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文言文基礎(chǔ)知識大全
文言常識是高考語文必考的重要內(nèi)容,考前需要做好各方面的知識儲備。下面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整理高考語文文言文文化常識,請認真復習!
高考文言文基礎(chǔ)知識及辨析
掌握了一定數(shù)量的文言實詞和虛詞,應該說就具備了讀懂文言文的基本條件,并且也的確能通部分文句,因為古今語法差異不大,句子的組合次序基本相同,如果真的對現(xiàn)代漢語語法知識掌握比較牢固,并能熟練地分析各種句子,那么文言百分之七十的常見句式也就能觸類旁通了。但古今畢竟有異,例如,若不懂古漢語賓語前置的知識,就譯不通“宋何罪之有”(《公輸》)、“一羽之不舉,為不用力焉”(《齊桓晉文之事章》),用現(xiàn)代漢語語序“硬譯”,則會譯成:“什么罪的有?”“一支羽毛的不能舉起,是不用力氣。”這使人想起日本人說中國話。因此古漢語語法不但要學,而且要認真學。力量要放在古今語法歧異之處,即與現(xiàn)代漢語不同的所謂特殊句式。這些特殊句式是:判斷句、被動句、省略句、特殊語序(賓語前置、定語后置、介賓結(jié)構(gòu)后置……)一些固定格式等等。這些知識,隨中學語文教材的學習,均能逐一接觸到,這里強調(diào)幾點:
1、可以借助虛詞知識掌握文言句式。如“者”、“也”常用在判斷句里;“哉”、“夫”常用來表感嘆;“乎”、“與”、“邪”、“何”、“盍”、“孰”常用表疑問;“之”、“是”常用來表疑問;“之”、“是”常用來作句子倒裝的標志等等。
2、要從與現(xiàn)代漢語的比較入手,掌握各種特殊語序句式的表示方法,要在理解的基礎(chǔ)上牢記住這些形式。每一種形式要記一兩個典型例句,以便類比判斷。
3、背記一些固定的句式結(jié)構(gòu)。如:
“不亦……乎”?表反問,可譯為“不是……嗎?”(其中“亦”只起加強語氣作用,可不譯);
“無乃……乎?”表推測語氣,比較委婉,可譯為“恐怕……嗎?”或者“莫非……吧?”;
“得無……乎(耶)”表猜測、疑問語氣,可譯為“莫不是……嗎?”“能不……嗎?”或者“恐怕……吧?”;
“如……何”、“若……何”、“奈……何”都表示疑問的格式,都可譯為“把……怎么辦?”、“拿……怎么樣?”、“對……怎么樣?”;
“……孰與……”表示“與……相比,誰……”,??勺g為“與……比較起來怎么樣”;
“其……乎?”表猜測或反問語氣,可譯為“大概……吧?”、“難道……嗎?”;
“何……為?”表詢問或反問,可譯為“為什么……呢?”或“有什么……呢?”;
“有以……”、“無以……”,前者可譯為“有什么可以拿(用)來……”,后者可譯為“沒什么可以拿(用)來……”;
“有所……”、“無所……”,其中“所”是助詞,“所……”是“有、無”的賓語,所以前者可譯為“有……的”,后者可譯為“沒有……的”。
了解古代文化常識是完整把握文言文內(nèi)蘊的必經(jīng)之路
語言是社會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產(chǎn)物。文言文。不僅關(guān)涉著造字之源、句式之法、為文之妙,還包容著先哲之理、陰陽之變,乃至禮俗、宗法、地理、數(shù)術(shù),更與古代歷史密切相關(guān)。特別是先入我們中學教材的,又都是久傳不衰的華章,其內(nèi)蘊就更豐富、更深邃。那么,要準確理解古文文意,不具備一定的古代文化常識是不行的。我們在逐篇學習古文的過程中,要注意點滴積累,而且還要做必要的、較有系統(tǒng)的整理,如古代吏制,刑法,科舉制度,人的姓、名、號、謙稱、敬稱等等,不求過繁過細地掌握,但要大體了解。
學習文言,還有一些重要環(huán)節(jié)(如誦讀,就非常重要),還要學會斷句,掌握翻譯方法等等,諸多環(huán)節(jié)和技能訓練要同時進行,才能提高閱讀水平,達到中學大綱要求,完成中學階段文言文學習的任務。
一、學習文言文,最應該下功夫的是文言字詞、句式等方面的知識,只有積累了一定的文言知識,才可能順利地閱讀文言文。
1、重視預習,學會自學課前一定要借助注釋自己逐字逐句去翻譯,不要坐等老師來講解。預習時注意找出疑難字句提交課堂討論,向老師、同學請教。對重點字詞要進行歸類認識,突出重點,突破難點。有相當多的文言實詞是一詞多義、一詞多用的,我們要善于記憶、比較、歸納、整理,把“字詞”學“活”。
2、遵循“字不離句”的原則去理解、體會
不管是實詞還是虛詞,其意義、用法總是在具體的語言環(huán)境中顯示出來的,積累文言字詞不要死記硬背,而應結(jié)合“語境”去揣摩。
3、要牢牢記住主要文言句式
主要文言句式有五種:判斷句、疑問句、被動句、省略句和倒裝句,每種又有幾種不同形式,記住形式,便于識記和理解。
二、語文教材強調(diào)文言文的朗讀、背誦,其意圖是讓學生通過多讀多背來掌握文言知識,理解文意,培養(yǎng)語言感悟能力。誦讀可分四步進行:
1、借助注釋,粗讀課文
預習時完成粗讀任務。粗讀的首要任務是疏通文字,然后在此基礎(chǔ)上感知課文,從整體上初步地把握課文結(jié)構(gòu)。結(jié)合注釋,根據(jù)上下文讀兩三遍,再連猜帶蒙,對課文內(nèi)容應該能了解六七成了。粗讀中要畫出疑難詞句,以備在課堂上提交討論。
2、質(zhì)疑、解難、細讀課文
通過課內(nèi)細讀,要能準確地正音、正形、斷句,要解決粗讀中遇到的疑難問題,要對文章結(jié)構(gòu)進行分析。要增進對文章內(nèi)容的理解。
3、深入領(lǐng)會,精讀課文
精讀時要力求讀出語氣、語調(diào)和節(jié)奏。通過精讀,更深入地感悟、理解作品,體會文章的情感,把握文章的特色。
4、鑒賞評價,熟讀課文
這一步主要靠課后同學們主動進行。要熟讀成誦,要強化文言字詞的學習效果,深化對課文內(nèi)容、結(jié)構(gòu)的理解。要有意識地提高自己的文學鑒賞、評價能力。
沒有“文言”我們找不到回“家”的路是文言教育造就了白話大師,文言學習形成純粹、典雅的漢語語感,文言是白話的根基。20世紀上半葉,中國文壇的上空升起了一片“璀璨”的群星,他們是魯迅、胡適、梁實秋、郭沫若、老舍、巴金、曹禺、林語堂、穆旦、張愛玲等等,他們光華四射、文采灼灼、風流儒雅,他們學貫中西、鑒古知今。與其說他們是文學大師,不如說他們是運用白話語言的大師。他們的作品90%以上用白話寫成,他們靈動地駕馭白話,“壘筑”起白話漢語的華彩篇章。
與之形成鮮明對照的是,20世紀下半葉的中國文壇卻“頓失光彩”、“暗然失色”,再也沒有涌現(xiàn)出一個靈動地駕馭白話的“大師群體”,堪稱“白話大師”的只有寥寥幾位。
形成這種現(xiàn)象的原因當然很多,但一個最合理、最令人信服的解釋,也是最根本的解釋,就是20世紀三四十年代開始,中小學階段截斷了系統(tǒng)的文言教育的“血脈”。這使得在20世紀下半葉成為文壇主流文人們,在孩童時期的語言“敏感期”階段,即13歲之前,沒有接受過系統(tǒng)的、深入的文言教育。他們在語言“敏感期”所接受“語文教育”,即20世紀三四十年代之后的所謂“現(xiàn)代語文教育”,是在廢除文言的背景下,基本以白話為主體的、為本位的。20世紀三四十年代之后的人們,在語言“敏感期”,基本是“通過白話”來學習“運用白話”,而不是“通過文言”來學習“運用白話”。
20世紀上半葉的大師們,具有深厚、扎實、完整的文言根基,少年時期就基本已經(jīng)形成一種以文言為本位的“語感”。這種文言本位的“語感”,跟隨他們成人,伴隨他們終生,奠定他們文字表達的基本格局,形成了他們文字表達的“下意識”,使得他們運用語匯時,總是比較純粹、凝練、典雅、古樸,他們能夠自如、嫻熟地從古詩文中,選取極富表現(xiàn)力和生命力的詞匯、詩句,生動、鮮活地或摹像、或?qū)懸?、或達情,寥寥數(shù)語,便傳神極致。
文言是一種有著幾千年歷史淵源的語言,而白話是一種歷史極短的語言。文言在幾千年的歷史發(fā)展中,“積淀”了數(shù)量巨大的極富表現(xiàn)力的典故、語匯、辭章,而全民使用白話自“五四”誕生至今不過百年。白話還沒有創(chuàng)造出自己“輝煌”、“豐厚”的歷史“積淀”,白話基本源自文言,當今白話的基本語匯幾乎依附于、脫胎于文言,白話的辭章文法也并沒有超脫文言。用不太恰當?shù)谋扔鱽碚f,文言與白話的關(guān)系,一母一子,一本一末。人們在孩童的“語言敏感期”,從“根源處” 學習語言,閱讀和背誦一定數(shù)量的古詩、古文,打好文言根基,再運用白話來表達,那么,寫出的文字就比較簡潔、干凈、純粹、典雅、形象、傳神;相反,通過白話來學習運用白話,寫出的文字,就難以達到以上境界,而可能拖沓、冗長、繁瑣、歐化、羅嗦、抽象。
五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的大陸作家、學者,整體上文字水平(主要是白話表達水平),難以與上半葉的大師“比肩”,根源就是少年時代“語言敏感期”接觸的文言愈來愈少。20世紀上半葉的大師們,如魯迅、郭沫若等人,他們成為“白話大師”,開白話運用的一代風氣,根本原因是,他們在19世紀接受了系統(tǒng)、全面、深入的文言教育,可以說,這些“白話大師”們,少年時期在文言的“醬缸”里浸泡過的,成人后登上文壇,每個“汗毛孔”里都滲透著文言的滋養(yǎng)。而20世紀五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的文人、學者們,少年“語言敏感期”,恰好處在大陸的所謂“現(xiàn)代語文教育”從誕生、發(fā)展、再發(fā)展的時期,也即三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此時,正是大陸所謂的“現(xiàn)代語文教育”對文言否定愈演愈烈,語文課本摒棄文言愈來愈多的時期。大陸語文課本在七十年代徹底告別了文言。因此,五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成人的文人們,少年時期接觸文言的數(shù)量“一代少之于一代”,因而他們成人時的文風也基本上“一代遜于一代”。幾十年來,大陸文人的整體文字面貌是越來越 “水”,越來越“白”,越來越“俗”,越來越“痞”,失去了純粹、古雅、潔凈、樸素。不可否認,這正是所謂大陸“現(xiàn)代語文教育”斬斷了“文言”血脈的結(jié)果!歷史的教訓,我們不能不汲取,我們不能再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