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yōu)美散文欣賞:行走在唐詩宋詞間
學習啦:優(yōu)美的古詩詞是我國文學的燦爛瑰寶,讓我們遨游在唐詩宋詞的世界里吧,下面我們一起看看這篇《行走在唐詩宋詞間》。
和著清樂,推開那扇厚重的大門:園里有小橋流水,雕梁畫棟。裊裊琴音里,翩翩公子笑談飲茶,如花美眷待月西廂。那些文人墨客們的青云之志或落花之嘆,穿梭了千年時光,驚艷了我的歲月。
多少次夢回唐朝,憶到長安,無限向往。唐朝氣象,宛如盛開的花,而唐詩則作為花中耀眼的花蕊,積攢了先前幾個朝代的力量,燦然盛開。
那時候,詩人們似乎都約好了,爭先恐后地赴盛世之約。個個意氣風發(fā),才華橫溢。
“酒入豪腸,七分化作月光,剩下的三分,嘯成了劍氣,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余光中給的這個帽子,李白戴得起。太白是盛唐的絕世風光。他浪漫到“手可摘星辰”,瀟灑到拍拍手就可“仗劍去國,辭親遠游”。他的不羈,濃縮了那個時代的特征。能自信說出“千金散盡還復來”,是因為現世安穩(wěn),人們愿意慷慨解囊給這個窮游四方的白衣少年,讓他“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杜甫的詩也高絕,可杜詩的沉郁工整到底是少了一份靈氣,不如太白的瀟灑豪放。
即便是如此傲氣敢“狂歌笑孔丘”的李白,也提筆寫了“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由此可看出李白學詩時很受孟浩然的影響,文字的悠遠摹了老夫子的神髓,只是與之相比還差了一點恬淡。孟浩然的詩親切自然,三歲小兒都讀得懂《春曉》,但背后的意境卻不是人人傳誦便可意會的。這便是唐詩另一大特點,表意明朗而意境悠遠。
如果說唐詩給大唐披了件華麗外裳,王維就是衣襟上一顆端正通透的碧珠。
唐自李世民起,推崇華麗辭藻,與那些二三流寫手略顯油膩的風格相比,王維就是一股清流。他向佛向禪。“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平淡卻不失真意,如美玉般晶瑩奪目又溫潤到了心底;“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寫意畫的曠達,古今只一人;而“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則細膩動人,惹人相思。
他一生平順,“安史之亂”也只是豐富了他的情感,他仍是那么清雅,半隱半仕。他讓我們知道唐末不僅有“白頭搔更短”的詩圣,更有才情絕倫的陌上公子。
盛世之后,再無“天涯若比鄰”的自信。戰(zhàn)亂迭起,政局混亂,之后宋朝的天空,星幕暗淡,便是偶有才子橫空出世,也是帶了無奈的苦意。
東坡一生顛簸,從“長恨此身非我有”到“一蓑煙雨任平生”,居士在這喧嘩塵世里磨練得越發(fā)豁達。他將詞家“緣情”與詩人“言志”結合在一起,不僅在語言方面較前人有些進步,更是在詞風上清新豪鍵,開豪放一派。長袍一展,我眼中的宋詞已容不下其他。
《水調歌頭》寫于蘇軾失意之時,“把酒問青天”最能撩動人心,與屈原的《天問》、李白的《把酒問月》貫穿一脈,豪放不凡。以月起興,激蕩出如許感喟遐思,又蹊徑獨辟,浪漫灑脫,令人“逸懷浩氣,超然乎塵垢之外”。
與唐朝的滿目華彩相比,宋朝多了幾分蕭瑟。晏小山從“落花人獨立”的少年情懷到“覺來惆悵消魂誤”的寂寞,李清照從“沉醉不知歸路”的天真無憂到“欲語淚先流”的生無可戀,一幀幀畫卷讓人扼腕,不忍多說。宋詞的枝椏蔓延,每枝別具一格,絕不茍同,但都讓人疼惜,珍藏!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從第一次捧起唐詩宋詞,我便情難自已。穿行在唐詩宋詞間,為那些絕世墨客的一甩袖一回眸心動不已。無論是長亭外,還是大漠邊,都有我的足跡;無論是小橋流水,還是長河落日,都有我的凝眸。
就這樣,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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