦,怎樣的留戀或厭倦,死亡必然是一個人“最后的事業(yè)”。對于一個真正的愛國者,他“最后的事業(yè)”是什么呢?
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以忠烈名傳后世,被俘期間,元世祖以高官厚祿勸降,文天祥寧死不屈,從容赴義。“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僅是他個人的選擇,更成為無數(shù)華夏兒女的楷模和追求。
同岳飛一樣,遭奸臣排擠、一心報國的南宋詩人陸游,彌留之際仍念念不忘被女真貴族霸占著的中原領(lǐng)土和人民,熱切盼望著祖國的統(tǒng)一:“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愛國之情催人淚下。
維新志士譚嗣同變法救國失敗后,與其他5位志士英勇就義于北京宣武門外菜市口。被殺時,刑場上觀看者上萬人,譚嗣同神色不變,大聲說:“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這是何等的英雄氣概!
同是生活在風(fēng)雨飄搖的晚清時代,同是“為國犧牲敢惜身”的“鑒湖女俠”秋瑾,懷著“痛同胞之醉夢猶昏,悲祖國之陸沉誰挽”的遺恨,被清兵推出紹興大牢,走向刑場。“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為開創(chuàng)民國理想,“鑒湖女俠”一腔熱血化作了澆灌祖國復(fù)興沃土的碧濤。
“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深受罹患之苦、亡國之恨的婉約派詞人李清照勘定生死境界的最高標準就是熱愛自己的祖國。
愛國有慷慨激昂,更有綿綿悲愁。因為骨肉生分的思鄉(xiāng)之苦,更使得那一腔愛國之情百轉(zhuǎn)千腸、慟感天地。
民主革命的先驅(qū),著名的報刊活動家、教育家、詩人于右任,晚年在《望大陸》詩中寫下這樣的句子: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大陸不可見兮,只有痛哭。”游子遠離親人、故鄉(xiāng)幾十年的羈旅之苦,客死他鄉(xiāng)、魂兮無著的悲哀盡顯無余,真正是“激情山河的千古絕唱,令世界中華兒女裂腹慟心!”(何魯麗語)
也是在臺灣,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淚流滿面地跪在母親的新墳前,面朝家鄉(xiāng)、祖國的方向,用嘶啞的聲音大喊:“母—親!”“鄉(xiāng)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這是余光中的《鄉(xiāng)愁》,這是他濃的無法化解的“中國情結(jié)”。
人不能無家,家不能無國。“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離開了祖國,我們就是飄零的樹葉,無源的小溪,我們就失去了依附和根源。祖國啊,您是赤子生死不渝的眷戀。
作者:郭寶學(xué)
公眾號:臨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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