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老師的文章:謹以此文懷念我的導師——師生情未了
思念老師的文章:謹以此文懷念我的導師——師生情未了
2006年6月28日:早上六點半,我們一行拖著行李,同時下樓吃早餐。七點,我們坐上了返回長沙的汽車。至此,張家界游覽活動圓滿結束。在車上,我聽見北京王先生對武漢王師母說:為了慶祝這次活動的圓滿成功,回長沙后我敬你一杯酒。我把這話記住了,它成了午餐我勸酒的有力武器。
記得昨天中午在返回賓館的路上,北京王先生對武漢王先生說:這次出來,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和你探討一些問題,什么時候我們好好聊聊。確實,這幾天基本上是集體活動和體力活動,而且每天都結束得比較晚,他們兄弟倆沒有機會坐下來說說話。因此,今天一上車,真還不到一分鐘,就見北京王先生說:好,現在我想向你請教幾個問題。武漢王先生很不好意思,別說請教了,聊吧。學術探討的話題是從凱洛夫開始的。北京王先生問武漢王先生,你怎么看待凱洛夫的問題。王先生回答說,這是歷史問題了,由研究教育史的人去研究吧。在這個問題上似乎兩個人的意見不完全一致,除此之外的其他問題,我感覺兩個人的觀點是相同的。從凱洛夫到杜威再到馬克思,從人的全面發(fā)展到應試教育再到素質教育的提法,從到底什么是知識到什么知識最有價值再到該傳授學生什么知識,從學校教育到社會生活再到活動課程,從班級授課制到教師主導作用再到學生主體性,從課程改革的風險性曲折性再到長期性……等等,所有探討的問題,都是教育理論的基本問題和教育現實問題。三位先生的討論非常地認真、投入,且富有情趣、發(fā)人深省。比如:武漢王先生說:我看到一個記者在一篇文章中寫道,據調查,居然有三分之一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素質教育,看了這篇報道我很驚訝,居然有三分之二的人知道什么是素質教育,而我卻不知道。再比如,北京王先生十分憂慮地提到,目前許多課改專家所推崇的觀點實際上是一種“新的學校消亡論”。……在高速上跑,汽車的聲音很大,很可惜我不能完全聽清楚他們的研討。我想,如果我隨身攜帶了一個錄音機該多好啊。我算了一下,汽車上的第一輪討論整整持續(xù)了兩個半小時。第二輪的討論是在一個小時后開始的。
七點出發(fā),十二點才到長沙,整整坐了5個小時的車。老先生們的身體還真不錯。昨天走了這么遠,沒有一個人說今天腿腳酸痛。5個小時的車程,中途只上了兩次衛(wèi)生間。真為先生師母健康的身體高興。夫人后來說:看你們下車,一個個精神狀態(tài)都很好,就你顯得很憔悴。確實,這些天我的壓力很大,每天又睡得很少,昨天晚上臨睡前還吃了兩粒感冒藥。今天在車上,好想打起精神聆聽先生的討論,但總間或有些昏昏欲睡。
有了前面提的那個由頭,中午大家又喝起了小酒。慶祝張家界旅游活動圓滿成功,沒出任何的意外。
下午,我上班了。幾天沒有上班,作為單位的領導,不是放心不下,而是有些過意不去。
晚餐,我讓李小纓代表我的學生請師爺師太吃飯,鄧蘭也去了。之所以讓李小纓請客,主要是考慮到她的經濟條件比較好。可是我又不能讓太多的人參加。與老先生師母喝了酒、合了影,作為我的學生,她們是很幸運的。而我作為學生,更是很幸福的,尤其是今天晚上。在席間,北京王先生竟說:郭聲健是最好的學生!真的讓我受寵若驚,為此,我滿滿地干了一杯。
晚餐的一個最大的收獲是,終于說服了幾位先生明天和同學們見面。我知道,要北京王先生答應這件事是何等難的,很顯然他是給了我很大的面子,感覺如果不滿足我提出的這個要求,很過意不去。
晚餐后,我們去瀟湘大道的風光帶散步,天氣太不爭氣,太悶熱了。
2006年6月29日:上午我去省新聞出版局開會,必須參加,不能請假。我把陪護先生的重任交給了我夫人。他們一起吃過早餐后,夫人陪三位師母和北京王先生去了省博物館,參觀著名的馬王堆女尸。武漢兩位先生則在賓館等待會見一個朋友。參觀博物館后,武漢兩位師母按計劃返回賓館與朋友見面。夫人則繼續(xù)陪伴北京王先生和師母去參觀了岳麓書院。