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戰(zhàn)友情文章
難忘的戰(zhàn)友情文章
戰(zhàn)友情一旦建立,那是一輩子的,是令人難忘的,下面就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難忘的戰(zhàn)友情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難忘的戰(zhàn)友情文章:最難忘兵團戰(zhàn)友情
我是1965年上山下鄉(xiāng)的北京知青,在寧夏農建13師干了近15個年頭。
當時我雖然只有20歲,但已經算是連隊里的老大哥了。我們連十五六歲的小青年居多,特愛沖動,愛打架。記得我們剛到連里不久,就發(fā)生了一起打架事件。幾個不同辦事處來的知青大概是為了爭誰是“老大”,混戰(zhàn)一場,頭破血流,亂七八糟。不久,他們又去學生連“林業(yè)連”東征,把人家打得稀里嘩啦,據說還動用了刺刀之類的武器。從此便獲得了“鋼鐵五連”的美名。這次武斗還驚動了寧夏軍區(qū)。
當天晚上就由寧夏軍區(qū)副司令帶著好幾卡車士兵把我們連給包圍了,我們連的那幫混小子,竟敢端著鐵鍬跟那些荷槍實彈的解放軍對峙!這還了得!必須查出“鋼鐵流氓頭兒!
于是,他們開始逐一過篩子。我們這些出身“黑五類”的狗崽子成了最大的嫌疑犯。我也“忝列其中”,也被祖宗八代查了一個底兒掉。(關于這個故事,我的那篇“智斗軍代表”一文已經寫得很詳盡了)我很感動的是,沒有一個小子咬我們這些“黑五類”狗崽子。當時如果有一個人咬我們一口,我們就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我們當時干活兒多又極其累,吃的也就格外多,一頓飯連女生都能吃四五個饅頭,男生則用兩根筷子穿饅頭吃,一根筷子起碼也要穿上它四五個。我們的45斤定量根本不夠吃。好心的女生就成了我們這些大老爺們的救命恩人。小胖子曲萍生就是我的“定點供應戶”。她每月都支援我?guī)捉锛Z票,讓我度過了那可憐的歲月。
我們最慘的歲月莫過于1969、1970年了。那時我們守著黃河河套,又有得天獨厚的灌溉條件,卻愣要吃返銷糧。吃的都是從黑龍江那邊支援過來的水浸高粱、水浸玉米。那些年那邊老是發(fā)洪水,人家也吃不上什么好糧食。我們定量的90%都是吃這種發(fā)了霉的玉米面高糧米,連窩頭都攥不成個兒。我的夫人又生孩子,定量10%的細糧都給她吃也不夠。那時又沒有油和肉吃。一年只能元旦、初一、五一、十一吃上每人二兩肉,其清貧程度可想而知。就在這時,我的一位三連的戰(zhàn)友史英譚、藝名史淡(人家現在可是國家一級演員),給我送來一瓶子白糖。這是多珍貴的禮物!我記了他一輩子!
還有許多感人的故事:我有一個棉墊子,蓋了幾年了,又破又爛。我的哥們兒、外號叫“歪子”的李金志,讓我和他擠在一條褥子上,一睡就是幾年:我在“”初期,參加了一個戰(zhàn)斗隊。有一天,我們的反對派戰(zhàn)斗隊到連里搜查我們。我們連的張連友等人,把我鎖在另一個屋子里,終于沒有被反對派捉到:我?guī)Я艘槐尽镀蹒娣蛐≌f選》和一本《中俄詞典》,經常沒事就翻翻。有時還帶到連隊會議室去看。為了掩人耳目,我在這兩本書的封皮上包上了《毛主席語錄》。這是誰都知道的??墒?,就是愣沒有一個人告發(fā)我。這使我再返京后一下子考上兩個大學(北京廣播電視大學和中國人民大學),奠定了非常有利的基礎:我有了第一個孩子后,經?;丶液笤僦箫?。孩子經常敲著飯碗到處要飯吃。孩子真像是俗語所說的“和尚的孩子,眾人撫養(yǎng)。”……
我的十四年兵團生活就是這么一天天過來的。雖然艱苦、甚或有些乏味,但是,我卻交了一批矢志不渝的好朋友,甚至都可以稱之為莫逆之交、能過生死的鐵哥們兒,人生如此,夫復何如?
我愛我的哥們兒、姐妹兒。我天天都在想你們!
(2011年7月30日寫作于陋室)
難忘的戰(zhàn)友情文章:難忘軍營戰(zhàn)友情
八一前夕,我去新開的一家飯店吃飯,等待上菜時,一個老板模樣的人走過來,笑著問我:“您應該在軍營里待過吧?”我點點頭,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舉手投足間依然有些“軍姿”的影子,難怪有人問起。他攀著我的肩膀,大聲招呼服務員:“這位是我戰(zhàn)友,今天算我請客!”我連聲道謝說不用,他挑起眉頭:“咋了,咱們軍人可不許婆婆媽媽!”說完,把我按在座位上,笑著走開了。類似的經歷,在我的生活中還有很多,老兵相見,即便是互不相識的陌生人,也熟悉的像兄弟一般。倘若你問一個當過兵的人,軍旅生涯中最難忘的是什么?他十有八九會告訴你:“難忘軍營戰(zhàn)友情”。
我剛入伍的時候,母親拉著我的衣襟千叮萬囑:“在家有娘給你蓋被子,部隊不比家里,你一定得學會照顧自己!”我從小睡覺就不老實,有愛蹬被子的毛病,夜里要是沒人管,早晨起來,被子一準在地上扔著。新兵訓練辛苦而又充實,閉上眼睛就一覺到天亮,奇怪的是,我早晨醒來時,被子在身上蓋著好好的。我暗自高興,真沒想到這惱人的毛病,一來部隊居然自己就好了。后來,有一次連里抽我去整理資料柜,在偷閑翻看一摞《連務日記》時,我竟然發(fā)現了自己的名字:劉慷夜里蹬被子,要重點觀察。我驚愕了,原來在我睡得正酣時,連隊干部悄悄為我蓋上了被子。
我生命中的第一份生日蛋糕,也是在戰(zhàn)友的簇擁下吹滅的蠟燭。那時,我接到家里的電話,在母親支支吾吾的言語中,我得到了外婆去世的消息。我從小由外婆帶大,難以接受這個她的悄然離去,我蒙上被子痛哭,終日悶悶不樂,不幾日便病倒了。戰(zhàn)友們耐心開導我,鼓勵我,為我曬被子,洗衣服,倒水吃藥。這天,指導員拿來一個紙盒,讓我閉上眼睛,等我睜開眼睛一看,桌子上赫然擺著一個插滿蠟燭的生日蛋糕,戰(zhàn)友們齊聲喊道:“祝福劉慷生日快樂!”今天居然是我的20歲生日!在嘹亮的祝福歌聲中,我感動的熱淚盈眶。晚飯時,司務長還特地為我煮了一碗長壽面,告訴我軍人凡事要向前看,不能拘泥于難以改變的事實。
轉眼間,離開部隊近十年了,我仍跟回到原籍的戰(zhàn)友們保持著密切聯系,鄰居們都很羨慕我,不是收到湖南寄來的臘肉,就是收到寧夏寄來的枸杞子。他們哪里知道,這一份份土特產代表的是戰(zhàn)友們的一片片心意啊,正如書中寫的那樣:如果有一個地方留下青春的足跡,走了還想回來,那就是部隊;如果有一段日子,充滿金色的記憶心中永遠難以割舍,那就是戰(zhàn)友情!
難忘的戰(zhàn)友情文章:難忘戰(zhàn)友情
當兵轉眼就要進入第十二個年頭,有一件事一直珍藏在我的記憶里。
說起來,真有點不好意思。我從小睡覺就不老實,有個愛蹬被子的毛病,夜里要是沒人蓋,第二天早上起來,被子準在地上扔著。從小就沒有父母的我,當兵走的那天,姐拉著我的衣襟千叮萬囑地說:在家有姐給你蓋被子,部隊可不是家里,自己要學會照顧自己,說著姐的眼圈就紅了。
新兵生活每天訓練教育排得滿滿當當,晚上一閉眼,我睡的比家里還香。奇怪的是每天早上醒來,被子都在身上好好的蓋著。我心里想:部隊真是個好地方,壞習慣到了部隊不用自己操心就改好了。
新兵訓練結束后,連里抽我們幾個整理文件。在一摞《連隊要事日記》中我突然發(fā)現了自己的名字:晚上查鋪時穿膠鞋,聲音要輕,注意給六班的李常寶蓋被子。我懵了,身體里直覺著有一股熱浪沖來,我壓住心跳,又翻了另外幾個本子,我的名字不斷從里面蹦出來,粗粗數來足有38次。
原來,在新兵生活的每一個夜晚,當我正在酣睡夢囈的時候,連里的干部都在悄悄為我蓋被子!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十一年了,可它陪著我從一個新兵、班長、排長、指導員到一名宣傳干事一路走來;十一年,它就像一股神奇的力量,讓我在崗位上兢兢業(yè)業(yè),不敢有半點懈怠;十一年,讓我明白,它影響了我一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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