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情感文章短篇
經(jīng)典情感文章短篇
真正的愛情,不是一見鐘情,而是日久生情;真正的緣份,不是上天的安排,而是你的主動;真正的自卑,不是你不優(yōu)秀,而是你把她想得太優(yōu)秀;真正的關(guān)心,不是你認為好的就要求她改變,而是她的改變你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真正的矛盾,不是她不理解你,而是你不會寬容她。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關(guān)于經(jīng)典情感文章短篇,希望對你有用!
關(guān)于經(jīng)典情感文章短篇1:愛錯個把人算什么
男女的一個大差別是:男人只看得到現(xiàn)實,女人則永遠不肯接受現(xiàn)實。
愛錯個把人算什么 A女,前男友劈腿之后火速結(jié)婚,現(xiàn)在娃都要生了,她還是“看所有愛情劇都要聯(lián)想到自己,在街上遇到和他長得像的,就要哭”,朋友都說她傻、賤,她無辜地哀嘆:“可是我還愛他啊……”
B女,莫名其妙就“被小三”了,家庭背景、婚姻狀況,全是謊話,男人用煙頭燙肚皮展開一次自我批評之后,再也不敢露面。B卻在短暫的悲憤之后,又開始等著某個夜晚他摁響門鈴,因為“我還是愛他啊……”
是啊,你還愛他,但是,who cares?
前男友早已過上新生活,手忙腳亂買奶瓶奶粉尿不濕等待寶寶的降臨,絕不會因為你哭了幾場就多看你一眼;破綻百出的已婚男,戲演不下去了,只有期待下一個青衣——他們早已向前看。你以為只要你還在百轉(zhuǎn)千回,這事兒就還沒完,其實,早完了,是你不肯信。
沒人在乎你那沒有對手的愛情,那是個什么東西?對變了心的人來說,是糾纏;對欺騙你的人來說,是讓他瞠目的執(zhí)著:看好了,我只是個混蛋哎,你怎么能笨到這個地步?
當然,笨蛋是不覺得自己笨的,比如B女,她很不服氣地說:“我不信這些事情你都沒有遇到過!我不信你沒有蠢過!你和我們都只不過是一類人!”是,我當然也蠢過,愛錯個把人算什么?!年輕時總要經(jīng)歷一點荒.唐事的,可是,迅速知道這只不過是個錯誤,像扔掉拌了死蒼蠅的涼面一樣,堅決、迅速、毫不留情,并從此杜絕同一類型的男人,找到真正適合自己的愛情——這才是人與人的差距。
關(guān)于經(jīng)典情感文章短篇2:男人都愛傻女人
結(jié)婚前,我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自己打算娶進門的完美女人居然是個憨妞兒。第一次見面,基本上是我個人的演唱會。我天南海北地神侃一個多小時,燕子只是不斷點頭:“是,是,你說得對。”我內(nèi)心油然升起一種男人的自豪感,決定將她發(fā)展成朝夕相處的終身“聊友”。
都說婚前要睜大眼睛,婚后要閉著眼睛。我婚前沒睜眼睛,婚后就更不敢睜眼睛,只能感嘆自己命苦:“我娶個女兒,生個兒子,一下子成了兩個孩子的爹。”妻子抱著6個月大的兒子傻傻地看著我:“他爹,怎么哄孩子笑呢?”我又氣又恨:“你連著都不會?”她舉起手向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是在考你,我是真心向你請教。”我倒真希望有個聰明的女人考我。沒辦法,孩子終歸是自己的,不能跟這個傻女人學(xué)傻。我只好變著法兒給孩子扮鬼臉,學(xué)雞鴨叫,學(xué)貓狗跳,學(xué)猴兔鬧。兒子咧著嘴哈哈笑,她也樂得前仰后合??蓱z我這個精疲力竭的小丑演員,還得眼疾手快地搶她懷中差點滑落的兒子。
妻子永遠分不清東南西北,經(jīng)過的十字路口只要超過三個準迷路;她不識好貨次貨,經(jīng)常被商販忽悠,回來再傷心。她每次出門,我都在家里鬧心,既害怕電話鈴響起她向我求助,又希望電話鈴響起讓我知道她的行蹤。為了避免自己得心臟病,我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男人痛下決心:一定要學(xué)會辨別大蒜和蔥,一定要學(xué)會討價還價,一定要學(xué)會看枰,要學(xué)會貨比三家才出手。有壓力才有動力,化痛苦為力量。我勤學(xué)苦練,不斷總結(jié),不斷實踐,現(xiàn)在,對哪個超市的中華牙膏便宜一毛錢,哪兒的大白菜一塊錢三斤,哪兒的是三毛錢一斤,都了如指掌。為此,我倍受單位里大嫂們的青睞。有時候,我?guī)拮尤ベ徫?,一路上,她緊緊攥著我的手,怕我走丟了似的。朋友們都夸我:“你還陪老婆逛街啊,真是個模范老公。”我苦笑:“你們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我家里要有個聰明女人,我才懶得操這份閑心呢。”
妻子不會用微波爐,不會用電飯鍋,她炒菜時,總是被油濺著手、被辣椒嗆得流淚,她永遠不知道該先放鹽還是先放醋。為此,我每天下班后,就不得不急著往家。我每次進門,她準是那句話:“你可回來了,我正著急找你呢。”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原來,今天她著急的是樟腦丸應(yīng)該放在衣柜里還是裹在衣服里。
家里擱著這么一個傻老婆,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外,還能有什么“閑心”干什么“閑事”呢?她從不問我“你的錢是怎么花的”,她將“財政部長”的官位賜予我,每次花錢都向我要。我們家每個月收入多少、開支多少,她從來不問。她如此信任我,我這個“財政部長”只能卯足了勁兒開源節(jié)流,哪還有什么“花心”干什么“花事”?她從來不對我說,你去把地拖了、把碗洗了、把垃圾倒了之類的話,她不是做領(lǐng)導(dǎo)的料兒,對管理學(xué)一竅不通。她只是埋頭做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攤上這一頭會干活的笨牛,我這一家之主不主動操持家務(wù),能行嗎?
結(jié)婚六年,我痛苦地發(fā)現(xiàn):家里了這個女人越來越傻。她說“老公,這事咋辦呢”、“老公,我聽你的”。毫不夸張地說,她的智力水平已遠遜于5歲的兒子。
我絕望地感慨:“我對‘女兒’的教育怎么這么失敗呢?”
她倒振振有詞:“你沒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教育很有效果嗎?”
“怎講?”
“你從一個一無所能的單身漢變成一個萬事通的家庭主男,你從一個毫無生趣的男人變成兒子眼中的幽默老爸,你從不敢抬頭挺胸說話的羞澀男孩變成信心滿懷的大男人,這不都是我的功勞嗎?”
我仰天長嘆:“這叫逆境成才啊,你傻乎乎的大腦里還真有培養(yǎng)男人的真知灼見。”
后來,逢別人問:“結(jié)婚這么多年有何感言?”我說:“找女人啊,還是傻一點好。”
(文/釗紅梅)
關(guān)于經(jīng)典情感文章短篇3:如果蠶豆會說話
二十一歲,如花綻放的年紀,她被遣送到遙遠的鄉(xiāng)下去改造。不過是一瞬間,她就從一個幸福的女孩兒,變成了人所不齒的“資產(chǎn)階級小姐”。
父親被批斗至死。母親傷心之余,選擇跳樓,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這個世上,再沒有疼愛的手,可以撫過她遍布傷痕的天空。她蝸居在鄉(xiāng)下一間漏雨的小屋里,出工,收工,如同木偶一般。
那一天,午間休息,臉上長著兩顆肉痣的隊長突然心血來潮,把大家召集起來,說革命出現(xiàn)了新動向。所謂的新動向,不過是她的短發(fā)上,別了一只紅色的發(fā)卡。那是母親留給她的遺物。
隊長派人從她的發(fā)上硬取下發(fā)卡。她第一次反抗,淚流滿面地爭奪。那一刻,她像一只孤單的雁。
突然,從人群中跳出一個身影,臉漲得通紅,從隊長手里搶過發(fā)卡,交到她手里。一邊用手臂護著她,一邊對周圍的人憤怒地“哇哇”叫著。
所有的喧鬧,一下子靜下來。大家面面相覷。一會兒之后,又都寬容地笑了。沒有人與他計較,一個可憐的啞巴,從小被人遺棄在村口,是吃百家飯長大的,長到三十歲了,還是孑然一身。誰都把他當作可憐的人。
隊長竟然也不跟他計較,揮揮手,讓人群散了。他望望她,打著手勢,意思是叫她安心,不要怕,以后有他保護她。她看不懂,但眼底的淚,卻一滴一滴滾下來,砸在腳下的黃土里。
他見不得她哭。她怎么可以哭呢?在他心里,她是美麗的天使,從她進村的那一天起,他的心,就丟了。他關(guān)注她的所有,夜晚,怕她被人欺負,他在她的屋后,轉(zhuǎn)到下半夜才走。她使不動笨重的農(nóng)具,他另制作一些小巧的給她,悄悄放到她的屋門口。她被人批斗的時候,他遠遠躲在一邊看,心被鉸成一片一片的。
他看著淚流不止的她,手足無措,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炒蠶豆來,塞到她手里。這是他為她炒的,不過幾小把,他一直揣在口袋里,想送她,卻望而卻步,她是他心中的神,如何敢輕易接近?這會兒,他終于可以親手把蠶豆交給她了,他滿足地搓著手嘿嘿笑了。
她第一次抬眼打量他,長臉,小眼睛,臉上有歲月的風(fēng)霜。這是一個有些丑的男人,可她眼前,卻看到一扇溫暖的窗打開了,是久居陰霾里,突見陽光的那種溫暖。
從此,他像守護神似的跟著她,再沒人找她的麻煩,因為他會為她去拼命。誰愿意得罪一個可憐的啞巴呢?她的世界,變得寧靜起來,重的活,有他幫著做,漏雨的屋,亦有他幫著補。
他們的日子,開始在無聲里鋪排開來,柴米油鹽,一屋子的煙火熏著。她在煙火的日子里,卻漸漸白胖起來,因為有他照顧著。他不讓她干一點點重活,甚至換下的臟衣裳,都是他搶了洗。
這是幸福嗎?有時她想。眼睛眺望著遙遠的南方,那里,是她成長的地方。如果生活里沒有變故,那么她現(xiàn)在,一定坐在鋼琴旁,彈著樂曲唱著歌。她攤開雙手,望見修長的手指上,結(jié)著一個一個的繭。不再有指望,那么,就過日子吧。
生活是波平浪靜的一幅畫,如果后來她的姨媽不出現(xiàn),這幅畫會永遠懸在他們的日子里。她的姨媽,那個從小去了法國,而后留在了法國的女人,結(jié)過婚,離了,如今孤身一人。老來想有個依靠,于是想到她,輾轉(zhuǎn)打聽到她,希望她能過去,承歡左右。
這個時候,她還不算老,四十歲不到呢。她還可以繼續(xù)她年輕時的夢想。
姨媽卻不愿意接受他,一個一貧如洗的啞巴,她跟了他十來年,也算對得起他了。他亦是不肯離開故土。
她只身去了法國。她夢里盼過多次的生活,她骨子里想要的優(yōu)雅,現(xiàn)在,都來了,卻空落。那一片天空下,少了一個人的呼吸,終究有些荒涼。一個月,兩個月……她好不容易捱過一季,她對姨媽說,她該走了。
再多的華麗,也留不住她。
她回家的時候,他并不知曉,卻早早等在村口。她一進村,就看到他瘦瘦的身影,沒在黃昏里。或許是感應(yīng)吧,她想。其實,哪里是感應(yīng)?從她走的那一天,每天的黃昏,他都到路口來等她。
沒有熱烈的擁抱,沒有纏綿的牽手,他們只是互相看了看,眼睛里,有溪水流過。他接過她手里的大包小包,讓她空著手跟在后面走。到家,他把她按到椅子上,望著她笑,忽然就去搬出一個鐵罐來,那是她平常用來放些零碎小物件的。他在她面前,倒開鐵罐,嘩啦啦,一地的蠶豆,蹦跳開來。
他一顆一顆數(shù)給她看,每數(shù)一顆,就抬頭對她笑一下。他數(shù)了很久很久,一共是九十二顆蠶豆,她在心里默念著這個數(shù)字。九十二,正好是她離家的天數(shù)。
(文/丁立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