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guān)贊美內(nèi)蒙古的散文欣賞
內(nèi)蒙古風景優(yōu)美,物產(chǎn)豐富,是一個美麗的地方。下面是學(xué)習啦小編給大家?guī)淼挠嘘P(guān)內(nèi)蒙古的精美散文,供大家欣賞。
有關(guān)內(nèi)蒙古的精美散文:回到內(nèi)蒙古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回到內(nèi)蒙古,正值隆冬,雪滿山,情滿懷!
內(nèi)蒙古應(yīng)該算作我的故鄉(xiāng)。出生在這里,五歲時離開,記憶里還殘留著模模糊糊的印象。零零散散的記憶碎片,斷斷續(xù)續(xù)的穿成兒時的最初畫面。
小小的村莊,四圍環(huán)山。家在村子最南面,門前一片小山丘,茵茵綠草間,掩藏著一個不知何年何月何人遺失的石輦,便成了奶奶領(lǐng)著我們這一群孫兒們偶爾一游的好去處。奶奶坐在石輦上,我們四處跑著,跳著,一會兒捉只蜻蜓跑回來給奶奶看,一會兒追著蝴蝶撒歡兒。陽光下,奶奶的笑容那樣生動,那樣可親!
那時,我最喜歡和大伯家的長我一歲的二哥一起玩。二哥脾氣特好,特憨厚。其實,他只大我三個月,卻實實在在有兄長的風范,處處讓著我,所以,我倆一起玩從來不吵架,即便我偶爾有些刁蠻任性。
最喜歡的莫過于在院子里,用小手將細細的沙土攢起來,捋成一道一道的“墻”,四圍方方正正的做“院子”,里面有“房子”,“房子”里面有精心設(shè)計的“臥室”、“廚房”。設(shè)計好了小小的溫馨的“家”,最樂此不疲的工作便開始了:在廚房里做一道道拿手“好菜”――拾來幾片花花綠綠的玻璃片,三五片做盤碗,其余的用石塊細細砸碎,遍成了“美味佳肴”。映著金色的陽光,晶瑩剔透的“菜蔬”那般賞心悅目!的的確確讓當時小小的我們心生無限歡喜。
多年后,那可愛的過家家場景仍歷歷在目。
當年,我們算得上一戶大家族。上有爺爺奶奶,下面是大伯一家、我家和老叔,我的父輩們無論上班還是務(wù)農(nóng),各個都是勤奮的好手。奶奶每天照管著我們一大群孫子孫女,其樂融融,一家人過得紅紅火。
記得當時家里牛羊成群,還有馬匹。每到傍晚時分,便真真一番“日之夕矣,牛羊下來”的景象:這群羊剛剛進圈,那群牛便風風火火的進來,媽和大娘忙得不可開交,我們小孩子便躲進屋子里趴在窗口看熱鬧。等到大伯下班、爸和老叔收工回來,一家人便團團圍坐,熱熱鬧鬧的吃晚飯,雖是粗茶淡飯,卻頓頓吃得那么香,那么暢快!晚飯過后,爸他們便到爺爺奶奶的房間,陪父母聊家常,讓老人家開心。我們小孩子圍繞在老人家的膝前身后,聽著大人們聊天,似懂非懂,卻好生心安、幸福。一天的忙碌與疲憊,便于那柔和的燈光下、娓娓的絮談中不知不覺的消散了……
那一段不老的時光呦……那一個記憶中永存的故鄉(xiāng)!
有關(guān)內(nèi)蒙古的精美散文:內(nèi)蒙古紀行 莽莽草原情
明明知道內(nèi)蒙古豐饒的草原是遼闊無邊的,但是,真正地站在草原上,那種無窮無盡的無邊無際,還是大大地震懾了我。
一望無際的闊,一望無際的綠。
那綠,宛如一卷慢慢在眼前漸次開展的畫,初而嫩綠,繼而油綠、翠綠、大綠、濃綠、墨綠,然后,與遠處的天連接,變成了淡淡的藍。風來時,掀起了千層萬層變幻不定的波光,遠遠望去,仿佛大地在歡暢地呼吸。
這里,是內(nèi)蒙古的希拉穆仁草原。
綠綠的草原上,整齊有序地散布著一個一個圓圓的蒙古包,白色底子繪上藍色圖案,配上一扇一扇喜氣洋洋的小門,精致秀氣,和草原那種豪放粗獷的氣勢完全搭不上邊兒。這些蒙古包,是專為游客搭建而不是游牧民族原有的。蒙古包里,端端正正地掛著成吉思汗的繪圖。
目前,大約有270余萬蒙古族散居于內(nèi)蒙古(占內(nèi)蒙古總?cè)丝诘陌俜种?,許多接受現(xiàn)代生活洗禮的蒙古族,已完全融入城市生活內(nèi),在各行各業(yè)中大展拳腳,只有大約百分之二十的蒙古族還從事畜牧業(yè)。
過去,這些以傳統(tǒng)畜牧業(yè)為生的游牧民族,帶著大批牛羊,隨著季節(jié)到處遷移,他們幕天席地,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然而,到了上世紀80年代,他們的生活卻起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國家明文規(guī)定:牧民必須在政府所劃定的地區(qū)內(nèi)固定放牧,換言之,他們不再享有“四處為家”的自由和權(quán)利了。
在希拉穆仁草原上,便有許多過著固定生活的牧民,有趣的是:在磚砌屋子的前面,他們往往還“舊情難忘”地搭建一個圓圓的蒙古包,借以充當客房;新和舊、傳統(tǒng)和現(xiàn)代,就如此不著痕跡地融合在一起。
有家牧民,在大門處貼了兩張紅色的對聯(lián):
“家有福星八面照,財如人意四方來。”
覺得十分有趣,不揣冒昧地叩門探訪?,F(xiàn)年55歲的屋主云愛蘭,秉承牧民熱誠好客的天性,以滿臉懇摯的笑意接待了我。
她正在土灶的大鍋里炸面餅,羊油腥膻的味兒飛滿一屋,炸好的面餅,粗若拇指,胖胖的、油油的,金光閃爍,擺在桌上,將屋子映照得亮燦燦的,有一種“富貴不請自來”的感覺。
云愛蘭一迭聲地說道:“吃,吃,別客氣!”邊說邊把褐色的磚茶滿滿地注入瓷碗里。
我坐在收拾得纖塵不染的土坑上,小口小口地吃著炸得香香脆脆的面餅,大口大口地喝著加了鹽的咸磚茶,腦子里不由得浮起了另一幅圖畫:那一年,到撒哈拉大沙漠去旅行,與四處遷移的游牧民族一起住在簡陋已極的帳篷里,油和鹽,都珍貴如金──油,就只能在進行烙餅之前,用小小的刷子吝吝嗇嗇地在鍋子里刷一刷;鹽,也只能稀稀落落在烙好的面餅上撒上寥寥的幾粒來調(diào)調(diào)味,然而,眼前這戶牧民,卻用上一整鍋金黃色的油來炸面餅,用上大匙雪白的鹽粒來沖泡磚茶,這樣的“揮霍”,撒哈拉大沙漠的游牧民族恐怕連做夢都嫌奢侈!
云愛蘭對于目前的生活無疑是十分滿足的,她笑容滿臉地說:
“我打從出世起便隨同家人過著逐草而居的游牧生活,幾十年來,居無定所,苦不堪言。國家劃地放牧后,我不但有了擋風遮雨的屋子,而且,屋內(nèi)還有著充足的電流供應(yīng)哪!”說著,她指了指慎重地擺在柜子上的電視機,續(xù)道:“瞧,過去,擁有電視機,根本就是匪夷所思的!現(xiàn)在呢,我的孩子對于電視節(jié)目卻如數(shù)家珍!”
云愛蘭總共養(yǎng)了六頭牛,每天將擠出的鮮奶以每公斤人民幣一元八角的價格賣給城市的乳制品公司,日子過得愜意而舒服。
說來有趣,這六頭牛,也給她提供了予取予求的燃料;她表示:牛糞易燃,無臭,散熱快,是最好的燃料呢!
除了牛之外,云愛蘭也養(yǎng)了好幾十頭羊,這些羊,只能在政府劃定的范圍內(nèi)放牧。劃地放牧的生活,就像一加一等于二的公程式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一成不變;日子呢,也就過得像鐘擺,每天是一式一樣的重復(fù)。
盡管云愛蘭對于劃地放牧的生活贊不絕口,可是,也有些牧民未能適應(yīng)。
一位名字喚作云孟根朝魯?shù)拿晒湃?,便坦率地說,他非常懷念過去“席天幕地”的放牧生活──每天一睜開眼,便看到蔚藍開闊的天空;一合上眼,星星便在眼皮上跳躍,那種與天地合而為一的感覺,舒服而又美好。此外,在大自然里討生活,處處都充滿了難以逆料的變化,每時每刻都得處在高度警覺的狀況中,觸角也因此磨得很利很銳?,F(xiàn)在呢,生活雖然安定,但是,每天的活動都局限在一個小范圍內(nèi),很有壓抑感。
云孟根朝魯以前不論上哪兒都以馬兒代步,那種飛躍上馬的感覺,是他夢牽魂縈的回憶;現(xiàn)在呢,每隔半個月到市集去采購糧食,全以電單車代步。
說著說著,他的目光定定地停駐在藍空里那一朵一朵飄浮不定的白云上。屋外,孤孤獨獨地拴著一匹馬,神態(tài)懨懨的,沒神沒氣,不像活馬,倒像木馬;也許呵,它也在默默地咀嚼著那如風般逝去的豪邁歲月哪!
有些生于草原的蒙古族,離不開這個孕育他們成長的地方,便利用草原的天然優(yōu)勢來經(jīng)營旅游業(yè),把美麗的蒙古文化介紹給國內(nèi)國外的游客,一石二鳥,一舉兩得。
我在希拉穆仁草原所下榻的蒙古包,便是由蒙古人達呼拉所經(jīng)營的。達呼拉世世代代都在草原上過著無羈的放牧生涯,他生命的泉源,就系在莽莽的草原上?,F(xiàn)在,雖然營生的方式改變了,可是,他依然能夠住在草原上傳統(tǒng)的蒙古包里;這些蒙古包,是以柳木支撐羊皮搭建的,可耐兩三百年不壞。
春夏兩季,游人如織,達呼拉和家人就住在涼快的蒙古包里,到了十月,天氣漸寒,游客絕跡;入冬之后,草原覆霜,寒氣逼人,達呼拉便會和家人遷移到以磚泥搭建的平房去,靜靜等待次年春天來臨。
達呼拉養(yǎng)了幾十匹馬,那天下午,大地無語,綠色的風,帶著清涼的草香,寂寞地回旋。達呼拉說:“來,我?guī)銈凃T馬去看河邊風光。”河?草原上居然有河?“是啊是啊!有道天鵝河,河床寬得看不到對岸,春天時,景致可好,飛鳥成群,鳥聲喧嘩。”
一聽便動心,噫,當群鳥的影子倒映在河上,連影子也喧嘩吧?
騎上馬,一路行去,遠遠近近,重重疊疊,撲面而來、迎風而去,都是綠色、綠色;綠色啊綠色!
中途,看到了一座疊成三角形的石山,高約七公尺,闊達八公尺,石頭兩邊,插著兩根細細的桿子,桿子上面,掛滿了書有經(jīng)文的五彩旗子。
達呼拉說:“瞧,那就是敖包了!”
啊,敖包!我的眼睛,立刻化成了熊熊燃燒的火炬,發(fā)光又發(fā)亮。曾經(jīng)在書籍里、在歌曲中千次百次稔熟地與它相遇,現(xiàn)在,它從文字里走了出來,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平原廣袤無邊,和沙漠一樣,很容易使人迷失方向,白天還可以靠太陽來辨別方位,可是,在陰天或夜晚,處處都是一片茫然的大,根本分辨不出東南西北,聰明的蒙古人因此而想出了堆疊石頭為境域標記的方式,后來,這獨特的石堆卻逐步演變成了祭祀山神和路神的地方,稱為“敖包”。
內(nèi)蒙古各地都有敖包,“祭敖包”被目為蒙古族最為有趣的民間風俗。
每年中旬,在牧草茂盛、牛羊肥壯的時節(jié)里,蒙古族便會舉行一年一度人人引頸期盼的盛會“那達慕”,牧民從四方八面趕來,在草原上騎馬、摔跤、射箭、唱歌、跳舞;盛會最引人矚目的一項活動便是神圣而莊嚴的“祭敖包”了。敖包前面放滿了牧民們攜來的豐富祭品,喇嘛點香焚火,誦經(jīng)念咒,祈神降福,保佑人畜兩旺。
有趣的是:神圣的敖包,還有一個浪漫的功能:莽莽平原,沒有樹木、山丘或是較為隱蔽的地方可供男女談心,許多青年男女,在“那達慕”盛會的敖包前邂逅了,便頻頻到敖包前相會、幽會。
此刻,站在既神圣又浪漫、既粗獷又細致、既樸實又絢麗、既抽象又具體的敖包前,我覺得,這個結(jié)合了宗教信仰、生活情趣與實用功能為一體的“敖包”,確實是蒙古人智慧的結(jié)晶。
跳上馬,又騎了約莫半個時辰,才來到了天鵝河畔。
一看,便嚇了一大跳,嘿,完全不是想像中的那種樣子。河很闊,闊達二十米,也很長,長達五千米,可是,河床極低,河水混濁,綠中帶黃,看起來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河上有寥寥三兩只水鳥意興闌珊地飛旋著。我想,這河,應(yīng)曾有過光采照人的日子,也曾有過氣象萬千的面貌吧?在那牧民還唱著流浪之歌的日子里,這道河,曾經(jīng)美美地滋潤過無數(shù)牧民和駿馬的腸胃,而萬千水鳥也曾以河為鏡,照出千嬌百媚的姿彩,可是,現(xiàn)在,牧民居有定所,家家戶戶又鑿有水井,誰又會不辭辛勞地前來汲水用、舀水喝呢?馬、牛、羊有了固定放牧的地方,又哪會迢迢地前來啜啜飲飲呢?沒人眷顧,馬亦不來,這河,該是為那一去不返的繁華興盛而消瘦,為那無法消受的寂寞而憔悴的吧?
下午,幾名英姿颯爽的蒙古青年在草原上表演精湛的騎馬術(shù)。有人在地上放了薄薄一張鈔票,一名青年以閃電般的速度策馬飛馳過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馬背上彎下大半個身子撿拾草地上那張薄薄的鈔票,動作敏捷、身子靈活、出手精確;整個過程,快得凝成一團白光,令人拍案叫絕。坦白說吧,如果練藝不精而從馬上摔下來,后果將是不堪設(shè)想的!
對于過慣游牧生活的蒙古人來說,馬不但是他們謀生的工具,也是他們忠實的良伴、貼心的知己、嬉戲的友伴。一個對馬駕馭自如而又能在馬上玩出多種花樣的蒙古人,往往被目為“巴特爾”(蒙古語“英雄”的意思)。
達呼拉說:“馬是英勇的象征,蒙古人是絕對不吃馬肉的,絕不!”
吃不成馬肉,我卻嘗到了被蒙古人列為“飲食一絕”的“手扒肉”。手扒肉是蒙古游牧民族千百年來的傳統(tǒng)食品,他們常常在放牧之余,圍坐在蒙古包內(nèi),以大碗喝飲馬奶酒,以大刀切食手扒肉,海闊天空地說東話西。
蒙古人飼養(yǎng)小羊,方式獨特。小羊斷奶之后,飼養(yǎng)者每隔十天便讓小羊舔食細鹽,據(jù)說鹽不但可以很好地幫助小羊成長,且咸味會慢慢滲透入羊肉之內(nèi)。通常的做法是:將膘肥肉嫩的小羊洗凈斬塊,不加任何佐料,以白水清煮,熟后撈出,盛盤上桌,以蒙古刀邊割邊吃;肉質(zhì)之鮮嫩,達于極致。
關(guān)于手扒肉,還有一個可愛的傳說。據(jù)說有些蒙古人吃完了手扒肉之后,故意將嘴上的油膩拭抹在衣袖或胸襟上,再招搖過市,借此顯示家境的富裕。
這夜,月色溫柔得像情人的眼波。我一面以刀切食手扒肉,一面看額上睡著長長皺紋的老人,以比他更老的馬頭琴拉出一串一串活潑的音符,無憂無慮的小伙子以豪邁的歌聲唱出雄渾的草原曲,而婀娜多姿的蒙古姑娘呵,就舞出了柔若無骨的美麗,啊,草原之夜,竟如一壇美酒,將人灌得醺醺然、飄飄然!
有關(guān)內(nèi)蒙古的精美散文:霧 都 包 頭
對于內(nèi)蒙古,我最早有印象的其實是包頭。
小時候?qū)櫾谀赣H懷里,不止一次聽母親說過,我有位表舅在包頭鋼鐵學(xué)院當教授。初中上地理課,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包鋼”,和白云鄂博礦。高考填報志愿時,我的第一志愿就是包頭鋼鐵學(xué)院。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因我們單位在包頭連續(xù)幾年承攬了一些石材裝飾業(yè)務(wù),我時常聽說包頭的飛速發(fā)展和“大手筆”建設(shè)。“先有山西人,后有包頭城”,凡涉及“晉商”題材的影視作品,也無一例外地強化著包頭對我的印象。這里,曾經(jīng)是“走西口”山西人的一個夢,和永恒的輝煌!
好像是,包頭的城市面積比呼市都大;好像是,包頭的經(jīng)濟規(guī)??偭勘群羰幸?好像是,包頭是內(nèi)蒙古工業(yè)發(fā)展的一面獵獵的高高飄揚的旗幟。
從東面的呼和浩特飛馳150公里進包頭,最先搶進眼簾的是一桿桿密集的、冒著滾滾白色煙霧、直插云霄的煙囪,以至于把路北一座仿佛一尊坐在蓮花寶座的天然彌勒大佛的奇特山峰都襯托的大為失色。霧都茫茫。這就是傳說中滲透著傳統(tǒng)商業(yè)文化的包頭?這就是內(nèi)蒙古工業(yè)發(fā)動機的包頭?這就是聯(lián)合國授予的綠色宜居的包頭?這就是中國“最具幸福感”的城市包頭?
那天從呼和浩特去鄂爾多斯,租好房我們準備長期“扎根”,考慮到鄂爾多斯物價的昂貴,路過包頭市,我們就專門進去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中午1點多,在一個叫“恩義誠”的飯店吃飯,同行的一位經(jīng)理把他的公文包放在身邊的椅子上,我們四五個人等菜喝茶的約一分鐘時間,他的包就竟然茫然無跡。包頭的“梁先生”身手真是太敏捷啦!這也許也是當年山西人走西口時魚龍混雜、良莠不齊的一個傳統(tǒng)?
聽說,呼市城建基本是以日本建筑師規(guī)劃為藍圖的,緊湊而功能倍備,有日本簡約精干的風采;包頭市則是前蘇聯(lián)建筑師規(guī)劃的,敞亮而深遠的古典藝術(shù)氛圍,體現(xiàn)了地域遼闊的蘇聯(lián)人特征,難怪有人直比包頭“頗有些莫斯科的味道呢”。但我見過的無論呼市還是包頭的城市建筑,大多缺乏特色和個性,“火柴盒”堆積著千篇一律的中國城市形象。包頭到底是一座什么樣的城市呢?
也許我所進入的包頭,只是包頭城郊的一個角落。這里多有衣衫不整的務(wù)工者,忙碌而肆意地定格在鬧嘈嘈的集鎮(zhèn)。當然,我想,這肯定不能算是真正的包頭的。黃河在這里駐足留步的地方,呦呦鹿鳴的地方,能讓人強烈感到幸福的地方,自有她獨到而閃光的魅力,自有她非常可比的誘惑,自有她值得珍重的價值!
三國勇士呂布出生在這里時,黃河的蒼涼給了他無盡的力量。晉商蜂擁到此時,九曲十八彎的黃河,教給他們把握了財富的脈搏。今天的包頭人,試圖用瑰麗的黃河之水,描繪出嶄新的城市形象。但似乎,只有了一個宏偉的輪廓,缺乏更多的細節(jié)。
是龍騰虎躍的黃河激蕩起的沖天霧氣讓我看不太清楚嗎?!
想進包頭市的深處看看,路人說,東西走個通頭有三十多公里呢。
那,那就罷了!
轎車邊走我邊回頭。包頭很快融化在一片氤氳煙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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