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愛情的風花雪月
無關愛情的風花雪月
匆匆走過三十個年頭,回望過去,被定格在“唯一”畫面里的人和事兒太多太多,可是那些零散的片段,又似乎很難理出一個頭緒,我該寫些什么、又能寫些什么,想了許久…
或許我該感謝一個人,一個在我生命最灰暗的日子里,帶給我生機和希望的人。請原諒,這個人并非我的父母親人,也沒有在余下的光陰里伴我左右。
我要寫的這個人曾經(jīng)兩次出現(xiàn)在我的帖子里,一次是廣場做情書征文的時候,我把他寫給我的一封郵件曬在圈子里,那是迄今為止我收到的唯一一封算是情書的郵件,另一次是在我的那篇《請不要叫我丫頭》里,第一個帶著寵溺喊我“丫頭”的人就是他,就連我們之間的見面也只有唯一的一次。
認識他是在我和L剛剛分開的時候,那是我最難過和掙扎的一段時間,失落、無奈像不聽話的蟲子,無孔不入、嘈雜著占有了我的世界,我以為再不會有人予我愛情,我以為我的情感就此孤單落寞。
他的出現(xiàn),讓我原本晦暗的日子變得鮮活,他說他總是盼望著QQ上那個綠色的小企鵝變亮,其實我又何嘗不喜歡那個圓圓胖胖的頭像在桌面上閃爍。雖然我們不談及愛情,但是那些閑聊足以溫暖我,我知道你是用心的。
但是我們終究不能在一起,也許因為我太世俗或者淺薄,我無法對家人的反對充耳不聞,不能對你身邊咿呀學語的女兒視而不見,我最終選擇了拒絕,更確切地說是逃避,在我不曾深陷的時候抽身而退。
請原諒,我把你拉入QQ黑名單,請原諒,我把你的來電設為自動拒接。但你的短消息還是偷偷溜進我的收件箱,每天比天氣預報還要精準。你說你上班常常提早出門,在冷風里多站十分鐘,只為了看一眼在對面下車的她,而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她其實是我。
在一個寒冷的午后,我拆開快遞包裹看到那副奶白色小羊皮手套的時候,心是暖的。雖然包裹是從浙江寄過來的,但我猜得出是你送的,因為你曾在短信里說過:公交車上的扶手很涼,帶上手套吧。而我總是嫌太瑣碎,總是在下車的時候?qū)χ趾强跉猓缓笱杆俚匕咽稚爝M上衣口袋,從你對面走過。
謝謝你,在我情感空白的日子里,一直默默地給我安慰和關注。而我始終不能接受一份帶著曖昧的友情,一次次關閉你的好友請求,換了新的電話號碼但沒有告訴你,惟愿你忘記我,擁有你真正的幸福。
對你,我心存感激,但無關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