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聯(lián)系朋友的文章(2)
好久不聯(lián)系朋友的文章
好久不聯(lián)系朋友的文章:那些很久不聯(lián)系的朋友們
06年,一個8年不聯(lián)系的朋友找到了我。
她是我高中時候的好朋友,高中住校,我們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經(jīng)常一起擠在宿舍位于上鋪的她的床上,蓋一床被子,徹夜長談然后不知不覺睡著。她常年剪短發(fā)、穿黑皮夾克,走路姿勢也極其男性化,現(xiàn)在應該說是中性化,我們勾肩搭背在校園晃蕩的時候,經(jīng)常被認為是早戀的學生引起人側目,我們樂于玩這種游戲。即使分班也沒有沖淡我們的感情,除了上課的時間幾乎形影不離。那會沒有呼機沒有座機更沒有手機,后來各自考上大學,我們斷了聯(lián)系。
她畢業(yè)后分到我老家所在的小城市工作,由于交錯的人際關系,她找到了我。接到她電話的一刻,我們都很興奮,前塵往事說了很多,近況也說了很多,突然她話鋒一轉,說:你現(xiàn)在發(fā)達了,借我些錢吧,我要買房。我腦袋還沒從興奮之情中轉過來。那會我剛到新單位,普通小員工一個,我可憐的積蓄可以視為沒有,實在是有心無力,幫不了她。
這件事過后,各自心里好像就有了一個結,與我是抱歉,與她可能就是懷疑。之后,偶爾會發(fā)個短信,發(fā)個郵件。但我回家?guī)状?,都沒敢興起見面的念頭。
她曾經(jīng)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在高中那個情感快速發(fā)展的敏感時期,我們的交往深及心靈。
10年4月,一個10幾年不聯(lián)系的朋友打電話給我。
她也是我高中時代的好朋友,我和上面那個朋友一起吃住,和她一起學習。她學習很刻苦成績很好,我拿她作我的榜樣。由于同樣的原因:沒有呼機沒有座機更沒有手機,后來各自考上大學,我們斷了聯(lián)系。她也回了我老家的小城市工作,也找到了我的電話。聯(lián)系我說有一個侄子大學畢業(yè),托我給找個工作。言語里都是:您,托您的福,費費心,透著客套和生疏。我不知道說什么,真的很想幫她,但咱有幾斤幾兩咱自己清楚,別人看我很光鮮,我看自己很為難,找工作這么大事萬萬不敢應承。又說花多少錢都行,這我更不敢應了,花了錢再沒辦成事,更說不清楚了。只好百般推辭了。
于是,心里又有了一個抱歉。這個同學,自此之前、之后再沒和我聯(lián)系過。
10年10月1日,一個2、3年不聯(lián)系的同學找了我。
他也是我高中時代的好朋友,確切說是上面那個女同學的男朋友,因為一些小動作:送個吃的喝的、送個約會紙條啥的都要通過我,凡是吃喝必有我一份,后來和我關系也好了。再后來上大學后他們分手時據(jù)說是因為喜歡上我了,但我本著“朋友妻不可妻”的仗義拒絕了他。因為都參加了高中同學會所以還能保持聯(lián)系。他結婚生子都通知我給他送了份子,我結婚生子都沒操辦只是電話通告了一下。很多年偶爾會通個電話,路過北京的時候說要來看我閨女,我準備好了但他就沒有音信了。慢慢淡了。
話說十一那天我很不幸的扭傷了腰,讓我在黃金周躍躍欲試的心徹底沉淀了下來。晚上,正忍著疼處理點工作郵件,他的電話來了。說一個濟南的女的好朋友要來北京玩,要我接站,安排住我家,安排玩。我的腦袋徹底被震撼了,怎么就這么敢開牙呀?怎么就這么臉大啊?我很清醒的告訴他:我家住不下,我一家三口,我媽給我看孩子,爺爺下午也要過來,太亂。他說讓我訂酒店,接站,安排玩。我說酒店你可以網(wǎng)上訂,我不住酒店不清楚行情。又說讓我接站,我說我腰扭了,臥床不起了。他最后說找找男同學幫忙。
其實我最想說的是:我家不讓外人住,十一我要放松休息,沒時間伺候你那什么女的好朋友。這次拒得很徹底,但我不覺得一點抱歉。
人情人情,要有來有往才有人情。不能你需要的時候就聯(lián)系,不需要的時候就當做不存在。誰也不是誰永遠的后援團、救火隊。
這個同學,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聯(lián)系。
我們好像都在不斷失去老朋友、認識新朋友,失去朋友總是讓我覺得遺憾。這些陪伴我走過青蔥歲月的同學和朋友們,見證了那時候彼此的歡樂和淚水,但在現(xiàn)在的生活里,卻沒有了合適的位置。我多希望很久不聯(lián)系的朋友能夠多聊聊那些與物質無關的東西。
是因為生活讓我們變得現(xiàn)實、變得不單純嗎?
好久不聯(lián)系朋友的文章:給那些許久不聯(lián)系也不曾見面的朋友們
今天決定早睡,躺下卻是睡不著,只好又爬起來,穿上棉襖,打開電腦,對著word發(fā)泄。
很久沒上博客了,今天上去博客,看見大哥的博客,繼大海里全是水之后,只寫了一篇,用阿拉伯數(shù)字開頭,一個數(shù)字為一段,記錄近日生活的瑣事。
人真是容易越變越懶,像我這樣的,為了發(fā)泄一下,專門起來開電腦,要寫出下面的也許是長篇大論的人,在你們的眼里,也許是神經(jīng)病吧。
給那些許久不曾聯(lián)系也不曾見面的朋友們
我們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但是我手機上一直有你的號碼,給你發(fā)了一條短信,問你最近好嗎?你回復:你是誰呀?
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誰,卻是一貫的這樣回短信,因為我們總是很長時間都不聯(lián)系,兩年前我們見過面,是在豐樂路那邊的丹尼斯,對嗎?從那之后,我們再也沒見過面,雖然在同一個城市。
那時的我們和現(xiàn)在的我們發(fā)生了多少變化呢?
每個人走在每個人的生活軌跡上,沒了交集,沒了共同語言,你經(jīng)歷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的變故,你也不清楚。所以,不再想說,生活只能是顧著眼前,瞻望著未來,回憶過去。
記憶里的你總是笨笨的,愛玩愛笑愛生病,你干什么事都干不好,那時候總是讓我感到無奈。過了這些年,你會進步的。千萬不要再是那個常說泄氣話的女孩。
你在qq上給我留言,我真的不想說話。像是每次回家,那個婆婆,還是把我當成初中時代的我,還會問我,“上學呢?”我很無語。
可能是在我空間里的照片的得知我出去玩了吧,在我回歸半個月后,你卻問我“玩回去了?”玩,對我來說,早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了,我現(xiàn)在生活的主題是兼職和找工作。
我的過去式是你對我的現(xiàn)在式,我的現(xiàn)在也不想和你說,永遠都只是過去式。于是我習慣了隱身,我天天在線,但是天天都不在。對于所有走出彼此現(xiàn)在式的你們,我們都習慣于互相隱身。
但是卻記得大學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是有信件來往的朋友,那時候信封還是我們聯(lián)系的方式之一,可是你看,大一的時候寫信,大二的時候,電話開始普及,大三我們都有了手機,大四開始普及電腦,信封就這樣很快的被淘汰掉。那時候你在信里都說了些什么呀?我努力回憶,想起你是不是說過你們學校的圖書館還沒建好,你沒地方看書?還有你給我的寄的卡片,祝我快樂健康。
可是時間過的多快呀,我把那些信件和卡片都放哪里去了?畢業(yè)時我寄往新鄭兩個大包裹,之后又進行了分揀,東西整的七零八落,一部分專業(yè)書籍,被哥為了裝點門面,放在他家客廳的書柜里,另一部分在學校時就買給了收廢品的,當時還很傷感——收廢品的,收走的是我們大學四年的知識。
對了,還有那天的警報聲,那天剛好是大地震過后的全國哀悼,下午的那個時刻,收廢品的那個大叔按著他的三輪的喇叭,我們也靜默了三分鐘……
在朋友的文字中,我看到一些對現(xiàn)在的我的描述。都是情感很細膩的女子,寫出來的文字讓人看著很舒服。
在你的印象里,大學時候的我,是抱著《安娜·卡列寧娜》和《罪與罰》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的那個小傻瓜哦?
大三的時候,我咬著西方文學猛啃,圖書證的功用在那一年得到了極致的發(fā)揮。提到《罪與罰》,仍不免小郁悶,為了這本書,我折騰了幾天,先是包丟了,書在包里,圖書館規(guī)定圖書丟失,根據(jù)年代是幾倍的賠償,我找圖書的發(fā)行處,定購一摸一樣的圖書,現(xiàn)在說起來很簡單,可是對于那時的我,這稱得上是一件大事了。生平第一次到郵局匯款,就發(fā)生在當時。
其實,我很不喜歡看那本《罪與罰》,我喜歡的是今晚又看的《項脊軒志》,也喜歡《背影》,記得前幾天,你還問我對《背影》有何看法,我的回答是語言樸實,很動人,但是你不這么認為,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文字,看到“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的時候,自己都曾跟著掉眼淚,情到深處,用樸實的文字表達出來,最能動人??墒乾F(xiàn)在怎么大家都喜歡那種復古風格的文字呢?為了適應工作,我也只能朝著這方面轉變一下了。
什么都不可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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