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guān)父親的文章
父愛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盞明燈,在我迷路時,照亮我的行程。下面就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有關(guān)父親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有關(guān)父親的文章:我心中的大山
生活就像一杯酒,或香甜,或濃烈。——題記
冷
在時間的洗禮下,我逐漸開始長大和體會身邊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發(fā)現(xiàn)的了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我也看見我的父親大人,在無數(shù)個晝夜中,最終漏出白發(fā),我也模見我的父親大人,他用他布滿癤子的手,撐起我們這個家。我也用心的去了解我的父親大人,可是,卻沒有那么稱心如意。他在我的心里就像一座山,到底是冰山還是火山,我在徘徊這樣的答案。小的時候曾什么都不懂,不用去體會我和父親大人之間的感情,大家都只是一言兩語的,更本就不會有更多的接觸,那時候的父親大人是陌生的。我需要父親大人的理解和愛,我需要他的少許嬌寵,僅僅就這樣。但是,我依然得不到,可能是因為父親大人的工作,使他變得嚴肅和失去笑容,每每看到父親用一種嚴肅和焦愁的眼神看我時,我會難過,我會把自己鎖在房間痛哭,我不是哭我的父親不夠理解我,而是痛哭自己不夠理解父親大人。
溫
逐漸接近社會,逐漸理會父親大人的用意。為使得我不得不落淚,那是心中的感覺在作怪,同是也是父親大人的愛在迫使我落淚,我原以為父親大人是一本我讀不完的書,可是我錯了,有那么一個瞬間,我看到了父親大人對我的愛,和他對我們這個家庭的付出,是那么的用心,負責(zé)。看著他的一言一語,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使我的心顫動。我的父親大人總是默默的努力,默默的付出,默默的承受。媽媽告訴我;你的爸爸其實很愛你們的,只是不表現(xiàn)出來而已,他從一個小小的打工仔,走到今天,不知道起早貪黑了多少個日夜,可是他從沒有放棄過,我就喜歡你父親身上的這一種精神。是啊!父親大人的身上似乎永遠都散發(fā)出一種不可抹滅的精神,讓我整個身心都溫暖起來,是那么的暖。讓我明白父親既不是冰山也不是火山,而是散發(fā)著特殊氣味的一座大山。
熱
父親大人告訴我說,我該去體會一下什么是幸苦,和不容易。我答應(yīng)了。因為我覺得我該明白和體會人要生存就必須經(jīng)歷的一些辛酸。跟在父親大人的身后,看著別人在忙碌的身影,再看看我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什么也都不會。暗暗下定決心,我要出人頭地,我要像父親大人一樣做一個有出息的人。不管過程有多么的艱辛,我都要達到我的目的,我要;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縱山小。因為是父親大人帶動我的思緒,讓我有了遠飛的夢想,是他,在一點一滴的教會我在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是他改變了我。讓我知道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是父親大人讓我明白了,人要在學(xué)會自立就必須堅持不懈,對待每件事物都要用心和體會,只有體會過,和理解過才能知道身邊發(fā)生的事情,是否是真真正正發(fā)生過。就像我的父親大人,你只有用心的去理解他,你才能知道他的愛是那么的廣,那么的……
有關(guān)父親的文章:稻田與父親
今年盛夏又回家,迎接與等待自己的,就是年老的父親與兩畝薄土地,還有一條黃狗。
父子見面第一句話就說:年神不順,收成不好,稻谷白了心。
等他語重心長地說完,我很自覺就轉(zhuǎn)過了頭,望著青山綠草,余輝映著大片稻田,卻沒有一絲盛意,時已黃昏,灰白的稻穗就像是投降的倭寇白旗,毫無尊嚴,毫無價值。
黃昏時間,還談什么收成收獲?
驀然發(fā)現(xiàn)父親彎曲的背影,花白的頭發(fā),立在田間,就是我記憶里最熟悉的畫面。
父親很老了,在這片土地上耗盡了一身的體力與一生的生命。
微風(fēng)吹過父親的白發(fā),田間的稻苗,舞碎了我眼中清晰的影子。
父親花白的頭發(fā)像是無數(shù)穿越天堂的手,撫摸我傷痛的眼睛。因為我看到了每一根白發(fā),都蓄滿了他的不幸與憂患!
站在這片古老而神秘莊重的大地,我心里有種受痛的難過。就如一個脆弱的少女用冰刀切割了自己的心,一刀又一刀。
黃狗顛兒顛兒在前面帶路,父親突然停下來,怔怔的望著西北方向,說:鄰村村長的兒子做了大官了!
說完,他的皺紋舒展開了,臉帶笑意。這種笑,是非常慈祥,親切的笑,因為那每一道深深的皺紋,都蓄滿了散發(fā)光芒的希望。
我當(dāng)然明白這話的含義,不再敢低頭默不作聲,生怕再來第三句要殺人的問題,于是馬上收拾表情,佯裝笑臉,好心沒好氣地說:鄰村村長享福啦!看來,我也要讓父親去做村長啦。
我踩在坑坑洼洼的小道鵝卵石上,搖擺不定,就如我忐忑不安的心一樣。
父親手指著半山上毫無收成的柑橘果樹,半響沒有開口,手垂了下來。
他木履落在石頭上的響聲,無疑是一把有力的鐵錘,敲碎我的心。
等到稻草鋪地的家門口,雞鴨家禽低頭覓食,黃??惺陈愤吳嗖莸臅r候,我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一切都有一張饑渴的嘴巴。
父親抱出一個西瓜,拿起水果刀,對著西瓜瓜蒂一寸處砍了下去,刀落瓜兩半。
赫然可見,一瓢白肉。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卻沒有甜香味兒。
他嘆了口氣:人倒霉時喝涼水也塞牙,家門不幸,西瓜也不甜。
我抱起一片西瓜,沒有勇氣去啃。
我發(fā)現(xiàn)了西瓜上面飽含了父親的汗水與良苦用心,我想:父親是故意用這個不熟透的西瓜來打擊我的。
他見我不吃,要將西瓜丟去喂豬。在門口自怨自艾地說:別浪費果實了!
我聽了心里不住的埋怨:父親不是在這片黃土地浪費了一輩子嗎?兒子沒有出息,不也是父親的錯嗎?
記得我小時候,媽說過這么一句話:你要是跟了另一個父親,你的日子不知道多么好過!
父親有很多個嗎?
我家的土地貧瘠又僵硬,從來沒有栽種出良苗佳果。
硬實的土地就像僵硬的現(xiàn)實一樣,讓我從來沒有走出過自己的腳印。
世俗就像貧瘠的稻田,不容父親選擇。試問,世界上,誰又能選擇過去與選擇父親?
在這片“神奇”的土地,這這個復(fù)雜的家庭,我就是一只盲目的蝸牛,用自己舌頭去走路。
夜晚來臨,鄉(xiāng)村的夜晚最安靜。說不出的幽靜與舒適,但是我的心卻是說不出的難過,因為我兩天粒米未進,卻一點也不餓。
晚飯時間,鄉(xiāng)村停止了一天的勞作,四處飄起的炊煙讓我倍感親切。
不知道是我想起了父親還是父親想起了我。
我給父親倒了贛江啤酒,滿滿一大碗,說:爸,天氣很熱,收成不好,不管了,先喝酒吧!
父親喝了一碗又一碗,一瓶又一瓶,臉漲得通紅:毛兒,爸老了,不知道下次給你摘西瓜還會不會是白瓜?
我心里很酸,望著泛黃的燈光,散發(fā)出光圈,說:“爸,下次我們的西瓜一定是最甜的,我自己來摘。”
“你要學(xué)會自己種西瓜,懂不了?”
“我只學(xué)賣西瓜,我不想學(xué)種西瓜,我怕惡毒的太陽。”
“我說你呀,同你媽媽一樣沒有出息!”爸爸笑了,他的皺紋也笑了,卻是笑得好難看。
我卻無話可說,誰叫我有這么一個沒出息的媽媽,卻又不敢提起。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
夜,黑得像口鍋,因為這里四面是高山。
我出神地望著山巒腳下的大片農(nóng)田,突然明白了許多:自己本來就是一塊地勢崎嶇又偏僻的稻田,是栽種了禾苗還是野草,不也是父親在一旁操作嗎?
這一夜,我恨——
只恨自己不是良黍,怕是到了盛夏,仍未開花結(jié)果。
這一夜,我怕——
若干年以后,唯恐禾苗長出了稻穗,到了禾黃米赤,瓜熟蒂落的時機,自己仍然沒有讀懂父親的含義。
這一夜,自己突發(fā)奇想張了一對翅膀上了天,漫無邊際的飛過了高山與大海。
落地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一粒稻谷,未成熟的,干癟又蒼白。
而父親,卻成了遺棄路邊的稻草,在這片蒼黃的土地里耗去了大半生。所有的營養(yǎng)與水分留給了稻谷,所有的綠色與甘汁留給了稻谷,所有的希望與榮耀都留給了稻谷。
這一夜,我拿起了筆,在日記里這樣寫:
盛夏,又是秋收季節(jié)。
家鄉(xiāng)的稻田依舊是金黃亮眼的稻田,土地依舊是換上了綠色濃裝。
父親依舊是蹣跚在田間小道,將影子拖得老長,拖得支離破碎,他駝背踽踽而行的身影,在大片稻田里的確很渺小。
但是,在我眼里卻是高大無比,比大山要高,比天空要大。
有關(guān)父親的文章:父親是一棵漆樹
一年中天氣最熱的那段日子,是父親最忙碌、最苦累、也最受煎熬的日子。
在夏至來臨的前十天里,父親就要開始著手割漆的一切準(zhǔn)備工作。先是剁漆釘。父親從很遠的山上砍來一種叫做栗樹的堅硬木材,將其鋸成長九厘米的小段,用斧頭破成小塊,再用彎刀把這些小塊剁成一顆顆厚四厘米的木釘,剁漆釘?shù)倪^程很慢,一天最多也不過七八十顆,而我們家通常用的木釘至少也得三百來顆,就這樣不停的剁上幾天,即使有老繭的手也會磨出幾個烏黑的血泡。漆釘剁完后,還要放在火上面烘干,這樣便會堅硬如鐵釘,人踩在上面安全、放心。接下來是修漆路和打漆釘。漆樹林一旦成形后,里面便少有人再耕種,一年半載就會變得荊棘叢生,父親用彎刀在這荊棘叢中砍出條條漆路來,每一棵漆樹的周圍都要砍得光溜溜的,以便割漆時施展自如,無羈無絆。漆路修好后,父親就順著這條路開始打漆釘,父親站在地上,自然地抬起左腳挨在漆樹上感覺,要是產(chǎn)生了舒服的地點,他趕忙拿出漆釘,舉起斧頭,只聽見”咣、咣、咣“幾聲響,第一顆漆釘就乖乖地鉆進了漆樹的身體,父親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卣驹谏厦妫偬鹩夷_。。。。。。就這樣上一步打一顆,有時一棵較高的漆樹要打五六顆漆釘,看上去就像身中數(shù)箭的衛(wèi)士一樣。第三道工序是放漆水。據(jù)說這還得深諳漆道的老漆匠放出來的漆口子才會流出更多的漆,因為他們能夠綜合漆樹的紋理、陰陽等因素,準(zhǔn)確地找到最佳的位置,用磨得锃亮的漆刀割出一個“V”字形漆口來,一棵風(fēng)華正茂的漆樹可放六至八個漆口,主人舍不得多放一個漆口,因為他們懂得在攝取的同時還要曉得愛護;一棵老態(tài)龍鐘的漆樹,即使身體已被割得遍體鱗傷,也要放四、五個漆口,漆樹就像蠶:“到老漆方盡。”一個漆口要割四刀,“V”字形左邊兩刀,右邊兩刀,放漆水的漆一般都以“敬漆神”的方式浪費掉了。那些汁液順著漆口沖出一條道,如果這條道淌的較長,放漆水的師傅就會偏著腦袋,洋洋得意的瞄著主人說:“信吧,我們放的漆水就是找到點子上了吧”。此時,無論是主人還是請來的師傅眉宇間都會蕩漾著得意的笑。割漆的第四道工序是打漆葉。漆葉是在山上采集一種叫做“金剛刺”的葉子,這種葉子韌性好,厚薄適度,似乎是天然用來接漆的,遺憾的是這種葉子是一次性的,后來人們多有創(chuàng)新,以塑料紙或貝殼來替代,這樣可連續(xù)使用。除此之外,還得有一把鋼火好的漆刀,幾個漆桶,一套漆衣,一個小竹簍。
父親割漆適逢暑假,他每天起得很早,我經(jīng)?;谢秀便钡乇凰P(guān)門的聲音驚醒,下意識的朝窗外一瞥,天際的亮光若隱若現(xiàn),這時心里總會掠過一個念頭:父親真是苦啊!就又沉沉地睡去。早晨的空氣很好,父親通常在割漆,我通常是在酣睡。當(dāng)我從床上爬起來,吃過午飯后,已是中午十一二點了,六七月的太陽熔爐一樣炙烤著大地,天空萬里無云,藍得讓人生厭,放眼望去,到處都閃耀著一團團火焰,令人眩暈得不行。人們很少出來活動,更不用說干農(nóng)活。知了扯著嗓子在漆樹林里、苞谷叢中狠命地叫喊,似乎永遠也不知疲倦。這時候,父親還在山上割漆,這么大的熱天,又渴又餓,他還在蒸籠一樣的漆樹林里從這棵樹爬到那棵樹,父親真是苦啊!
漆對皮膚的腐蝕性很強,然而有的人不怕,有的人怕。前者即使不小心沾上,把韭菜揉碎,擠出汁液涂在上面,一兩天便可痊愈;后者就是離漆近點也會被漆沖到,要是直接沾在皮膚上,那就慘了,這灰白色的液體會令你奇癢無比,繼而發(fā)紅、發(fā)腫、發(fā)爛,折騰著你幾日不得安寧。父親屬于后者,每次割完漆,臉上、脖子上、前胸都會被漆嚴重侵染,肉皮變成了一張揉皺后再展開的紙片,我感覺這張紙片若用手摸起來,無異于是在觸摸老漆樹皮。這層老漆樹皮十日之內(nèi)會蛻去,長出的嫩皮又被侵蝕。父親割一茬的漆,從夏至到秋分,身上的皮也會反復(fù)蛻很多次。我常聽他說全身都是僵著的,肉皮繃得緊緊的,我就忍不住想:這種“繃得緊緊”的滋味該是怎樣的呢?沒有割過漆的人是咋也體味不到這種特殊的滋味的??墒歉赣H毫不懼怕,他毅然一次次的承受這蛻皮之痛!
我終于看清了父親是怎樣被漆折騰得這般慘相的。那天中午我給他送飯和水,當(dāng)我氣喘吁吁的爬到半山腰的漆樹林時,他果然正在奔忙,每棵漆樹他都會光顧兩次,先是從左邊順著漆道一路割向右邊,割漆的時候刀要準(zhǔn),力要緊,否則漆就不會通暢的流出來。他站在漆釘上,左手扶著漆樹,右手舉起鋒利的漆刀,迅速地割向”V“字形漆口,只聽“呲”的一聲,割下的漆樹皮像半截面條一樣被撥出去好遠。再急忙拿出漆葉,兩次對折,把形成的器皿卡在漆口下方預(yù)先削好的漆樹皮里,這個過程要快,漆葉剛剛卡穩(wěn)當(dāng),漆就蚯蚓一樣的爬下來了。割完了,父親隨地坐在石塊上,幾支劣質(zhì)香煙吸完后,他又從右邊順著漆道一路收向左邊。割漆和收漆都不敢有半點馬虎,尤其是收漆,父親年紀大了,手腳笨拙。只見他一只腳站在漆釘上,另一只腳使勁地纏住漆樹,從“V”字形漆口下方小心翼翼地取下漆葉倒入漆桶,每個漆葉里面匯集的漆最多有五錢,父親是十分之一錢都舍不得糟蹋,總是將漆葉攤開,放在左手掌心里,伸出右手食指順著沾滿漆漬的葉子使勁一捋,漆葉便干凈如初了,父親食指沾滿了漆,他又在漆桶沿上用力一刮,漆桶內(nèi)即刻多出一滴兩滴漆來。他不停地捋,不停地刮,不停地瞅,所以導(dǎo)致許多部位被漆所傷。父親見我在一旁“欣賞”他割漆,滿臉的辛勞疲倦馬上被一時的歡悅鍍得錚亮,“今天的漆還要得,可能比昨天多幾兩,像這樣下去,要是天氣不下雨耽擱,今年還能整個三四千塊錢”。父親說這話時,干癟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我知道他好想笑,是臉上的肉皮繃著,讓他笑起來扯著疼,所以他的笑看起來好別扭、好做作。我的心里瞬間澎湃著一股洶涌的潮,閃電般抵達全身。父親站在老漆樹上,他的身軀和樹一樣,陡然瘦得叫人心慌。割漆掙來的錢啊!
如果不是漆的價錢可觀,我想這世上少有農(nóng)民會喜歡上這個苦差事。農(nóng)民的幾個錢來得太不容易了,做苦工一天累到黑也只撈個百兒八十元,還得受別人的臉色,甚至一年到頭拿不到錢;割漆不一樣,苦是苦點,但割的有尊嚴,割的理直氣壯,有時還會割出一種驕傲,因為割漆等于掙的是現(xiàn)錢。我總記得九七年的時候,那一年的漆價空前高漲,一斤賣到了五十元,更有聰明的人在漆里做手腳,五斤能整出九斤來,這樣多劃算啦。然而我的父親,我的爸,他終究是老實憨厚的莊稼人,他不做假,還振振有辭地說什么昧良心的錢他不要,結(jié)果我到城里上初中的報名費硬是用去了他三四斤上等漆。
時至今日,土漆的價錢穩(wěn)在了八十元錢一斤,一天割他幾斤漆,在農(nóng)村可算是高收入了,難怪父親會為漲幾兩漆而高興呢。土漆之所以會有這么好的價錢,其一是它的名氣好。它素有“國漆”美稱,是天然涂料,遠離化學(xué)有害物質(zhì)。其二是它性能佳。生漆具有耐酸、耐堿、耐高溫、耐腐蝕、防銹、防潮、防幅射、絕緣等眾多特性;其三是它用途廣。生漆用于漆制工藝品、木家俱、古建筑,不僅漆面光潔,能防腐抗熱,經(jīng)久耐用,而且色調(diào)深沉穩(wěn)重,亮光可鑒,一點也不比美其名曰的鋼琴烤漆遜色;被稱為“涂料之王”。這樣的好東西,讓人用著能不一百二十個放心嗎?
退耕還林后,父親栽了很多的漆樹,有的正在茁壯成長,有的已被割斷最后一根經(jīng)脈,奉獻出了畢生的精華。父親還在割,明年、后年……他說老了實在割不動了,就讓我暑假回來學(xué)著割。父親為了這個家操勞了大半輩子,前幾年為了供我在外地求學(xué),有時下雨天都在干活。我知道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割不動”了,但我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任他最后的年華和漆樹一起漸漸地老去!
我祈望我苦命的父親早日結(jié)束這苦累的日子,好幾次,我竟夢見父親變成了一棵老漆樹,他笑盈盈地喊著我的乳名說:“你……來……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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